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到贵为王爷,王府中却连一侧妃都未曾纳。正因如此,我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快穿者。在确定裴思渡对她的爱达到满值时,她决意退出游戏,留在这里。 执着到贵为王爷,王府中却连一侧妃都未曾纳。正因如此,我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快穿者。在确定裴思渡对她的爱达到满值时,她决意退出游戏,留在这里。系统苦言规劝却敌不过一句:“他真心待我,我不能负他。”最终系统只留
执着到贵为王爷,王府中却连一侧妃都未曾纳。
正因如此,我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快穿者。
在确定裴思渡对她的爱达到满值时,她决意退出游戏,留在这里。
系统苦言规劝却敌不过一句:“他真心待我,我不能负他。”
最终系统只留下一句:“你既愿种下恶果,自当由你亲尝。”
我知道难以生育是系统给我的第一个惩罚。
前路迢迢,行此且难。
我亦知晓路途艰险,是以,我要留下一个子嗣,陪他岁岁年年。
可此刻,裴思渡却执拗地要将我抱下山,他低声恳求:“夏絮,若要你以命换这子嗣,我宁愿不要。”
我忍住额间、膝盖处传来的剧烈痛,苍白的扯出一丝笑,语气中却满是坚定:“王爷,请允臣妾跪完剩下的台阶,臣妾方能不悔,若还无子嗣,那便是天意。”
裴思渡知道我的性子,只能将我放下身来,偏过头去。
我知道他不忍见到我受苦,回头叮嘱了一句:“王爷先回马车上,臣妾跪完这台阶再来请罚。”
裴思渡没再说话,他看着我被汗水打湿的衣衫却还是没能掩下眸中翻滚的心疼。
他将腰间代表皇族的玉佩取下递给身边的侍卫,低声说道:“快去宫中将赵太医请来!”
侍卫有些担忧:“那是皇上的御医,贸然请出宫外——”
裴思渡皱起眉,粗声道:“若父皇责怪,自有本王担着。”
侍卫接过玉佩,匆匆离去。
我闻言顾不得膝盖处那片红已浸染了衣衫,亦顾不得肉皮绽开。
坚定地又踏上了一个台阶。
裴思渡对我越好,我便越愧疚,愧疚到除了爱什么都不能给她。
甚至新婚夜时,我都允诺不了与他一生一世。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所以我一定要为他留下一个孩子。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时已经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双眼有些发晕。
模糊间我却看见一名婢子扶着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女人。
那名婢子的话却让我呼吸一紧,血液凝固。
“槐娘子,您肚子里的怀的可是北康王的孩子,一定要小心着些。”我很想瞧清那名女子是何模样,可眼皮却沉沉地合上,无法睁开。
槐娘子顿在我房门口,隔着门缝望去:“瞧着是痛晕过去了。”
婢女一喜,奉承道:“王妃论相貌、家世、才情都比不上娘子,娘子母凭子贵,届时再让王爷休了她。”
我闻言浑身发麻,心犹如放在火上炙烤、烹煮。
这股疼痛让我恢复了半分神智,我仔细听着,生怕漏了一字。
医馆外裴思渡的声音再次响起:“赵御医,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