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划花她这张脸!”随着他的命令落下,那帮下人便冲将上来,手中锋利的小刀逐渐朝着我靠近。“不要,不要啊……” 我心中一慌,那碎片异常锋利,若是真的跪了上去,恐怕我这膝盖便要废了。“王妃,奴婢何曾勾引王爷,更不曾想过飞上枝头,望您明察啊。”可林若雪身边之人却不管这些,硬生生地将我拖拽到了碎片上。顿时,一股钻心刺骨
我心中一慌,那碎片异常锋利,若是真的跪了上去,恐怕我这膝盖便要废了。
“王妃,奴婢何曾勾引王爷,更不曾想过飞上枝头,望您明察啊。”
可林若雪身边之人却不管这些,硬生生地将我拖拽到了碎片上。
顿时,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顺着膝盖传来。
“呵……”林若雪冷笑出声,随手将一根草标簪子放在我脚边,“嘴巴倒是硬得很,你敢说这不是你赠与王爷之物?”
余光瞥见,李穆已然到了亭廊转角。
终于,我蓄在眼眶的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还望王妃明查,那簪子确不是奴婢之物……”
尽管我一再解释,又声泪俱下地求情,她脸上的寒意却更为浓烈。
毕竟勾栏的妈妈曾言:“若是哪个男人瞧见你落泪,可要心甘情愿地死在你的身上啊。”
“给我划花她这张脸!”
随着他的命令落下,那帮下人便冲将上来,手中锋利的小刀逐渐朝着我靠近。
“不要,不要啊……”
我无助地哭喊着。
“住手!”李穆冷冽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抬起长腿将举着刀的王嬷嬷的踢翻在地。
“你个老东西,竟然敢在王府之中动用私刑?”
这下,王嬷嬷再没有那股嚣张的气焰。
“王爷饶命……”
整个人哆嗦着跪倒在地,头重重地磕在布满鹅卵石的地上,鲜血直流。
李穆将我拥入怀中,看着我鲜血淋漓的膝盖,瞳孔猛地一缩。
看向林若雪的眼神,不再如往常那般温柔缱绻。
“若雪,你好歹也是本王的王妃,竟然在府中动用私刑,你何时心肠这般歹毒了?”
而我此时气若游丝地靠在他肩头,还在帮着林若雪求情,“王爷,这并非王妃之过……”
我这般说,自然不是真的想要替这个恶毒女人求情。
无非是想在李穆的怒火之上再加一把柴。
“都何时了,你还这般向着她说话!”言语之中虽有责怪,可眼中却分明泛着丝丝的心疼。
好,就像这样一点点疼惜我吧,直到万劫不复!
此时,一旁的林若雪早已经被气炸失去了理智,“王爷,你现在就已经被这个小贱人给勾了魂,你何时如这般与我说过话。”
“如今为了这么一个最低等下贱的奴婢,竟然转而指责我,这支草标便是罪证!”
李穆看见林若雪手上的草标,有些无奈地皱紧眉头,“这不过是昨日我在浴房捡到的,想着今日交给小厮交还给失主罢了。”
如今话已说开,人群之中这才钻出以为婆子,“启禀王爷王妃,这根草标其实是奴婢之物,昨日整理浴房不小心落下的。”
这下,林若雪脸上震惊的表情瞬间被凝固,只字说不出来。
“如今真相大白,若雪,你虽贵为王妃,可也不能行事无状,给这位丫头赔个不是!”李穆依旧坚持着,圈着我的手也微微收紧。
可林若雪哪里受过这般委屈,眼眶瞬间红了,“穆哥哥,你竟然因为这么一个下等奴才当众羞辱于我?”
这是她一向撒娇的手段,李穆似乎也很是吃这套,很明显脸上的怒意已然退去几分。
我可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莲,自然要贴心的‘求情’才符合我小白莲的身份。
“王爷,主子生气奴婢受罚本就无可厚非,况且,王妃亦是对你心中在意,您莫要再嗔怪才是。”
李穆自是吃我这套,可林若雪却更为恼怒,“苏柳,你这个骚狐狸精……”
“林若雪!你身为王妃,却如此粗鄙不堪,本王的脸面全都被你丢尽了,现在立马赔礼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