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备受恩宠的林如雪哪里受过这般委屈,眼泪也随之在眼眶之中打转。眼眶红红地盯着李穆,眼中依旧是那股独属于她的高傲与倔强。 一直备受恩宠的林如雪哪里受过这般委屈,眼泪也随之在眼眶之中打转。眼眶红红地盯着李穆,眼中依旧是那股独属于她的高傲与倔强。可李穆这一次好似和她较上劲一般,脸上的表情比她更为凌厉几分,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上,
一直备受恩宠的林如雪哪里受过这般委屈,眼泪也随之在眼眶之中打转。
眼眶红红地盯着李穆,眼中依旧是那股独属于她的高傲与倔强。
可李穆这一次好似和她较上劲一般,脸上的表情比她更为凌厉几分,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霜。
“是本王妃弄错了,这次的事是我对不起苏柳丫头了!”
对不起三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悬着的眼泪也彻底决堤。
此刻,她所有的自尊全都因为我这个卑贱的丫鬟而被她所爱之人摧毁。
李穆的神情在看向林若雪之时有了瞬间的松动,可又瞥见我膝盖处泛起的鲜红而再次凝结。
“今后若是再如此苛待下人本王定不轻饶,还有你们这些婆子们,平素里仰仗着在王府之中资历老便为所欲为,来人,将这几个嬷嬷拖出去杖责二十!”
话音一落,那几个婆子立马跪地求饶,可谓是老泪纵横,“王爷饶命啊……”
“这二十板子会要了奴婢的老命的,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饶声让李穆剑眉紧皱,终是摆摆手,身边的小厮毫不留情面地将人拉过去。
在这几个婆子的阵阵哀嚎声,李穆将我横抱起,丢下一句:“今后,苏柳便是本王的贴身丫头!”
随即便迈开长腿离开!
虽然伤口钻心刺骨,可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她要你跪你便跪,你的腿难不成不想要了?”李穆将我放在床上的语气虽然带着责备,可却饱含浓浓的关切。
“她是王妃,奴婢不过是个卑微至极的下等人罢了,怎么敢违抗命令?王爷,您赶紧去瞧瞧王妃吧,她本就对奴婢有所误解,奴婢不想让这误会加深。”
如此一番茶言茶语,可谓是将‘通情达理’发挥到淋漓尽致。
饶是他李穆是个再精明的王爷,亦难分辨我这完美的伪装。
原本李穆已经柔和下来的态度,在我提及林若雪之时,就又紧绷起来。
“她身为王妃,不说与人和善,竟然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心胸狭隘异常,反倒是你通情达理,处处替她着想。”
“不提也罢,来本王替你擦药,这是上等的白药,乃是大内之物,对于创伤异常有效。”
说着拿出一只白色小瓷瓶。
我有些怯懦地开口,“王爷,您何其尊贵,奴婢不过是贱命一条,怎敢劳烦您上药,奴婢自己来便罢了。”
说着,从他手中接过那只白色瓷瓶,可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本王帮你!”言语之中带着毋庸置疑。
此时,干涸的鲜血已经将我的粗布衣紧紧地黏在伤口上,稍微一动便是撕裂般的疼。
“啊……”我被疼得惊呼出声。
而李穆的手明显柔和了许多,用沾了温水的帕子一下下擦拭着我的伤处,一直到能够将裤管和我的皮肉剥离开才算作罢。
小心地将我的裤腿撩了上去,满是鲜血的伤口在我白皙的腿上尤为扎眼,引得他都跟着倒吸一口凉气。
“可能有些疼,稍忍耐一下。”他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心,轻轻一抖,白色的粉末尽数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