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我的玫瑰心动》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沈熙傅司宴,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沈熙被他一句生分的“沈小姐”叫得愣住了,看到男人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时,才想到刚才在机场,她也一本正经地喊他“傅先生,请您自重”的话。这人,还真是报复心极强。都说傅家掌权人心胸宽广,不轻易与处于弱势的人计较
沈熙被他一句生分的“沈小姐”叫得愣住了,看到男人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时,才想到刚才在机场,她也一本正经地喊他“傅先生,请您自重”的话。
这人,还真是报复心极强。
都说傅家掌权人心胸宽广,不轻易与处于弱势的人计较,可这人独独抓着她不放,一点小事都要报复回来。
沈熙攥了攥掌心,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语气里透着坚定,“想好了。”
当年的事确实是她不对,不分青红皂白就提了分手,那就在一起让他再甩自己一次,他们也算扯平了。
片刻后,玄关处响起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可我后悔了,沈熙。”
男人撑着她身后的白墙站直身子,暖电影的顶灯从男人头顶倾泻而落,宽阔的肩膀也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对上女孩仰起的漂亮杏眸,他神色淡然,唇角勾着抹玩味的笑,“在一起不行了,要结婚才可以。”
沈熙靠在玄关的白墙上,冰凉透过薄薄的裙子传进她细小的毛孔里,浑身都冰凉,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结婚?
他疯了。
男人怕她没听清楚,贴心地放慢了语调,缓缓说着,“结婚。”
在女孩震惊的眸子里,他心尖跟着疼了下,然后漫不经心地加了句,“一年后再离婚。”
是了。他们当年在一起的时间刚好一年。
只是沈熙没想到他为了报复她竟如此不择手段。
沈熙身后透着彻骨的凉意,她竭力稳住自己的声线,却还是在出口时就暴露了她的紧张,“所,所以婚姻对你来说只是儿戏?”
傅司宴一顿。
漆黑的眸子里只映着女孩窈窕娇小的身影,再没其他任何人。
答案几乎在某一刻就要呼之欲出,傅司宴揣在兜里的手指都微微用力,他同样忍得痛苦。
他别过眼,用毫不在乎的语调,“在我们这圈子里,婚姻对谁来说不是儿戏?”
经他一提醒,沈熙瞬间恍然。
她曾经也是那个圈子里的一员,只是后来家庭***遭受重大变故,倏地从天上掉落地下,她就再也没有关注过那个圈子里的事。
尤其是在家庭变故,并且又和傅司宴分手后,她几乎都能想到的到那些自认为上流做派的大小姐们背地里是怎么嘲笑她的。
风光时一团和气,上赶着追捧拍马屁,真出事了全编排些子虚乌有的的,颠倒黑白,落井下石。
沈熙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听男人揶揄的嗓音响起,“怎么?沈大小姐离开圈子这么久,不会把规矩都忘了?”
她没忘。
在他们的圈子里,联姻简直是家常便饭,再正常不过。
各有所图,各有获益。
但沈熙压根没想过这么荒唐的事有一天能落自己身上。
“沈小姐,”傅司宴礼貌喊着她,语气里却半点都不客气,满满的侵略性,“圈里那么多人看我笑话,这你知道,总得让我挽回面子不是?”
就在沈熙张口想说话时,男人像是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提前把她的话封在喉咙里:
“只在一起不行,当初就是你跟我在一起甩的我,现在我想挽回面子,只能结婚才算公平。”
沈熙默默低着头没说话。
当初她甩了他,他现在便要跟她变本加厉地讨回来,可这样真的扯得清吗?
只怕像缠绕的藤蔓,越缠越紧,到最后谁欠谁的都分不清了。
或许看出女孩的犹豫,傅司宴难得好心地补充了一句,“一年为期限,一年以后我们俩都获得自由,互不相欠。”
沈熙从下飞机见到他时就一直提着心,直到回到这间公寓,本以为可以摊着好好睡一觉,万万没想到一开门就遇见这个不速之客,差点给她吓个半死。
这会儿沈熙感觉自己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她强撑着精神,在听到“一年”两个字时,终于有了点反应,“好,一年就一年。”
“行,沈熙,”生怕她反悔似的,话落时傅司宴明显松了口气,“这可是你说的。”
沈熙强撑着一条缝抬眸看他,灯光下男人清隽俊美的脸慢慢变成虚影,却还是身姿清绝,矜贵高傲。
傅司宴靠在玄关柜旁边,随意地打量着这个公寓。
公寓里装修简单,白色可爱的圆形餐桌椅,玄关柜上摆着小女孩稀奇古怪的可爱玩偶,和她三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傅司宴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来这,他一直以为她已经把密码给换了,指纹锁也删了他的,毕竟这人那么狠心,匆匆在电话里说了分手第二天就彻底和他断了联系。
区区换密码这种小事,她自然也能做得出来。
他离开老宅驱车来门口等她时,鬼使神差地输了那串熟记于心的密码,本着试试的心态,却没想到真的能打开。
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忘记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只记得握着门把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傅司宴转头,视线落在背靠着墙的女孩身上,她卷翘的睫毛紧闭着,片刻后又睁开,看得出来在与睡魔做斗争。
傅司宴眼底划过不明的情绪,从玄关柜旁起身,起身离开,嗓音温淡地提醒着,“记着你答应我的事。”
沈熙不耐烦地点头,轻声嘟囔着,“记着了,结婚,一年,两不相欠。”
男人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沉了下去。
最后他握着门把手时,转身朝玄关里打哈欠的女孩说,“还有,别改密码。”
沈熙哈欠连天,早已经魂游天外会周公去了。
她只知道目前最要紧的事是送走这尊大佛,然后好好地睡一觉补充精力,其余的再说。
沈熙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想把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走的男人推出去,结果手刚挨到傅司宴的衣服,就被反手捉住扣在墙上。
熟悉清冽的味道又席卷着她的感官,男性气息也变得更强烈。
沈熙困意全无,睁开杏眸就看到傅司宴阴沉着脸望着她,就差把“我不高兴”四个大字写在脸上,“怎么了?”
傅司宴气笑了,他就没见过胆大惹事却偏偏一脸单纯无害的小狐狸,“我刚刚说话听到没?”
沈熙强忍着哈欠,认真地看着他点头,“听见了,结婚,一年,两不……”相欠。
傅司宴眉头跳了跳,握着她的手腕,“不是这个。”
“嗯?”沈熙嗓音带着点鼻音,此时澄澈的杏眸一眨不眨,“那是什么?”
他们不就在讨论结婚的事吗?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傅司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都停了一拍,他阖了阖眸子,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别改密码。”
沈熙脑子迟钝,视线落到门上,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门锁密码,“不改,也没打算改。”
傅司宴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怔了怔,眸底闪过意外的神色,挑眉,“没打算改?”
“嗯,”说话间,沈熙又打了两个哈欠,晶莹的泪珠也在眼眶里打转,“刚才逗你的。”
傅司宴:“……”
脑海里想起他把她压在墙上质问她为什么不改密码时,她回答说等你走了就改。
沈熙以为他不信,更加认真地对上他的眸子,“真不改,你要是不信,随时来检查。”
沈熙现在只想睡觉。
她压根没注意到当她说完这句话时,眼前的男人眸底暗潮涌动得多厉害。
男人临走前貌似还说了句什么话,但沈熙耳朵已经在嗡嗡作响了,没听清,也没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