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白濯却总说她心不诚,甚至还呵斥她,说她的行为是在玷污他的信仰。苏晚秋不服气,已更可怕的毅力钻研起了佛法,慢慢的,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佛法,每次诵读经文,总能让她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得到平静和救赎。 此时,沈白濯已经换下了僧袍,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琪琪旁边,眉眼间带着宠溺的笑。正应了那句话,她在闹,他在笑。别说其他人了,就连苏晚秋都觉得,他们两个才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小情侣。而她……她毫不重要。“晚
此时,沈白濯已经换下了僧袍,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琪琪旁边,眉眼间带着宠溺的笑。
正应了那句话,她在闹,他在笑。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苏晚秋都觉得,他们两个才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小情侣。
而她……
她毫不重要。
“晚秋姐姐,你来了?”琪琪发现了苏晚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晚秋姐姐,我没有见过你们的婚纱,第一次见,觉得好漂亮,就忍不住试了试。”
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眉眼间写满了不安:“……你不会怪我吧?”
苏晚秋笑了:“当然不会,你若喜欢,这婚纱便送你了。”
“又说胡话。”沈白濯瞪她一眼:“这也是能开玩笑的事吗?”
苏晚秋抬眸看向沈白濯,她想告诉他,她没有开玩笑,只要他和琪琪愿意,不止是婚纱,六天后的婚礼,她也可以让给他们。
但沈白濯脸色很差,苏晚秋不想惹他,便忍住了,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
“都怪我,我不该乱试婚纱的。”琪琪一脸歉意道:“晚秋姐姐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把婚纱脱下来还给你。”
说着便提着裙摆进了试衣间。
“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沈白濯冰冷的眼神袭来,他看向她的目光,像无情的神佛,在审判苦海里的人。
苏晚秋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她本想退位让贤,却被当成了咄咄逼人。
不被爱的,果然做什么都是错。
随便吧,苏晚秋已经不想再去解释了,反正六天后,她便要入佛门了。
出家人,大悲大喜便是无悲无喜,一切皆是空,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很快,琪琪便把婚纱换了下来,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咄咄逼人”,苏晚秋不再说任何话,直接进了试衣间,去试琪琪刚脱下的婚纱。
可婚纱却大了一号。
她个子要比琪琪高,人却比琪琪瘦很多,婚纱穿在琪琪身上刚刚好,穿在她身上,上半身长度不够,两侧又太宽……怎么穿都不合适。
苏晚秋继续笑:不合身才正常,毕竟沈白濯想娶的人,本就不是她。
所以他记错尺寸,阴差阳错下,让设计师做成了琪琪的尺寸,也完全在情理之中,不是吗?
苏晚秋脱下婚纱,然后换回自己的衣服,走了出来。
“晚秋姐姐,你怎么没穿婚纱就出来了?”琪琪颦着眉,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苏晚秋浅笑道:“婚纱我试了,很合身。”
“那你怎么……”
不等琪琪把话说完,苏晚秋便打断了她:“因为有个说法,结婚前新郎如果看到新娘穿婚纱的话,会带来霉运。”
“所以合身就行,我就不穿出来让你们看了。”
琪琪信了,她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沈白濯则沉冷着眸子深深的看了苏晚秋一眼,他面无表情,她也辨不出他的喜怒。
也是,谁又能读得懂佛的心呢?
试完婚纱回家后,苏晚秋取出主持赠给她经书,然后坐在书房开始认真研读。
她的书房里摆满了经文,而且基本都是当地语言,很多甚至是价值连城的孤本。
起初,她搜集这些,只是为了讨好沈白濯,她想去了解他的内心,找到和他的共同语言,甚至渴望能和他有灵魂上的共鸣。
可沈白濯却总说她心不诚,甚至还呵斥她,说她的行为是在玷污他的信仰。
苏晚秋不服气,已更可怕的毅力钻研起了佛法,慢慢的,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佛法,每次诵读经文,总能让她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得到平静和救赎。
答应主持做丹玛女神,也不完全是为了忘记沈白濯,更多的是因为,她相信,佛法里有她的灵魂的归宿。
也许是在研读的经文的时候,达到了忘我的状态,苏晚秋完全没发现,沈白濯进了她的书房。
她正忘我的看着,手里的经文突然被人抽走了。
“你看这些做什么?”沈白濯居高临下的看向她,目光仍旧冰冷:“我不是告诫过你吗?六根不净,七情不舍,佛门不入。”
“你根本抛不下这凡尘,又何必做样子给我看?”
苏晚秋咬紧了下唇,她不想和他发生冲突,可这一切却忍不住倔强的抬头:“那你呢?你就能舍下这凡尘吗?”
你能舍下琪琪吗?
你若能舍下,就不会还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