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笙面色没有任何改变,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生气。”邱文雅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见她油盐不进,不禁怒火中烧,声音也冷了下来。“向以笙,你根本配不上他!” 第二天一早。向以笙本以为昨天段应承发脾气后会和自己冷战许久,毕竟上辈子他就是这样冷暴力的。可他却从厨房探出头:“醒了,我做了早餐,吃了再去部队吧。”向以笙看着他平日冷漠的俊容上裂开一抹牵强的笑意。她有些
第二天一早。
向以笙本以为昨天段应承发脾气后会和自己冷战许久,毕竟上辈子他就是这样冷暴力的。
可他却从厨房探出头:“醒了,我做了早餐,吃了再去部队吧。”
向以笙看着他平日冷漠的俊容上裂开一抹牵强的笑意。
她有些惊讶。
电话铃声打断向以笙的思绪,她转身朝座机处走去。
是向父打来的。
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父亲去了外地,娶了别人,后来向以笙考上军校,父女两人才重新联系上。
向父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最后扯到听说她已经强制离婚的事。
忍不住问她:“段应承知道了吗?”
父亲是武安军区的司令,是后面她考核通过后要去的军区,军区会调查人员的基本信息。
所以向父知道她离婚的事,向以笙一点都不惊讶。
向以笙回:“我找到机会跟他说。”
话音刚落,段应承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你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领导问我,你知不知道我要去参加野战部队竞赛的事。”
向以笙平静地挂掉电话,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
段应承不知道她父亲的存在,她也不打算告诉他,这样以后就不会找到她。
段应承点头回:“我知道,我在报名表上看到你名字了。”
向以笙‘嗯’了一声,随后垂下眼睑,遮住眼底异样的光。
没想到短短时间,她已经能做到说谎面不改色,她起身往外走。
“你不吃早饭吗?”段应承见她脚步匆匆,出声询问。
向以笙回身看了眼桌上的早餐,她一直都知道段应承会做饭,只是从没给她做过。
上辈子大院的人都说,邱文雅从小嘴挑,住在段家那段时间,也就段应承做的饭菜能吃几口。
而段应承为了她能好好吃饭,变着花样给她做。
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时,向以笙心血来潮对段应承说。
“应承,下一次我生日,你能不能给我秀一下你的厨艺?我还没有吃过呢!”
他那时没什么表情,但声音很冷:“我做的不好吃,下次你过生日,带你去饭店吃。”
那时的她怕他生气,便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
向以笙不假思索地后退一步,随口解释:“今天训练内容比较多,要提前去,就不吃了。”
说完,也没管段应承什么脸色,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门口,正好遇见大院里的一个大妈走过来,将一盒药膏递给她。
“以笙,以后训练可要小心点,你老公说你扭伤了腿,特意托我去老大夫那求得的中药祛疤膏,你这女娃命真好,嫁了这么好个老公!”
说完,大妈就摆摆手,笑着离开了。
“是文雅前段时间受伤了,大妈不了解情况。”
段应承边解释边走过来:“医生说腿会留疤,我就托人帮忙弄了点老药膏,你别乱想。”
向以笙静静地听他辩解完,叫药膏递给他:“嗯,不乱想。”
说完,便走了。
段应承看着消失的背影,心底划过一抹异样。
向以笙到部队时,就看见邱文雅养好腿伤重新归队,见她去换衣服,邱文雅便跟了过去。
“以笙,我听人说应承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你想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向以笙面无表情关上柜门,嗓音冷淡:“他去哪是他的自由,与我无关。”
邱文雅嗤笑一声,眼低带着鄙夷:“不是我说,以笙你怎么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
“你要是知道他这几天下班后都在陪我,会不会生气啊?”
向以笙面色没有任何改变,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生气。”
邱文雅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见她油盐不进,不禁怒火中烧,声音也冷了下来。
“向以笙,你根本配不上他!”
“你也知道应承他不爱你,爱的是我,你又何必痴缠着他,我要是你早就识趣的离开了。”
向以笙戴好帽子,背上10公斤重的负重包,眸子平静如水的从她身上划过。
“你说的对,他不爱我。正巧,我也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