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想到温瀚清会把这件事告诉他,连忙抬头看他。就见季怀琛点燃支烟衔在唇间:“可惜,我没兴趣陪你玩替身游戏。”他眼中玩弄,戏耍的意味那么鲜明。 我根本没想到温瀚清会把这件事告诉他,连忙抬头看他。就见季怀琛点燃支烟衔在唇间:“可惜,我没兴趣陪你玩替身游戏。”他眼中玩弄,戏耍的意味那么鲜明。我像是大梦惊醒!他不是我的阿怀!我的阿怀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目
我根本没想到温瀚清会把这件事告诉他,连忙抬头看他。
就见季怀琛点燃支烟衔在唇间:“可惜,我没兴趣陪你玩替身游戏。”
他眼中玩弄,戏耍的意味那么鲜明。
我像是大梦惊醒!
他不是我的阿怀!
我的阿怀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意识到这点,我彻底冷静了下来。
“抱歉,打扰了。”
我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他没有叫住我,我也没有回头。
阴霾的天又开始下起了雪。
我看着,莫名的,突然很想去来看季怀琛。
青山墓园。
下了车,我径直走到东边最里面那座墓碑前。
青黑色的石碑上盖着厚厚一层雪,我蹲下身,伸手擦去黑白照片上的雪水。
“阿怀,好久不见。你在那边有没有想我?”
我习惯了得不到回应。
自顾的坐下,头倚着墓碑,像以前靠在季怀琛肩膀上一样,喃声说着最近的经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五年,我来看季怀琛的次数太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尽了。
我在墓园陪了季怀琛很久,一点点回忆着我们的那些过去。
可渐渐的,那些以为刻骨铭心的画面竟然开始模糊。
有人说,一个人的死去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被遗忘。
我突然有些害怕。
我怕有一天我会忘记季怀琛,忘记那么爱我,我也一样深爱的他!
我做下了一个决定——离开北京。
去从前和季怀琛去过的地方走走。
编辑好辞职信发给律所老板后,我还在犹豫着该怎么和温瀚清说的时候。
他的电话却先打了过来。
我接起,对面却是陌生的男音:“你是黎谨言小姐吗?温先生他喝醉了,你是他的紧急联系人,麻烦您过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是维纳斯酒店3602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