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来祭拜他们?你有什么脸来祭拜他们?”我始终保持着被他踹翻在地的姿势,久久没有开口,只剩眼泪一滴一滴掉落。 “你有什么资格来祭拜他们?你有什么脸来祭拜他们?”我始终保持着被他踹翻在地的姿势,久久没有开口,只剩眼泪一滴一滴掉落。我不是死人了吗?不是被烫伤都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吗?怎么听着杜斯年这些话,我还是心痛得
“你有什么资格来祭拜他们?你有什么脸来祭拜他们?”
我始终保持着被他踹翻在地的姿势,久久没有开口,只
剩眼泪一滴一滴掉落。
我不是死人了吗?
不是被烫伤都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吗?
怎么听着杜斯年这些话,我还是心痛得几乎要死了。
杜斯年,别急,你别急。
我没办法把叔叔阿姨换回来,可我马上就要死了。
你马上就能如愿了。
看到我在哭,杜斯年的怒气更甚,他蹲下身,狠狠地捏
住我的下巴。
“你哭什么?你哭给谁看?”
“你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的脸骗了我,骗了我父母,还
害得他们丢了性命。”
“我真后悔啊,我真后悔认识你,我真后悔和你在一
起。”
我努力地想摇头,想让他不要再说了,这是在叔叔阿姨
的墓前。
可我的下巴被他死死钳制住,我动不了,说不出,只剩
眼泪漱漱落下。
他被我反抗的动作愈发激怒,捏住我下巴的手愈发收
紧。
“反抗?你还有反抗的力气?那我爸妈呢?他们有反抗
的机会吗?”
“你还能在这儿哭,还能在这儿装可怜,你明明才是最
该死的!”
“白若悠,你给我滚!你给我滚!以后都不准来这里,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不配来这里!”
说到最后,他似乎是气急了,捏紧我下巴的手狠狠一
甩。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不想跟他起冲突,便站起了身。
他随手抓起一块石头便冲着我砸了过来。
尖利的石头狠狠砸在我的额头上,我感觉不到疼,却感
觉到一股温热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
我强忍住心里巨大的空洞,转身离开了墓园。
刚转过身,杜斯年低低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