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岁岁真跟他爸爸一样,对夏吟秋无限亲近,对她却只剩冷漠…… 林挽音压下心底的酸涩,正要上前接走岁岁。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这时驶过来,停在了小学门口。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岁岁真跟他爸爸一样,对夏吟秋无限亲近,对她却只剩冷漠……林挽音压下心底的酸涩,正要上前接走岁岁。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这时驶过来,停在了小学门口。 1980年1月,西南军区军犬训练基地。办公室里,首长面色严肃地看着林挽音。“西北军区将开设新的军犬训练基地,需要经验丰富的训犬员过去提供技术支持。你是我们军区最优秀的训犬员,我打算举荐你去。”“只是这一
1980年1月,西南军区军犬训练基地。
办公室里,首长面色严肃地看着林挽音。
“西北军区将开设新的军犬训练基地,需要经验丰富的训犬员过去提供技术支持。你是我们军区最优秀的训犬员,我打算举荐你去。”
“只是这一去至少五年,时间不短,你好好考虑一下。”
林挽音脑海中闪过顾延承和儿子岁岁冷漠的模样,最后画面定格在自己的军犬“当当”身上。
她站得笔直,坚定地回道:“不用考虑了,首长,我愿意前往西北军区支持训犬工作。”
“但我唯一的请求是,带我的军犬‘当当’一起离开!”
首长满眼欣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辛苦了!大概五天后调令就会下来,这几天好好陪陪家里人。”
“是。”林挽音咽下心中的苦涩,立正敬礼。
等从办公室离开,林挽音就去了小学门口,准备接岁岁放学。
可刚到学校附近,她就远远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正牵着岁岁。
是夏吟秋,顾延承战友的遗孀,却比她更像是顾延承的妻子和岁岁的阿妈……
此刻,夏吟秋蹲在岁岁面前,朝他笑着说。
“岁岁,等过两天你爸爸过生日,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好不好?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六岁的岁岁小脸上满是纯真开心的笑容,和夏吟秋拉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林挽音看着岁岁脸上的笑容,失神地站在原地。
她都快忘了岁岁对自己笑着撒娇的模样。
明明从前,他会抱着自己的大腿,像个小大人一样说。
“阿妈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妈!等我长大了,我就和爸爸一样当军人,来保护阿妈!”
稚嫩的声音尤在耳畔。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岁岁真跟他爸爸一样,对夏吟秋无限亲近,对她却只剩冷漠……
林挽音压下心底的酸涩,正要上前接走岁岁。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这时驶过来,停在了小学门口。
下一秒,穿着一身挺拔军装的顾延承就下了车,神情温和地看着夏吟秋。
“吟秋,带着岁岁上车。”
林挽音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上了车,心口一阵钝痛。
她没上前去妨碍他们,只是压下心里的刺痛,默默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她忍不住回忆起这些年的种种。
当初嫁给顾延承,他们连证都没来得及领,顾延承就去执行任务了。
她一个人生下了岁岁,却只等到顾延承带着夏吟秋这个“战友遗孀”回来。
从那之后,顾延承总是能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去照顾她。
而岁岁渐渐长大之后,也学会了给顾延承打掩护,甚至想要夏吟秋做他的阿妈。
一想到这对父子对自己和对夏吟秋截然不同的态度,她就心痛到几乎不能呼吸……
林挽音心想,等她离开后,他们应该会很高兴吧。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和夏吟秋真正成为一家三口了。
回到军区大院。
林挽音就看见夏吟秋从她家走出来,还热情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挽音,你回来了,正好还有些菜,你快上去吃点吧。”
听着夏吟秋犹如女主人一般的口吻,林挽音攥紧了指尖,并未说话。
而原本餐桌前相谈甚欢的父子俩瞬间止住了话匣子,屋子也跟着沉寂了下来。
林挽音心里一空,故作平静的将关于西北军区新训犬基地的文件放在了桌上。
顾延承却没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只是扫了一眼餐桌上的残羹冷炙。
他面上闪过一抹尴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要不等会儿,我给你再做一份。”
林挽音看着他的反应,心口一阵滞涩。
到底是她回来晚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准备她的饭?
岁岁扒着饭嘟囔道:“谁让你回来这么晚,我们都和夏阿妈吃完了。”
林挽音听着岁岁的那一声“夏阿妈”,只觉得刺耳极了。
她强压着心底酸涩的情绪,低声开口。
“不用了,今天是训练基地有些事情,正好我准备和你们说件事。”
“延承,岁岁,我答应……”
“啊——”
窗外忽然传来了东西碎裂的声音,还伴随着夏吟秋的尖叫。
顾延承和岁岁顿时面色一变,没有丝毫犹豫的冲了出去。
“吟秋!”
“夏阿妈!”
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远,林挽音愣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还未说出口的话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
“我答应了首长,准备前往西北军区新的军犬训练基地,五天后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