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教舔狗后我摆烂了》免费阅读!这本书是燕归楚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燕归楚碧霄的故事。讲述了: 我赶到后山的时候,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楚碧霄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嘴唇乌紫,小腿上两个清晰的牙印正在往外渗着黑血。她身边围着一群她的专属丫鬟和追随者,一个个哭天抢地,喊着“小姐你怎么了”、“快去叫少主啊”。
我赶到后山的时候,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楚碧霄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嘴唇乌紫,小腿上两个清晰的牙印正在往外渗着黑血。
她身边围着一群她的专属丫鬟和追随者,一个个哭天抢地,喊着“小姐你怎么了”、“快去叫少主啊”。
我拨开人群走进去,还没开口,一个对楚碧霄忠心耿耿的舔狗小头目就冲了上来,抓住我的胳膊,激动地摇晃。
“少主!你终于来了!碧霄姑娘是为了给你采能凝神静气的‘紫云草’,才被这‘七步倒’给咬了!你快救救她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疯狂暗示我。
那意思很明显:快,跪下,用你的嘴,吸!这是你表现的最好机会!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从我胳膊上掰下来。
“你晃得我头晕。”
然后我蹲下身,看了看楚碧霄的伤口,又看了看旁边地上那棵所谓的“紫云草”。
我虽然不懂医术,但常识还是有的。
紫云草,长在悬崖峭壁上,叶片紫色,状如祥云。
而地上这棵,绿油油的,开着小白花,长得跟猪草似的。
我指着那棵草,问那个小头目:“你确定这是紫云草?”
小头目一愣,梗着脖子说:“当……当然是!碧霄姑娘心地善良,为了少主您日夜操劳,煞费苦心,难道还会认错不成?”
“哦。”我点点头,没再跟他争辩。
我站起来,对周围的人说:“都让开点,保持空气流通。病人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众人听我这么说,以为我要开始施救了,纷纷后退,给我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脑子里的系统也幽幽转醒,用虚弱的语气说:“宿主……虽然你之前很过分,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次,就按情节来吧……这对你以后有好处……”
我没理它。
我搬了块石头,在离楚碧霄三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开始嗑。
嗑得嘎嘣脆。
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个小头目急了:“少主!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碧霄姑娘快不行了!”
“等。”我吐掉瓜子皮,淡淡地说。
“等?等什么?”
“等大夫。”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魔教的王大夫,被两个弟子架着,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他今年快七十了,一把老骨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背上还背着个比他人还大的药箱。
“少……少主……”王大夫喘着粗气,“人……人在哪儿?”
我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楚碧霄。
王大夫立刻跑过去,跪在地上,开始检查伤口。他拿出银针一探,又闻了闻,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是七步倒!蛇中剧毒,毒发半个时辰,神仙难救!”
楚碧霄的丫鬟们一听,哭得更凶了。
那个小头目更是双眼赤红地瞪着我:“少主!你听到了吗!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耽误了时间,碧霄姑娘或许还有救!”
他这是想把锅甩我头上。
我没生气,反而笑了。
我走到王大夫身边,问:“王大夫,真的没救了吗?”
王大夫擦了擦汗,说:“办法倒也不是没有……除非能找到百年以上的雪莲,配上老夫的独门金针渡穴,或许能保住性命。但那雪莲,长在天山之巅,一来一回,至少也要半个月……”
“那不行,”我立刻摇头,“太慢了。”
小头目以为我终于良心发现了,激动地说:“少主!只要您一句话,属下愿意立刻带人上天山,为碧霄姑娘寻药!”
“不,”我看着他,说,“我的意思是,等半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而且天山门票挺贵的,来回食宿马匹损耗,这笔开销太大了。”
众人:“……”
我拍了拍王大夫的肩膀,压低声音说:“王大夫,别演了。我知道你有个外号,叫‘妙手阎王敌’,区区七步倒,难不倒你。给你一刻钟,把人给我救回来。诊金,我给你加三成。”
王大夫身体一僵,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他抬起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唉,既然被少主看穿了,老夫也就不藏拙了。”
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直接塞进了楚碧霄的嘴里。然后又抽出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她伤口周围的几个穴位。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
“行了。毒已经解了,就是身体虚弱,回去躺两天就好了。”
前后不到一分钟。
刚才还哭天喊地的一群人,此刻鸦雀无声。
那个小头目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走到他面前,把手里剩下的一把瓜子塞到他手里。
“兄弟,以后别这么激动。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
然后,我转向王大夫,态度和蔼可亲:“王大夫,辛苦了。这是今天的出诊费,辛苦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我递过去一张银票。
王大夫接过来一看,眼睛都直了。
“另外,”我指着还躺在地上装昏迷的楚碧霄,“把详细的账单列一下,包括那颗‘还魂丹’的费用,还有您的专利手法‘金针排毒’的费用,都写清楚。待会儿,连同我踹门的那二百两,一起送到楚姑娘的房间去。”
“告诉她,支持支付宝、微信和现金支付。如果钱不够,也可以打欠条。我们魔教,还是很人性化的。”
王大夫激动得老泪纵横,连连点头:“少主放心!老夫一定办得妥妥的!”
处理完这一切,我感觉神清气爽。
脑子里的系统已经彻底放弃治疗了,它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语气说:“宿主,我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我没理它。
我走到那棵被他们当成“紫云草”的猪草旁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
然后我回头,对那个还没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的小头目招了招手。
“你过来。”
他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我指着那棵草,问他:“这草,叫什么名字?”
他结结巴巴地说:“紫……紫云草啊……”
“不,”我摇摇头,很严肃地纠正他,“它叫‘断肠草’。书上说,人吃了,肠子会一寸一寸地断掉,死状极惨。”
小头目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看,楚姑娘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真是太感动了。”
“为了报答她这份心意,我决定,把这棵草,熬成汤。”
“然后,让你喝下去。”
“你不是对她忠心耿耿吗?那就由你,来替她尝尝这‘爱’的滋味吧。”
小头目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