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瞳孔在黑暗中因恐惧而放大,颤声问:“轩磐,你听……那钟是不是走得更快了?还是……它好像在说话?” 可当李轩磐凝神细听,往往只有那永恒不变的“滴答”,或是一片死寂。这种对未知的、持续不断的精神拷问,让她濒临崩溃。她不敢独自待在家,白天也常常对着某处发呆,眼神空洞,偶尔会无缘无故地落下泪来。序章结尾她的哭泣,绝非一时惊吓,而是这半个月来恐惧发酵、睡眠剥夺、正常生活被连根拔起后,绝望情绪的总爆发。那个夜晚,闷热得反常。空气粘稠得如同胶水,裹住口鼻,雷声在云层后翻滚,却不见一滴雨。一种莫名的心悸感扼住了李轩磐的喉咙,他在辗转反侧中,最终被拖入一个充满窒息感的不安睡眠。然后,那熟悉的、令人灵魂颤栗的抽离感,再次降临。这一次,过程更为粗暴。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