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薇顾承宇沈芊芊的叫做《前夫说爱我?迟了正主回来了》,这本的作者是林薇顾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恋爱七周年那天,我在烛光晚餐上掏出钻戒。林薇摘下头纱扔进垃圾桶:“其实我从来没爱过你,你只是他的替身。”三个月后我家濒临破产,我被迫与沈氏千金联姻。婚礼现场她拖着行李箱闯入,红着眼说:“我后悔了。”聚光
恋爱七周年那天,我在烛光晚餐上掏出钻戒。
林薇摘下头纱扔进垃圾桶:“其实我从来没爱过你,你只是他的替身。
”三个月后我家濒临破产,我被迫与沈氏千金联姻。婚礼现场她拖着行李箱闯入,
红着眼说:“我后悔了。”聚光灯突然打开,
钢琴前坐着与她眉眼相似的男人——正是她藏在手机里整整七年的白月光。
---戒指盒在丝绒桌布上打开的时候,顶灯的光刚好折进去,
碎钻拼成的细碎星河晃了一下我的眼。心里那根弦绷了七年,几乎到了极限。指尖有点抖,
但我稳住了。“薇薇,”声音比我自己想的要哑,“七年了。给我个家吧?
”桌对面的林薇怔住。摇曳的烛光在她眼里跳,长睫毛垂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看着那枚我省了快一年才买下的钻戒,没说话。餐厅里流淌的温柔钢琴曲忽然变得刺耳,
一下下刮着鼓膜。很久,她慢慢抬起头。脸上那种我曾以为是感动的恍惚,一点点冷了下去,
变成一种让我心慌的陌生。她抬手,指尖碰了碰盘好的发髻,轻轻一扯,
那头我为她戴上的洁白头纱就松了下来。她捏在手里,看了看,
然后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扔进了旁边桌服务生刚清理完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垃圾桶。
“哗啦”一声,碗碟碰撞的脆响。我脑子里也跟着“嗡”了一声,一片空白。“替身?
”我重复了一遍,没懂。像个傻子。她拿起酒杯,很慢地喝了一口,没看我。
“他离开我的第二年,你出现了。眼睛很像他,尤其是笑的时候。”她扯了下嘴角,不像笑,
“难过的时候更像。我看着你,就像看着他还在我身边。”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慢慢凿进我胸腔里。“七年……”我喉咙发紧,呼吸不上来,“你看着我的时候,
看的到底是谁?”她终于看向我,眼神平静得残忍:“你说呢?
”那枚戒指还孤零零地敞在桌上,像个拙劣的笑话。我猛地伸手合上盖子,
金属边角硌得掌心生疼。“很好。”我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林薇,
祝你得偿所愿。”我转身就走,没回头。怕多看一眼,那七年就变成一把刀把我捅穿。
身后没有声音。她没叫我。三个月。像死了三个月。然后我家倒了。我爸一夜白头,
我妈哭得进了医院。庞大的家业像个被蛀空的巨人,轻轻一推,轰然倒塌。
唯一能伸手拉一把的,是沈家。条件是,联姻。我答应了。娶谁不是娶。反正,不会是她了。
见到沈家千金沈芊芊,是在一家咖啡馆。她穿着剪裁得体的套装,聪明,直接,不绕弯子。
“我知道你刚经历什么,也大概知道为什么。”她搅动着咖啡,“我不在乎你心里有谁,
我家需要你家的旧渠道,你家需要我家输血。合作共赢,很公平。”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有点悲凉:“很公平。”婚礼办得仓促但极尽奢华。请帖撒遍了全城。
我知道为什么——做给那些人看,沈陈两家,依旧鼎盛。休息室里,西装笔挺。
镜子里的男人,眼底一片死寂。像个提线木偶。司仪的声音透过门板模糊地传进来。
该出去了。鲜花,掌声,虚假的祝福。沈芊芊挽着我的手臂,笑容得体。我配合地点头,
微笑。神父站在面前,嘴里念着千篇一律的誓词。“陈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沈小姐为妻……”我看着神父开合的嘴唇,声音很远。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像一场荒诞的默剧。“我愿意。”三个字,
干巴巴地掉出来。“沈小姐,你是否……”休息室大门“砰”一声被猛地撞开!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宾客哗然,齐齐转头。一个人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扶着门框剧烈地喘息。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头发凌乱,眼睛红得吓人,
脚边还立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风尘仆仆。是林薇。全场死寂。她不管不顾,
眼睛死死钉在我身上,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敲在地面上,清脆得惊心。
她一把推开挡路的人,一直走到我面前,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停下。胸膛起伏,声音是破碎的,
带着哭腔,响彻整个教堂:“陈默……我后悔了。”“别娶别人。”空气凝固了。
所有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撕扯。沈芊芊的手还搭在我臂弯里,猛地收紧。我看着林薇,
看着这张爱了七年的脸,心口那块早就死掉的地方,竟然又开始嘶嘶地疼。真是贱啊。
我张了张嘴,那句“滚”还没出口——“啪!”聚光灯毫无预兆地打了下来,
猛地照亮教堂角落那架一直安静摆着的三角钢琴。所有人都被强光刺得眯了下眼。钢琴凳上,
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男人。侧对着我们,身形清隽,穿着妥帖的白色礼服,
手指轻轻搭在黑白琴键上。他缓缓转过头。灯光清晰地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
我呼吸猛地一窒。
……和林薇手机里那张藏了七年、偶尔醉酒才会抱着哭、被我误以为是某个早逝明星的照片,
一模一样。只是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的冷峻。
尤其是那双眼睛——和我像了七分。他目光越过所有人,精准地落在林薇身上,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足以打败一切的弧度,声音透过麦克风,温柔地响起来:“薇薇,
闹够了么?我回来了。”林薇猛地转身,看见钢琴边的那个人,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像见了鬼。行李箱“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看着林薇那副失魂落魄、全世界只剩那个男人的样子,
看着钢琴前那个男人温柔却掌控一切的眼神,再看向身边脸色骤然冷下去的沈芊芊。所以,
这出戏里,到底谁才是那个道具?教堂拱顶下,那声“薇薇”的余音还在嗡嗡作响,
掺着底下宾客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像一群被惊扰的蜂。林薇没看我。一眼都没有。
她所有的魂儿都钉在了那个钢琴边的男人身上,嘴唇哆嗦着,眼泪无声地淌了满脸,
刚才那点破釜沉舟的勇气碎得连渣都不剩。那男人站起身,没理任何人,包括我。
他径直走向林薇,白色礼服在聚光灯下刺眼得很。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
蹭掉那点眼泪。动作熟稔亲昵,像做过千百遍。“哭什么?”他声音低低的,
带着点宠溺的责备,“不是说了,等我回来?”林薇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后退一步,
脊背撞上旁边放满香槟杯的长桌,杯子叮当乱响。她终于回过神,视线慌乱地扫过我,
又迅速躲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我……”她喉咙哽咽,说不出话。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男人轻笑一声,目光终于慢悠悠地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那眼神谈不上敌意,更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一件……和他有些相似,但显然不入流的物品。
他嘴角那点笑意淡了下去,“差点搅了你的……婚礼?”最后两个字,说得轻慢又刻意。
我没说话。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手下意识地攥紧。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尖锐,
才勉强压下喉头翻涌的腥甜。七年。原来替身演久了,真的会入戏。连自己都骗过去。
“顾承宇。”沈芊芊冷冰冰的声音切了进来。她一步上前,挡在我和那男人之间,
手臂依然挽着我,力道大得几乎要掐进我肉里。她仰着头,看着那个叫顾承宇的男人,
脸上没了之前的得体,只剩下全然的戒备和冷厉。“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承宇挑眉,
似乎才注意到她:“芊芊?呵,没想到新娘是你。”他语气随意,像是碰见个不算熟的熟人,
“没什么意思,来接我走丢的小朋友。”他目光又落回林薇身上,“看来她给你添麻烦了。
”沈芊芊冷笑:“麻烦?顾少爷一声不响消失五年,一回来就挑在我婚礼上砸场子,
这恐怕不止是麻烦吧?”“砸场子?”顾承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林薇的发梢,“我只是来带回属于我的东西。对吧,薇薇?”林薇浑身一颤,
猛地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狂喜,有恐惧,有委屈,
还有浓得化不开的……依赖。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却也没否认。那一瞬间,
我心里最后那点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碎了。“你的东西?”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干涩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顾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顾承宇终于正眼看了我,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好奇:“哦?
”我慢慢抽开被沈芊芊紧紧挽住的手臂,上前一步,站在林薇面前,离顾承宇只有半步距离。
我看着他那双和我相似却截然不同的眼睛,一字一句:“她,林薇,
昨天或许还是你丢弃不要的。但今天,站在这里,扰乱的是我的婚礼。”我转头看向林薇,
心冷得像冰窖:“林小姐,你的后悔,值几个钱?”林薇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至于你,
”我重新看向顾承宇,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带她走。现在,立刻。别脏了别人的地方。
”顾承宇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了,是那种觉得很有趣的笑:“有点意思。”他伸手,
一把揽住林薇的肩膀,几乎是将她半抱在怀里,“听见了?主人赶人了。我们别在这儿碍眼。
”林薇像是失了魂,任由他揽着,踉跄地转身。甚至忘了地上那个行李箱。快走到门口时,
她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空茫茫的,带着未干的泪痕,像是想说什么。
顾承宇用力一带,她便跌跌撞撞地融入了教堂外刺目的阳光里,消失了。
满堂宾客死一样寂静。香槟塔折射着破碎的光。司仪拿着话筒,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沈芊芊深吸一口气,重新挽住我的手臂,力道不容置疑。她面向众人,
扬起了无可挑剔的微笑,声音清晰地响起:“一点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仪式继续。
”神父愣愣地:“啊……哦,那么,新郎新娘,是否愿意……”“我愿意。
”沈芊芊的声音斩钉截铁。她用力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我看着台下那些各异的目光,同情,
探究,幸灾乐祸。又看向身边这个女人,她的侧脸线条紧绷,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同病相怜?喉咙里的铁锈味越来越重。张了张嘴,
声音飘出去,自己都听不清。“我愿意。”好的,
请看续写部分:(接上文)神父那句“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还没落地,
我猛地抽回了被沈芊芊挽住的手臂。动作太快,带起一阵风,吹得她头纱都晃了晃。
全场再次死寂。比刚才林薇闯进来时还要静,静得能听见呼吸凝滞的声音。沈芊芊侧头看我,
脸上那点强撑的完美微笑寸寸龟裂,露出底下冰冷的裂痕。“陈默,”她声音压得极低,
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想清楚。”我没看她,眼睛盯着台下那些瞠目结舌的宾客,
盯着我爸妈惨白惊惶的脸。血液还在太阳穴那里咚咚地撞,但脑子里却异样地清醒,
被冰水浇过一样。“戒指。”我朝旁边呆若木鸡的伴郎伸手。伴郎愣着,没动。
我直接自己动手,从他捧着的丝绒盒子里拿出那枚属于我的男戒。冰凉的铂金圈,捏在指尖。
然后我转向沈芊芊,抓住她戴着白手套的手。她下意识想抽回,但我攥得很紧。“陈默!
”她警告,眼神锐利得像刀。“仪式还没完,沈小姐。”我看着她,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前排的人听见,“戒指还没换。”我把那枚男戒,
缓慢地、坚定地、套进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尺寸刚好。“我的这部分,完成了。
”我松开她,举起手,向台下展示了一下那圈冰冷的金属光泽,“至于你的,沈芊芊,
看你心情。”台下炸了。沈芊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不再是伪装出的不悦,
而是真正的、被触怒的阴沉。她没再看我,也没看台下骚动的人群,只是对旁边使了个眼色。
几个穿着黑西装、明显是沈家保镖的男人无声地迅速上前,开始“礼貌”地引导、疏散宾客。
速度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各位,今日婚礼出现一些意外情况,仪式暂缓,
感谢各位莅临,沈家稍后会另有答谢……”司仪反应极快,对着话筒试图挽回局面,
但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一片混乱的离场潮中。我爸妈被人潮裹挟着,担忧地回头看我,
我冲他们极轻微地摇了摇头。很快,喧闹的人群被清空。原本奢华喜庆的教堂礼堂,
瞬间变得空旷冷清,只剩下满地狼藉的彩带和倾倒的酒杯,还有站在我面前,
面色寒霜的沈芊芊。“很好。”她抬手,慢条斯理地摘掉头上的白纱,扔在地上,碾了一脚,
“陈默,我倒是小看你了。”“彼此彼此。”我松了松领结,呼吸终于顺畅了点,
“沈小姐拉我联姻,不也只是看中我这副‘听话’又好用的皮囊,能给你挡掉家里催婚,
又能暂时稳住你家那群虎视眈眈的叔伯?我们半斤八两。”她嗤笑一声:“现在说这些?
晚了。合同签了,消息发了,全市都知道沈陈联姻。这戏,你不演也得给我演完!”“演?
”我也笑,扯下胸口那朵碍眼的礼花,“怎么演?当着全市的面,告诉你那些亲戚和对手,
你沈芊芊的丈夫,是个彻头彻尾的、别人看一眼就能扔掉的替身?”我逼近一步,
盯着她:“你沈大小姐,丢得起这个人?”沈芊芊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恢复冰冷:“那你想怎么样?陈家那烂摊子,除了我沈家,谁还敢伸手?
”“烂摊子我自己会收拾。”我迎着她的目光,“代价我付。但这傀儡新郎,谁爱当谁当。
”她沉默了几秒,重新审视我,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这个人。“行。”她忽然也笑了,
带着点嘲讽,又有点别的什么,“有骨气。但愿你的骨头,跟你家那个空壳公司一样,
硬撑不了多久。”她不再废话,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决绝的咔哒声。
走到门口,她停下,没回头。“陈默,记住你今天的选择。别后悔。”门砰地一声关上。
彻底安静了。我站在原地,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水和酒水的味道。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硌人。
我慢慢把它褪了下来,捏在指尖。后悔?我扯了扯嘴角。比起当一辈子别人的影子,
眼前这点烂摊子,算什么。手机在西装内袋里震动起来,是我爸的来电。我没接。现在,
没空解释。我拿出手机,略过几十个未接来电和轰炸的微信,直接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响了很久才接通,那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喂?默哥?
我靠你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不是正在结……”那边的人扯着嗓子喊。“猴子,
”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帮我查个人。”“谁啊?这么急?”“顾承宇。
”我顿了顿,补充道,“重点查他这五年去了哪,做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回来。还有,
他和林薇所有的过去,我要知道细节。”猴子那边音乐声小了些,
像是走到了安静处:“顾承宇?这名字有点耳熟……等等,不会是林薇姐那个……”“对,
就是她藏在手机里那个死了的白月光。”我看着窗外,阳光刺眼,“他没死。他回来了。
”“……我艹!”猴子消化了几秒,猛地反应过来,“那你……”“别问。尽快给我消息。
”我挂了电话。捏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替身?
我看着教堂彩色玻璃投下的破碎光影。游戏才刚刚开始。顾承宇,林薇。
你们最好真的情比金坚。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这七年,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上。
好的,这是接下来的故事内容,节奏加快,
反转升级:(接上文)教堂厚重的门在我身后合上,
隔绝了里面的一片狼藉和沈芊芊最后那句冰冷的警告。阳光刺眼,晃得人发晕。
口袋里手机震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爸,我妈,公司元老,
还有那些闻着味儿就想来撕块肉的“合作伙伴”。我没接。现在接起来,
除了听一堆毫无意义的焦虑和指责,屁用没有。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
是猴子的脸,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眉头拧得死紧。“默哥,上车!”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内空调冷气开得足,激得我一哆嗦。“查到了?”我没废话。猴子一脚油门,车子窜出去。
“顾承宇,顾家那个失踪了五年的小儿子。顾家,
城北那个以前牛得不行、后来差点破产清算、这几年又悄咪咪缓过劲儿来的顾家!
”我心头猛地一沉。顾家?那个五年前因为一次重大投资失败,董事长跳楼,
几乎从本市顶级圈子里除名的顾家?顾承宇……是那个据说受了刺激、远走国外的顾家独子?
“他为什么回来?”“说是回来接手烂摊子,重整旗鼓。”猴子啐了一口,“屁!
我看就是国外混不下去了!而且默哥,你绝对想不到,顾家当年那个坑死人的烂尾项目,
叫什么‘星海湾’,后来被谁接手盘活了!”我猛地看向他。猴子从后视镜里看我,
眼神复杂:“是你家老爷子,和陈家那几个老股东,联手低价吃进的。
”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五年前……星海湾……我爸那段时间确实异常忙碌,
家里气氛也紧张,后来家里生意上了一步大台阶……原来是以吞并濒死的顾家为代价?所以,
顾承宇的失踪,顾家的败落……和我家有关?那林薇……“林薇和顾承宇,”我声音发紧,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青梅竹马,好得穿一条裤子那种!”猴子语速飞快,
“顾家没倒之前,圈里都以为他俩铁定是一对。后来顾家出事,
顾承宇他妈好像就是拉着林薇她爸求援被拒,当天晚上就……”他顿住了,没往下说。
但我听懂了。求援被拒,当天晚上就跳了楼。所以,林薇接近我……不是因为我的眼睛像他。
是因为我姓陈。我是陈家的儿子。她是来报复的。用七年时间,布一场凌迟我的局。
在我以为得到全世界的时候,再亲手把它砸碎,就像当年顾家遭遇的一样。替身?
我连替身都不是。我只是一把钝刀子,她用来捅向我家,或者更准确说,
是捅向当年见死不救的林家和她无法直接报复的、如今春风得意的陈家的一把刀子!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捏得血肉模糊。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全是假的!“默哥?默哥你没事吧?”猴子担心地喊。
我摆摆手,喉咙哽得说不出话。车子猛地一个急刹,停在我家别墅外。
院子里停着几辆陌生的车,气氛不对。我和猴子对视一眼,快步冲进去。客厅里,
一片愁云惨雾。我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我爸脸色铁青地站在窗前,
几个公司高管垂头丧气地杵在旁边。而沙发上,大剌剌地坐着一个人——沈芊芊。
她换掉了婚纱,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慢条斯理地喝着。
仿佛这里不是即将破产的陈家,而是她的总裁办公室。看到我进来,她抬了抬眼,
没什么情绪。“你怎么在这?”我冷声问。“来看我的投资怎么样了。”她放下咖啡杯,
语气平淡,“看来,不太妙。”我爸猛地转身,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这个逆子!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沈家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你竟然在婚礼上……”“希望?”我打断他,
积压的情绪猛地爆开,“指望一个女人用婚姻施舍来的希望?爸,
当年吞顾家‘星海湾’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给自己留点后路?”我爸脸色骤变,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你……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盯着他,
寸步不让,“顾承宇回来了。带着林薇一起。这局,人家布了七年了!”客厅里瞬间死寂。
我爸踉跄一步,脸色灰败。沈芊芊挑了挑眉,似乎有点意外,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旧账可以慢慢算。”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目光锐利,“但现在,陈默,烂摊子还在眼前。银行最后通牒是明天下午三点。还不上***,
陈家彻底清算,这房子,还有你爸妈养老的钱,一样都保不住。”她顿了顿,
红唇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给我道歉,收回你在教堂说的话,婚礼的戏继续演下去,
钱,我现在就可以打到公司账户上。”我妈希冀地看向我。我爸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所有压力瞬间压到我肩上。我看着沈芊芊,这个精明冷酷到极致的女人。她不是在求婚,
她是在谈一笔交易。我的尊严,我的婚姻,明码标价。空气凝滞了几秒。我忽然笑了。
“沈芊芊,”我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除了求你,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微微蹙眉。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了免提。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一个略显苍老但沉稳的声音传来:“小默?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头打电话了?
听说你今天……”“唐伯伯,”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星海湾项目,
您当年很有兴趣,被我爸拒绝了。现在,我手里有它51%的绝对控股权,
以及整个项目最核心的原始规划图和批文。我只要市价的三分之二,一次性现金交易,
今天签协议,钱今天到账。您,有没有兴趣?”电话那头沉默了。客厅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沈芊芊!星海湾!那是陈家如今最值钱、也是唯一能快速变现的优质资产!
是我爸攥在手里最后的底牌!他从来没想过卖,更别提以这么低的价格急售!“陈默!你敢!
”我爸反应过来,目眦欲裂地想冲过来抢手机。猴子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