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也不知道。程安又说:“不过就算成为总裁夫人也够心塞了,每天都要解决这么多扑上来的女人。” 江月也不知道。程安又说:“不过就算成为总裁夫人也够心塞了,每天都要解决这么多扑上来的女人。”这点江月倒是很认同,当傅靳年的妻子确实很心塞。江月和傅靳年结婚也有大半年了。很狗血的一次意外。两人滚了床单。运
江月也不知道。
程安又说:“不过就算成为总裁夫人也够心塞了,每天都要解决这么多扑上来的女人。”
这点江月倒是很认同,当傅靳年的妻子确实很心塞。
江月和傅靳年结婚也有大半年了。
很狗血的一次意外。
两人滚了床单。
运气也不太好。
傅靳年的母亲恰好看见,她穿着他的衬衫从他的卧室里出来,误认为她是傅靳年的女朋友。
傅靳年的母亲一直在为儿子的婚事着急,当天就请江月去傅家做客吃饭。
正好傅靳年也受够了母亲的催婚,和千方百计安排的相亲。干脆就和她提出了结婚,没有任何感情前提下的契约婚姻。
她需要钱。
他的婚姻需要一个摆设。
两人就这样结了婚。
傅靳年每个月会额外支付她一定的酬劳,还有她母亲在医院里的高额医药费。
而她只需要在傅靳年的母亲面前,扮演好一个妻子,以及永远不要爱上他。
傅靳年心里有人。
江月早就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她不太愿意去想,心脏总是会像被针扎过密密麻麻的疼。
她见证过傅靳年最骄傲的年少时代、最恣意张扬的情感,全部都给了那个女孩。
“江秘书,傅总让你送杯咖啡到办公室。”
“好的。”
江月去茶水间煮了杯黑咖啡,敲了门,端进他的办公室。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袖口微卷,脸上没什么表情,抬头看了她一眼。
江月放下咖啡,我怀孕了几个字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傅靳年抬了下眉,黑漆漆的眼睛定定望着她:“还有事?”
江月把话咽了回去,“没有。”
她接着说:“我先出去了。”
傅靳年淡淡嗯了声,没有接着多问。
晚上回了家。
江月洗完澡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后半夜,傅靳年进了卧室,身上带了点寂寥的烟味,淡淡的,不是很浓。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衬衫,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头发擦的半干,从浴室出来,顺势捞住了她的腰肢,修长漂亮的拇指压在她的后背,指尖暧昧往上钻。
他低头去亲她。
她逃不开男人浓烈的气息。
江月忽然间用力推开了他,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傅先生,我今晚不想做。”
傅靳年慢慢敛起嘴角的弧度,若有所思看着她,“你生气了?”
江月摇头:“没有,我身体不舒服。”
她也看不出来傅靳年信没信。
但是她确定,傅靳年今晚不会再碰她。
傅靳年从来不屑于强迫任何人。
他喜欢你情我愿的交易。
傅靳年盯着她看了会儿,漫不经心:“因为宋云澜?”
江月没说话,可能怀孕后脾气真的会变差,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演戏都没耐心演。
傅靳年没打算和她解释,他和宋云澜,没什么关系。
他心里有点不痛快,表面倒是看不出来,他抿唇,“你早点睡。”
江月捏紧被子,叫住了打算离开的他:“我昨晚做梦我怀孕了,你说我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傅靳年停下来,转身看向她,眼神淡漠:“你不会忘记我们的结婚协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