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头舒展了几分,“多谢。” 医生没多做停留,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病房。 离开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钟伊琳和贺勋两个人。 钟伊琳局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想去看他。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头舒展了几分,“多谢。” 医生没多做停留,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病房。 离开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钟伊琳和贺勋两个人。 钟伊琳局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想去看他。 贺勋抬腕看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头舒展了几分,“多谢。”
医生没多做停留,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病房。
离开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钟伊琳和贺勋两个人。
钟伊琳局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想去看他。
贺勋抬腕看了眼时间,温声道,“半个小时后,我还有场会议,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点我来接你,办出院手续。”
钟伊琳扯了扯唇,贺勋总是这样,一面拒绝她,一面又对她很好,好到给她一种他很爱自己的错觉。
她不想说话,准确的说,是不想和贺勋说任何话。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还没有消散,她做不到那么从容的去面对贺勋。
见她不说话,贺勋阴鸷的眸,眯了眯眼看了眼钟伊琳,眼里是有些不悦的。
“以后别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谈恋爱,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对你来说并不合适。”
钟伊琳心狠狠紧了起来,这句话跟上辈子贺勋说的一模一样。
她还记得,上一辈子,在贺勋说这话后,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还极端的想跳楼,可贺勋直接冷漠的说,要死就随便你。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钟伊琳了,对贺勋的爱,也在无数个绝望的日子里,被消磨殆尽。
钟伊琳睁开眼睛,脸色苍白未减,平静的看向贺勋。
贺勋,从现在开始,我不爱你了。 钟伊琳轻轻吸了一口气,对着贺勋露出笑颜,淡淡的说,“哥,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任性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逼你,我想通了,以后我会牢记,你是我哥哥。”
她没有吵,没有闹,平静的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贺勋黯然的眸光闪了闪,薄唇牵起冷漠的讥讽的弧度,她的新招数?
贺勋温声开口,“明白就好,早点休息,别太晚睡,明天过来接你。”
随后,像个长辈似的,探手摸了摸她的头。
钟伊琳忍住躲开他的冲动,乖巧的点了下头。
贺勋转身时,眼底的温柔顿时消失不见,转眼是漠然的冰冷。
离开病房,贺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刚刚触摸过钟伊琳的手。
走到电梯口边,将手帕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等到电梯门打开,贺勋走进,按了去地下停车场的楼层。
一辆奥迪车,亮着车灯,副驾驶上坐着一位波浪长卷发的女人,穿着性感,手里夹着一根烟,性感的红唇上,吐出了一口烟雾。
视线随着男人挺直的身影,坐上车,“哄好了?”
贺勋坐上车系上安全带,眼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厌恶,夺过女人手里的烟,丢出了窗外,声音冰冷的说:“以后不准在我车里抽烟!”
女人风情万种的一笑,翘起了二郎腿:“我不抽烟,怎么盖住小姑娘香喷喷的香水味道。”画着眼线的眸光,看着车上那瓶粉红色的香水,还有贴着贴纸的字:钟伊琳专属副驾驶。
只听她轻笑:“看不出来,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占有欲还挺强。怎么?没想过入赘钟家?利用了她,你想做的事,可以事半功倍,就不用大费周章了。”
贺勋打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出了停车场:“钟伊琳暂时不能动,我还有用。”
“啧,我还以为你会心软,不舍的动,没想到你比我想的更狠!看来她也不怎么样,这么多年了,也没能拿下你。”
贺勋厌烦皱起眉头,冷冷地说:“再多说一句,给我滚下车!”
钟伊琳吗?
不过就是个天真的蠢货!
他对一个发育还不完全的小屁孩,不感兴趣。
车驶出融入黑夜中,直至消失不见。
钟伊琳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感受着手腕时不时传来的,细微的疼痛,平静的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就这样,一直睁着,直到外面的太阳渐渐升起。
她不想等贺勋过来接他,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她自己就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了。
上辈子,她将自己的一生全都给了贺勋。
这一辈子,她要为自己而活…
她知道贺勋留在钟家的目的,他无非就是想复仇,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钟伊琳也不会去阻止。
爸爸和贺勋的仇恨,她不想参与了,随便他们斗得你死我活。
钟伊琳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傻兮兮的认为自己可以调和,让他们放下仇恨,平和的在一起。
现在的她,只想等到大学毕业,熬过三年。
她就离开钟家,离开帝都,去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