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顾从安的《倒贴八十岁老登死后阎王送我回少年时代》,是作者“顾从安”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我叫林晚,死的时候,是个标准的“拜金寡妇”。新闻里大概会写:“妙龄女子嫁八旬富商,三年后猝然离世,遗产纠纷或成迷局”。配图会是我和老登——顾从安,那张唯一的结婚照,他满头白发,我笑靥如花,任谁看了都得感
我叫林晚,死的时候,是个标准的“拜金寡妇”。新闻里大概会写:“妙龄女子嫁八旬富商,
三年后猝然离世,遗产纠纷或成迷局”。配图会是我和老登——顾从安,那张唯一的结婚照,
他满头白发,我笑靥如花,任谁看了都得感慨一句“人为财死”。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三年,
我过得有多“亏本”。顾从安确实有钱,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常客,偌大的商业帝国,
手指缝里漏点钱都够普通人挥霍几辈子。可我,林晚,结婚三年,没花过他一分钱。起初,
我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接近他的。彼时我刚被前男友卷走所有积蓄,还背上了一身债,
走投无路时,听说顾从安在找一个能“镇住”场面的年轻太太,对外撑门面,
对内……据说他活不了几年了。我抱着捞一笔就跑的心态去了,却在见到他的第一眼,
改了主意。他确实老了,皱纹深刻,行动迟缓,但那双眼睛,清亮得很。他坐在红木椅上,
慢悠悠地品着茶,听我报出自己的条件——不要他的钱,只要一个名义上的婚姻,
以及……他死后,能还我自由身。他当时就笑了,那笑声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
却意外地不让人讨厌。“有趣,”他说,“林小姐是第一个跟我谈条件,却不要钱的。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住他的主卧,
我住隔壁的客房;他吃管家做的营养餐,我自己点外卖;他处理他的商业帝国,
我找了份普通的文职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放着阔太太不做,
偏要出去挤地铁、吃盒饭。我爸妈打电话来骂我,说我放着好日子不过,
跟个老头子较什么劲。我只是笑笑,挂了电话。只有我知道,
顾从安每晚都会在书房待到很晚,有时我起夜,会看到他书房的灯还亮着,
窗上映出他佝偻的背影,对着一堆文件喃喃自语。有一次我忍不住走进去,他吓了一跳,
看到是我,才放松下来,指了指桌上的照片,“这是我年轻的时候,
”照片上的男人意气风发,眼神锐利,跟现在判若两人,“那时候,我也穷过。
”他开始跟我讲他的故事,从如何白手起家,到如何在商战中厮杀,再到如何遇到背叛,
一步步走到今天。他的故事很长,也很精彩,我听了一遍又一遍,从最初的敷衍,
到后来的专注,再到最后,竟生出了几分心疼。我开始不自觉地对他好。他胃不好,
我就去学做养胃的汤,每天早上给他端过去;他眼神不好,我就给他读报纸,
读他那些密密麻麻的合同;他喜欢听戏,我就去研究京剧,陪他去剧院,
哪怕我一句都听不懂。我花自己的工资给他买他念叨了一句的老花镜,
给他买他年轻时喜欢的牌子的打火机(虽然他早就戒烟了),
给他买他随口说想吃的一款快要停产的老式点心。旁人都说我是在“曲线救国”,
等着他死后继承遗产。只有我知道,我一分钱都不想要。
我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孤独,一种被岁月和财富包裹的、无人问津的孤独。
我想陪陪他,仅此而已。结婚第三年的冬天,我得了场重感冒,没当回事,硬扛着去上班,
结果转成了肺炎,住进了医院。顾从安知道后,第一次在我面前慌了神,这个八十岁的老人,
笨拙地给我掖被角,眼神里满是担忧。“傻丫头,”他声音哽咽,
“你图什么啊……”我想告诉他,我什么都不图,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我已经在一条灰蒙蒙的路上,
周围有无数模糊的影子在飘荡。一个穿着古装的判官模样的人告诉我,我阳寿未尽,
却因积劳成疾,加上本身体质偏弱,竟走在了顾从安前面。“那顾从安呢?”我脱口而出。
判官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他还活着,听说你走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三天没出来。”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不是因为死了难过,而是因为委屈。
委屈自己一片真心被误解,委屈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为了钱,
委屈顾从安到最后可能都以为我是个贪图富贵的女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一分钱都没花他的,
我还给他买这买那,我陪他说话,听他讲故事……我不是恋老癖,
我只是……”我的哭声在空旷的投胎路上回荡,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人间竟有如此真情……”我抬头,
看到一个面容威严的男人,身着黑袍,不怒自威。是阎王。他看着我,
缓缓开口:“你与顾从安,本是一段‘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遗憾。念你一片赤诚,
竟能不求回报地陪伴一个老人走完最后一段路,本王便许你一个心愿。”我愣住了,
泪眼朦胧地问:“什么心愿都可以吗?”阎王点头。我吸了吸鼻子,
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我想回到顾从安年轻的时候,
回到他……还不是‘老登’的时候。”阎王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应允了:“也罢,
便让你回去,看看他的过去,也了却你心中的遗憾。”一阵天旋地转,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时,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条老旧的街道上,周围是七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
人们穿着朴素的衣服,自行车的铃铛声此起彼伏。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现代服装,显得格格不入。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背着帆布包的年轻男人撞了我一下。
他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顾从安!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轮廓,只是少了岁月的沧桑,
多了几分青涩和……穷酸。他手里拿着一个干硬的馒头,正愣愣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懵懂和不知所措。我看着他,
忽然想起顾从安无数次跟我讲过的那个创业故事——他如何从一个穷小子,靠着一个馒头,
一瓶水,在烈日下跑业务,一步步打拼出了后来的商业帝国。想到这里,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顾从安,我的好丈夫,这一次,换我来包养你,
让你也尝尝被人照顾、被人“投喂”的滋味吧。第一章初遇少年郎,
包养第一步我看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年轻顾从安,他被我笑得有些无措,脸颊微微泛红,
下意识地把手里的馒头往身后藏了藏。“对、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却又因为窘迫而有些发紧。我强忍住笑意,
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上下打量着他。洗得发白的工装,磨破了边的帆布包,
双因为长期暴晒而有些黝黑粗糙的手……果然是顾从安口中那个“兜里比脸还干净”的阶段。
“没关系,”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小姐,
“我叫林晚,你呢?”“顾、顾从安。”他有些拘谨地回答,眼神里满是疑惑,
显然不明白我这个穿着时髦(在他看来)的女人为什么会跟他搭话。“顾从安,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里百感交集。眼前的少年,是我那个沉稳、睿智,
却也孤独的“老登”的过去。“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指着他手里的馒头,
故作随意地问。顾从安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没、没有,
就是……出来跑点业务,还没吃饭。”“跑业务?”我来了兴趣,“什么业务?
”“就是……推销一些小零件,给工厂供货。”他说得有些含糊,显然是不太好意思。
我心里了然,这正是他创业初期最艰难的阶段。没有背景,没有资金,
只能靠双腿跑遍全城的工厂,碰一鼻子灰是常有的事。“哦,这样啊。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正好,我新开了一家公司,正需要一些靠谱的供应商。
你要不要来试试?”顾从安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黑暗中突然照进了一束光:“真、真的吗?
林小姐,您的公司是做什么的?”“我啊,”我编了个听起来很厉害的名头,
“做点进出口贸易,顺便投资一些新兴产业。”反正八十年代的人对这些概念也模糊,
唬住他就行。顾从安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显然是遇到了天大的机遇:“林小姐,
我、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别急,”我摆摆手,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这样,你先跟我走,我请你吃顿饭,顺便聊聊具体的合作细节。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工装,有些犹豫:“我、我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
”“有什么失礼的?”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入手的触感是少年人紧实的肌肉,
和后来那个老人松弛的皮肤截然不同,“英雄不问出处,何况你是我看中的人才。
”顾从安被我这话说得一愣,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
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拜。我带着他来到了镇上最好的饭店,
点了满满一桌子菜。顾从安坐在那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
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吃啊,别客气。”我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可得多吃点。”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拿起筷子,却只夹了一小块青菜。“顾从安,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是在可怜你,但我告诉你,
我林晚从不做亏本买卖。我请你吃饭,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你要是一直这么拘束,
那这饭就白吃了。”我的话有点重,但也是为了敲打他。顾从安不是个甘愿被人可怜的人,
后世的他那么骄傲,现在的他也一样。果然,他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不再忸怩,
开始大口地吃饭。只是偶尔对上我的目光,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吃完饭,
我直接开了个包间,让他先住下。“林小姐,这太破费了……”他连忙拒绝。“不破费,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沓钱,塞到他手里,“这是你的‘启动资金’,也是我对你的投资。
拿着它,去买身像样的衣服,再添置点必要的设备。明天来我‘公司’报道——哦,对了,
我‘公司’暂时还没办公地点,你先跟我回家。”顾从安捏着那沓钱,手都在抖。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更没遇到过像我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林小姐,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
心里微动。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你未来的老婆,回来包养你的吧?“因为,”我微微一笑,
编了个理由,“我看人很准。我觉得你顾从安,不是池中之物。总有一天,你会飞黄腾达的。
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投资人’。”他重重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决心:“林小姐放心!
我顾从安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将来我要是真有出息了,一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报答?不用报答,
只要你能长成我记忆里那个顾从安就好。第二章投喂进行时,少年初长成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了我的“包养计划”。首先,是形象改造。我带着顾从安去了市里最好的服装店,
给他从头到脚换了一身行头。当他换上笔挺的西装,头发也打理得整整齐齐时,
我不得不承认,顾从安年轻时的底子是真的好,英俊挺拔,只是以前被穷酸气掩盖了。
他站在镜子前,有些不敢相信里面的人是自己。“怎么样?是不是帅多了?”我笑着问。
他耳根泛红,别扭地转开视线:“还、还好吧。”“什么叫还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才叫人模狗样……哦不,是一表人才!以后出去谈业务,形象很重要。
”顾从安被我逗得笑了出来,那笑容很干净,像个纯粹的大男孩。然后,是知识武装。
我从书店买了大量的商业、管理、经济类的书籍,
堆在临时“办公室”——也就是我租的一个小公寓的客厅里。“这些,
你每天至少要看两个小时。”我指着那堆书,“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基础,从今天开始,
给我恶补。还有,我会给你找一些行业报告和案例,你要仔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