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僵持了三天。他毫不避讳自己对我的欲望。捉住我的指尖放在腿间的灼人之处,眼神炙热地恨不得将我吞下去:“昭昭,这是因为你。”“恶心!”我扭过头去。刚开始,我针锋相对。 他愣了下,一副了然的样子。眼睛里有不屑的笑意,和藏不住的失望。本以为碰到的是朵高岭之花,却也一样是个爱钱的胭脂俗粉。他干巴巴地承诺:“当然。”我嘲讽地笑。喜欢冷脸美人,那就满足你。抬手指向门口,不客气道
他愣了下,一副了然的样子。
眼睛里有不屑的笑意,和藏不住的失望。
本以为碰到的是朵高岭之花,却也一样是个爱钱的胭脂俗粉。
他干巴巴地承诺:“当然。”
我嘲讽地笑。
喜欢冷脸美人,那就满足你。
抬手指向门口,不客气道:“我要你离开我家!”
话音未落,沈文灿刚刚暗下去的眸子,又亮了起来。
他果然,就好这一口。
他怂怂肩,故作潇洒地叹口气:“除了这个。”
不待我反应,他立刻扭住我的双臂,把我铐在椅子上。
随后,他拉过一把餐椅,坐在我面前,长腿交叠,手肘支着下巴:
“我有的是时间,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什么时候解开。”
软得不行来硬的。
硬的不行,就毁掉。
这才是他们沈家人惯有的思维方式。
哥哥,是不是也被这么对待过?
我双眼泛红,愤怒地瞪着他,手铐磨得餐椅“咯吱”作响。
他不为所动,双手枕在脑后,从容地往后靠去。
我俩僵持了三天。
他毫不避讳自己对我的欲望。
捉住我的指尖放在腿间的灼人之处,眼神炙热地恨不得将我吞下去:“昭昭,这是因为你。”
“恶心!”
我扭过头去。
刚开始,我针锋相对。
后来,如他所愿,我精神崩溃。
大哭着喊道:“我答应你!沈文灿,我答应你!”
他眼睛亮起来:“早这样多好。”
他终于肯解开手铐。
胳膊僵硬得好像断了。
我活动了下重获自由的手腕,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