见我卑躬屈膝,便满意地点头:「对嘛,这样才对,你娘是贱骨头,不听我娘的劝,非要生下你,你们一家人的苦难,全拜你们自己所赐,周雪芙,你怨不了任何人。」 周令娇踩着我的肩膀,翻身上马。她鞋尖碾在我的肩窝,力道很大,就像是要将我,连着我的自尊,狠狠碾进土里。她坐在马上,睥睨着我。见我卑躬屈膝,便满意地点头:「对嘛,这样才对,你娘是贱骨头,不听我娘的劝,非要
周令娇踩着我的肩膀,翻身上马。
她鞋尖碾在我的肩窝,力道很大,就像是要将我,连着我的自尊,狠狠碾进土里。
她坐在马上,睥睨着我。
见我卑躬屈膝,便满意地点头:「对嘛,这样才对,你娘是贱骨头,不听我娘的劝,非要生下你,你们一家人的苦难,全拜你们自己所赐,周雪芙,你怨不了任何人。」
跑马的少年此刻打马而过。
周令娇顿时收起刻薄姿态,巧笑嫣然道:「太子哥哥,我们一起跑。」
两匹马刹那间远去。
我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思索着周令娇刚才的话。
她高傲如寒梅雪松。
但在看见那少年的刹那,神色讨好。
是什么让她收敛脾性?
我想起她那声「太子哥哥」,闭了闭眼。
是权力啊。
……
周令娇勒紧缰绳,追随着太子离去。
她的骑术一般,只能勉强跟在后面。
太子也没有等她的意思。
她跑得急了,鞭子越发用力地抽在小棕马身上。
小马驹突然一声嘶鸣,蹬起前腿。
周令娇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
太子只离她几米远。
听见声音,也只是遥遥地看着,面上似乎还带了两分幸灾乐祸。
马场顿时乱作一团。
我扑上去跪下,求饶道:「这小马驹第一次上马场,难掩兴奋,不是故意要惊着大小姐的。」
周令娇攥着手帕,眸中泪光闪闪,隐晦地瞪了我一眼。
这时陈嬷嬷走过来,踢了我膝盖一脚。
「下贱的东西喂养的下贱马,还不赶紧滚出大小姐的视线!」
我连连弯腰,牵着小马驹飞快离开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