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清还没反应过来,《婚礼进行曲》就准点响起了。她闻声抬起头,就看见二十米开外,舞台上那扇门打开了。一身华丽婚纱的女人站在了舞台中心。 姜柚清还没反应过来,《婚礼进行曲》就准点响起了。她闻声抬起头,就看见二十米开外,舞台上那扇门打开了。一身华丽婚纱的女人站在了舞台中心。姜柚清有些近视,不大能看得清远处的情形,抬手撞了撞贺演的胳膊。“现在
姜柚清还没反应过来,《婚礼进行曲》就准点响起了。
她闻声抬起头,就看见二十米开外,舞台上那扇门打开了。
一身华丽婚纱的女人站在了舞台中心。
姜柚清有些近视,不大能看得清远处的情形,抬手撞了撞贺演的胳膊。
“现在是傅盈溪登场吗?”
听见这话,身旁的两个人齐齐转过头,满眼震惊地看着她。
“她上场干嘛?今天又不是她结婚。”
不是傅盈溪结婚?
那为什么叫她来?
姜柚清脸色一下就凝住了,试探着问了问。
“新娘,不是她?”
“当然不是了,是沪海谢家的二小姐,谢时宜。”
谢时宜这个名字,姜柚清自然是知道的。
毕竟谢家这位二小姐,是出了名的天才,年纪轻轻就成就不斐,自小就是长辈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只是姜家远在京北,素来和沪海这边没什么来往,所以她其实没见过这号风云人物。
谢时宜结婚,傅盈溪叫她来,难道今天是傅家娶妻吗?
可傅家,不是只有傅宴安这一个儿子吗?
难道是她不认识的堂弟表弟吗?
姜柚清在心里猜疑着,眯着眼睛看向远处那一团模糊的白影。
刚才她只注意看新娘了,没注意新郎也已登场了。
新娘正在缓步走向新郎,贺演和杨潇都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啧啧感叹着。
“记得第一次见到宴安时,他还是个高中生呢,没想到现在都娶妻了,真是光阴似箭啊。”
“谁说不是呢?这么帅的小伙子,要是娶其他人,我多少是有些酸的,但要是谢时宜嘛,那我只有两个字,祝福!”
姜柚清晃着酒杯的手指,在听到宴安两个字时,顿住了。
宴安?哪个宴安?
傅家,还有别的叫宴安的儿子吗?
她猛的站起来,一把揪住杨潇的手,眼睛死死盯着她们俩。
“新郎是宴安?傅盈溪的亲弟弟?”
两个人都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疯,迟疑着点头。
“对啊,傅宴安,不然为什么叫咱们来喝酒啊。”
“今天是傅宴安和谢时宜的婚礼,柚清,你不知道吗?”
姜柚清当然不知道。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参加的,会是傅宴安的婚礼。
陡然得知真相后,她脑子轰地一声就炸开了。
浑身血液都开始了逆流,直直往头顶冲去。
顷刻间,那些看热闹的心思都消散地无影无踪,转而被无尽的慌乱所取代。
她再听不到周遭任何声音,疯了一样推倒椅子,拔腿就往舞台中心走去。
几个保安看见情况不对,连忙追了上去。
等她跑到最中间,能看清舞台上的情况时,婚礼刚好进行到交换对戒的环节。
司仪举着话筒,高声宣问,问新郎是否愿意娶新娘为妻。
姜柚清那颗狂烈跳动的心,在看到傅宴安抬起手要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几乎要蹦出胸膛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喊出了那句,不要。
一时间,全场视线都落到了她身上。
有诧异,有惊奇,有探究,有嫌恶……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傅宴安微微侧过头,投来的那道平静目光。
这道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只是轻轻扫了一眼。
在看到紧随其后的保安控制住了姜柚清以后,傅宴安就转过来头。
她接过了话筒,在全场的祝福声里,笑着说出了那句我愿意。
这一句,姜柚清听得真切,记得深刻。
此生再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