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溪儿同我说了许多,骗我讲是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什么女子身患绝症,丈夫爱上他人,我早该明白,除了你,还有谁如此薄情!”“六年,溪儿用六年光阴都没能换得了你的一丝爱意,你现如今凭什么来看她?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这里不欢迎你!” 叶鹤枫闻言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他眼中的红血丝骤然增加,叶鹤枫看着江母,几乎快要站不稳脚步。“溪儿她……”话到嘴边,他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江母看着他这副模样,缓缓开口:“溪儿与你和离后回到江府,大夫告知我她
叶鹤枫闻言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他眼中的红血丝骤然增加,叶鹤枫看着江母,几乎快要站不稳脚步。
“溪儿她……”
话到嘴边,他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江母看着他这副模样,缓缓开口:“溪儿与你和离后回到江府,大夫告知我她患了头疾,已无力回天。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子便是你,我虽知你愧对于她,但我想,她应该是希望你能送她这最后一程的。”
说完,江母转身便走,只留叶鹤枫一人立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叶鹤枫浑身脱力,他跌坐在地上,眼眶发红。
一旁的金宝慌忙上前扶起叶鹤枫,只见他摆了摆手,说道:“备车,去江府。”
他一路上浑浑噩噩,想起之前江雨溪数次对他说自己命不久矣,他却只当做玩笑话。
到了江府,叶鹤枫紧抿薄唇,抬头便看见了府门大开,正中间的,便是江雨溪的灵堂。
叶鹤枫近乎崩溃,他刚要迈步进去,便被一阵女声喝住。
“叶鹤枫,我不准你看她!”
他抬眼望去,平日里最喜花花绿绿各种衣裳的北茉此时正身着素衣。
她眼圈发红,张开双手拦在叶鹤枫面前。
“先前溪儿同我说了许多,骗我讲是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什么女子身患绝症,丈夫爱上他人,我早该明白,除了你,还有谁如此薄情!”
“六年,溪儿用六年光阴都没能换得了你的一丝爱意,你现如今凭什么来看她?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这里不欢迎你!”
叶鹤枫看着极度悲伤的北茉,听完了她的一字一句,只觉得心中更加酸涩。
明明她已命不久矣,自己还做出这般事。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良久,叶鹤枫道:“让我看看她。”
北茉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气,她不说话,只是抱臂站着,冷冷的望着叶鹤枫。
“不可能。”
北茉话音刚落,叶鹤枫却直接跪了下来。
这一世,他叶鹤枫跪天跪地,跪今上跪父母,今日,他便跪亡妻。
北茉被他动作一惊,眼中有些诧异,却依旧不肯放他进来。
她找来了下人,下命不准叶鹤枫进灵堂一步。
叶鹤枫就这样跪在灵堂之前,不声不响。
金宝见天色渐晚,他俯身试图拉起自家主子。
“别动我。”叶鹤枫冷冷的说道。
他便这样从天明跪到了夜里。
许久,江母走了出来,见叶鹤枫跪在门口有些讶异。
末了,金宝将事情的起因缘由说给了江母,她这才挥了挥手。
“北茉那孩子心直口快,你进去吧。”
“谢谢母亲。”
叶鹤枫道了谢,起身时有些趔趄。
他上前一步,江母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
“还有,往后请侯爷莫再唤我为母亲,你我二人缘分已尽。”
叶鹤枫一愣,眉宇间的悲戚又添一道。
“母亲,不管您现在如何看我,但我叶鹤枫在此发誓,此生,我只有江雨溪一位妻子。”
说完,叶鹤枫径直走向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