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夫人和伯爷正要给大姑娘说亲事呢!”胭脂趁机补了把刀。 姜泠笑意愈深,好样的胭脂。 “那时我还在猜大姐姐的良人是哪家公子,原来,伯父口中的佳婿,竟是时公子么。” “是啊,老夫人和伯爷正要给大姑娘说亲事呢!”胭脂趁机补了把刀。 姜泠笑意愈深,好样的胭脂。 “那时我还在猜大姐姐的良人是哪家公子,原来,伯父口中的佳婿,竟是时公子么。” 时桓握了握拳,也不知怎的
“是啊,老夫人和伯爷正要给大姑娘说亲事呢!”胭脂趁机补了把刀。
姜泠笑意愈深,好样的胭脂。
“那时我还在猜大姐姐的良人是哪家公子,原来,伯父口中的佳婿,竟是时公子么。”
时桓握了握拳,也不知怎的。
姜泠脸上坦荡明艳的笑容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明明喜欢自己,纠缠了他不短的时日……
可今日,她为何一改常态,转而撮合他与她大姐姐?
姜嘉恼羞成怒,怎么也想不到,往日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姜泠,今日竟如此口齿伶俐。
“姜泠,你血口喷人!这帕子,分明是你的!”
姜泠无辜道,“全汴京都知道东平伯府二姑娘武将之女,不善女红,胸无点墨,我哪里会绣这么精致的鸳鸯手帕呢,娘娘是见过小女绣工的,娘娘,您仔细看看,这绣工,分明不是出自我手。”
她了解绾妃,前世,绾妃便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皇后与绾妃斗了五年,她在宫中事事掣肘,绝不会将此事闹大惹皇上不痛快,最多,就是当着今日众多高门贵女夫人的面儿,就如上辈子那般,将伯府与时家婚事板上钉个钉。
果然,绾妃命人将帕子取过来,视线意味深长的在姜泠与姜嘉之间扫过。
她在后宫霸宠多年,这点儿陷害人的小把戏还瞒不了她的眼。
在她的宴上闹出这等幺蛾子,若要被中宫抓住了还不知又有多少麻烦事。
她抬手让姜泠起来,冷冷斜了姜嘉一眼,“看来今日之事,不过是未来姐夫好心救了府中妹妹的小事,伯府好事将近,本宫也没什么恭贺的,这只翠玉镯子,便赏给大姑娘作贺礼吧。”
绾妃此话一出,大家似笑非笑,讳莫如深,也跟着一同道了喜。
姜嘉脸色越发惨白,就连怔愣中的时桓,也不解的看了一眼眉眼带笑的姜泠。
“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随本宫走吧。”
绾妃身子倦乏,不愿在御花园多做停留。
伯府这笑话闹了半晌,现下贵女闺秀们正要兴致勃勃的去烟雨水榭听戏。
毕竟公子王孙们都在烟雨水榭。
永安侯家风流俊雅对的小侯爷,还有镇国公府那位几乎从未在人前露过面的神秘世子爷裴长羲,今日也会出席。
人群渐渐散去,只余东平伯府主仆几人。
姜嘉吓得浑身直发软,恨恨的剜了姜泠一眼,“妹妹今日在宫中闯下大祸!回府之后,我倒要看妹妹该如何跟祖母和父亲交代!”
姜泠冷笑一声,“绾妃娘娘金口玉言为大姐姐与时公子做媒,怎么算是闯祸?妹妹这是成全姐姐才是。”
“你——”姜嘉怒不可遏,可当着时桓的面儿,又发作不得,“豆蔻!我们走!”
姜嘉不顾形象,仓皇带着婢女离开,徒留时桓长身玉立。
他直勾勾的盯着姜泠,突然上前一步,伸出大手,似要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儿。
姜泠飞快倒退几步,想到上辈子他对自己的折磨,反射性浑身发抖,严词厉色的瞪着他,“时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时公子,您也听见了,我家姑娘是绝对没有喜欢过公子您的,您——离我家姑娘远点儿!”
看着被小小婢女护在身后,满脸惊恐害怕,恨不得离他十丈远的女子,时桓身形一顿,原本想抓住她质问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他皱了皱眉,想起自从遇见姜泠,她永远都是一副胆小怯懦的模样。
她分明喜欢他,想要他,纠缠他。
但她一个武将的女儿,不善装扮,行状粗鲁,又胸无点墨,身上没有半点儿可取之处,越痴缠越让人觉得厌恶。
可就算他再不喜欢她,也极享受她堂堂伯爵府嫡女每次偷偷见他闪耀着双眸的模样。
今日她的冷漠和疏离,让他格外意外和不舒服。
但兴许,是她开窍了,学会了用别的手段引起自己的注意。
他不信姜泠会不喜欢自己,嘴角微勾,讽道,“姜二姑娘,好一招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重生后,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姜泠蓦的胸口僵滞,仿佛被一只尖利的手死死扼住了心脏。
她想起自己前世婚后种种凄惨遭遇,皆因这个男人不爱自己。
他折磨了她十几年,也糟蹋了她十几年,从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任由所有人侮辱她欺负她,他甚至,在父亲战败之际,在皇上面前落井下石,污蔑父亲通敌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