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嫌弃地拈着手指解开杨太尉的衣衫,从中衣暗袋中取出秘密情报,狡黠一笑。“玉娘,把这人处理了。”华儿淡淡吩咐。玉娘得到指令,从门外进入,领命退下:“是!”待玉娘退下后,华儿斜眼看向那水墨屏风,撇了撇嘴,“人都走了,还躲在那里作甚!”...
流云屋中。
贵客,也就是朝中大臣杨太尉急忙上前搂住华儿的细腰,脸凑到华儿的肩颈间猛嗅,面露陶醉,“华儿姑娘可真香啊!”
华儿不动声色地推开杨太尉,掩袖媚笑,“大人这么急切作甚,待我俩喝完这‘交杯酒’也不迟。”
杨太尉抚着胡须,拍掌大笑,“哈哈哈!好!好!”
华儿推着杨太尉坐下,斟满一杯酒,与杨太尉交臂饮尽。
饮罢,两人谈笑风生,期间不乏杨太尉毛手毛脚。
不过一刻,杨太尉便不省人事。
华儿嫌弃地拈着手指解开杨太尉的衣衫,从中衣暗袋中取出秘密情报,狡黠一笑。
“玉娘,把这人处理了。”华儿淡淡吩咐。
玉娘得到指令,从门外进入,领命退下:“是!”
待玉娘退下后,华儿斜眼看向那水墨屏风,撇了撇嘴,“人都走了,还躲在那里作甚!”
闻言,屏风后走出一位高大挺拔,面容俊秀的男子,走到华儿面前,轻点她鼻头,嗤笑,“嬗儿可是胆儿肥了?竟敢这般对我说话?”言语动作间尽是温柔宠溺。
嬗儿,嬗儿,华嬗心里讽笑,如今天下皆知华裳阁有位容色倾城的华儿姑娘,又有谁记得镇远侯府的大小姐呢?
唯有眼前人知晓她的仇、她的恨,唯有他会叫她嬗儿。
他是她的毒,就算知道陷入他为她编织的情网中会万劫不复,她亦如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他亦是她的药,是她跌下刻骨仇恨的悬崖将她拉出的那根救命稻草。
华嬗伸手握住殷溯的食指,移至檀口中,舌尖轻舔指腹,眸中媚色流转,含糊不清道:“嬗儿怎敢忤逆左相大人,只盼大人怜惜着奴些。”
殷溯眸色渐深,喉结上下滚动,唇角微勾,“倘若嬗儿一直这么乖,待他日功成名就,嬗儿日日伴我身旁,我弹琴,你跳舞,可好?”
华嬗心中一颤,抬眸望着男子的深邃双目,先是为他的话而心生欢喜,复想了想便觉悲凉丛生,待他日殷溯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又怎会记得她这个小小舞女?
说得好听是舞女,也不过是个妓子罢了。
华嬗掩下心中汹涌的情意,娇媚地嗔他一眼,“大人说话可不许耍赖!”
殷溯皱眉,不悦道:“私下叫什么大人!说过多少遍了,嬗儿唤我阿溯便可。”
华嬗无奈一笑,“好好好,阿溯,阿溯,行了吧?”
殷溯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华嬗精致小巧的下巴,薄唇凑到不足一寸之处,轻轻吐气,坏笑道,“嬗儿,这可不够,伤了我的心,便要加倍补偿我。”
说罢一把抱起华嬗,径直向内室大步走去。
殷溯略显粗暴地把华嬗扔到床榻上,欺身压下,嗓音低沉沙哑,唤道:“嬗儿......”
华嬗伸出双手抵住殷溯坚硬的胸膛,撇嘴道:“有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吗?叫你一声大人就是伤你的心了?”
殷溯却不回她,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一手三两下将她剥光,与她唇舌纠缠,意乱情迷。
“嬗儿,我忍不住了......”
华嬗紧闭双眼,身体沉沦于无限欢愉,内心却一片死寂。
这个男人每次来寻她,除了获取情报,便是做这档子事儿了。
当初他让她跟在身边,不过是看中她这张脸和这副身子罢了。
坊间传闻,左相大人风流倜傥,红颜知己无数。她又能呆在他身边多久呢?
可恨他心不在她身上,她却日日夜夜盼着他来,盼着他与她多说几句暖心窝子的话,哪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