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摊开手心,指尖嵌入血肉内,已是鲜红一片。我感受到眼角一片温润滑落,最终沉沉昏睡了过去。 脚步声越过了自己的房门,听着隔壁房落下锁。我这才摊开手心,指尖嵌入血肉内,已是鲜红一片。我感受到眼角一片温润滑落,最终沉沉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马车上,我枕在裴思渡的双腿上。察觉我的动作,裴思渡立马挪
脚步声越过了自己的房门,听着隔壁房落下锁。
我这才摊开手心,指尖嵌入血肉内,已是鲜红一片。
我感受到眼角一片温润滑落,最终沉沉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马车上,我枕在裴思渡的双腿上。
察觉我的动作,裴思渡立马挪了挪身子,将我扶了起来。
“夏絮,我说过的,你即便没有子嗣也是我唯一的王妃。”
他深情地凝着我,一如往昔。
眼眸中尽是坦荡,全然没有一丝不安。
偏是这样的他,骨子里都散发着真诚的他。
却欺骗了她。
我身子忍不住地抖,长睫微颤,又是一行清泪。
裴思渡从怀里拿出帕子小心地擦拭着我脸上的泪:“夏絮,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受一丝苦,你痛,我只会比你更痛。”
我的视线却停留在裴思渡的帕子上,上面赫然绣着梅花图案,王府的帕子历来由皇宫统一绣制,又怎会是如此绣纹。
裴思渡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立马将那帕子收入怀中,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想来是上次在清风楼吃酒,随手拿混了。该是江封那小子的小娘子给他绣的,改日给他送去。”
话落,裴思渡又挪动着身子与我凑近了些。
我苍白的脸上已没了一丝血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暗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江封一年两次的生辰还是这些日子以来裴思渡频繁参加雅集诗会?
原来他每每出门的理由都很拙劣,可她什么也不想问。
我满心爱着他,所以我从未疑心。
我明知裴思渡身为王爷,便是满园尽是侧妃、通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他允诺我,倾心相付,只她一人。
我就真的信了。
下了马车后,裴思渡将我小心安置在床上,还贴心地为我掖好了被子,便借口去了书房。
我躺在塌上,头虽然很沉,可我却无法安然入睡。
骤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早和你说过,你们跨不过时代的鸿沟。】
久别的声音,让我心中一紧。
我不是胎穿,来的这里的时候原主不过十二岁的年纪。
可快穿者怎能斗得过自幼长在深宫大院里的女子。
若不是系统青宝,我早已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中死了上千回。
是我不听劝告,执意留在这里,才让青宝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