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绅士又礼貌,和我记忆里那个黏人又有点儿恋爱脑的季怀琛一点儿都不像。我攥了攥手:“我叫黎谨言,我们……能认识一下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季怀琛。 他绅士又礼貌,和我记忆里那个黏人又有点儿恋爱脑的季怀琛一点儿都不像。我攥了攥手:“我叫黎谨言,我们……能认识一下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季怀琛。但就是莫名的想要靠近他。紧张的呼吸间,热气化成的白雾弥漫
他绅士又礼貌,和我记忆里那个黏人又有点儿恋爱脑的季怀琛一点儿都不像。
我攥了攥手:“我叫黎谨言,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季怀琛。
但就是莫名的想要靠近他。
紧张的呼吸间,热气化成的白雾弥漫,我有点看不清季怀琛的神情。
却好像听到了他轻笑了一声。
紧接着,他就越过我掀开门帘,朝屋里喊了一句——
“温瀚清,管好你的人。”在北京城里待了十几年,我很快听出了季怀琛话里的玩味和警告。
屋里原本做其他事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看向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被打了一巴掌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乱说,谨言是我朋友。”
温瀚清走到我身边,替我解围:“介绍一下,黎谨言,‘银业’律所的金牌律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她。”
然而,没有人说话。
直到季怀琛屈指敲了敲麻将桌:“瀚清的话没听见,都哑巴了?”
“听见了听见了!怀哥,你拿衣服要干嘛去?”
“到点儿了,回去陪老爷子吃年夜饭。”
他随意摆了下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凝望着他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
季怀琛一走,局也就散了。
巷子里,我低头踩着雪,脑海中却全是刚刚看到的季怀琛。
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我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刻印。
“谨言,你刚刚怎么回事?”
我回神看向说话的温瀚清,瞧见他眼里的担忧后,勉强笑了笑。
“抱歉,刚刚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只是谨言,那人是季怀琛,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一定保得住你。”
温瀚清停住脚,认真道:“季家三代从政,季怀琛是他们唯一的继承人,虽然现在经商,但总有一天要走仕途。”
“招惹他,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可是真的……太像了!
“瀚清,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见过我男朋友的照片?”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荒诞。
和温瀚清也认识了十几年,见过身边所有的朋友,他却独独没见过季怀琛。
一直到他车祸去世,也没有机会见一面。
我掏出手机,翻出以前和季怀琛的合照,递给温瀚清:“看,他们是不是很像?”
我没看温瀚清,怕从他的眼里看到不赞同,看到同情。
他也沉默了很久,才说:“是挺像的,但他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这话像冷水兜头浇下。
我吸了口辛冷的空气,苦笑了声:“我知道不是。”
“我只是想,万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