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手无法控制的在颤抖,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水珠砸在上面,将笔墨晕染开来。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抿直了唇,撕碎了这张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江月的手无法控制的在颤抖,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水珠砸在上面,将笔墨晕染开来。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抿直了唇,撕碎了这张纸条,扔进垃圾桶里。江月了解傅靳年。他那个人,总是不喜欢被忤逆。惹了他三分不痛快,他就要
江月的手无法控制的在颤抖,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水珠砸在上面,将笔墨晕染开来。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抿直了唇,撕碎了这张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江月了解傅靳年。
他那个人,总是不喜欢被忤逆。
惹了他三分不痛快,他就要你十分不好过。
江月把支票攥在掌心,捏的皱巴巴,等她逐渐冷静下来,就把这张支票收进了包里。
她没有资格矫情。
她比别人都需要钱。
江月下楼,吃过早饭。
刘总助的电话准时打到她的手机里,提醒她记得去体检。
江月挂了电话,打车去了医院。
体检时,她花钱找了人帮她顶替。
等到那个人出来。
江月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做检查,报告要过几天才能出结果。
医生摸了摸她的肚子,告诉她九成是怀孕了。不用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江月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傅靳年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去检查了吗?”
江月说:“去过了。”
傅靳年没问她医生怎么说,到时候会有人把她的体检报告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简单寒暄了两句,傅靳年准备挂断了电话。
江月叫了他一声:“傅总。”
傅靳年挑眉:“江秘书,还有什么事?”
江月明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支票是……”她艰难吐出后面几个字:“什么意思?”
傅靳年声音淡淡,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漫不经心:“你应得的酬劳。”
江月握紧了拳,沉默不语了良久。
傅靳年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对江秘书的服务很满意。”
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
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傅靳年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江月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傅靳年,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傅靳年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江月深呼吸:“我先挂了。”
傅靳年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傅靳年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江月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江月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江月又回到了集团上班,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傅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气压低的不行,我们都快死了。”
江月觉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