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要带沈清允去浴室,她下意识后退,白着脸抱紧自己:“我一个人就行。”身上太多伤痕,太丑,她不想被别人看到。只让她们帮忙送一些伤药过来。关上门,她一点点撕开身上的破布,洗漱台的镜子里倒映出的身体没一块好肉,瘦弱,肮脏……“呕!” 被绑架第一天她被电击鞭打,浑身没一块好肉。被绑架第二天她被几个悍匪按在地上…,在闪烁的摄像头下绝望呜咽。被绑架第三天她听着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漫不经心道:“随你们怎么玩,别弄死就行。电话那边传来他女秘书的
被绑架第一天
她被电击鞭打,浑身没一块好肉。
被绑架第二天
她被几个悍匪按在地上…,在闪烁的摄像头下绝望呜咽。
被绑架第三天
她听着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漫不经心道:“随你们怎么玩,别弄死就行。
电话那边传来他女秘书的娇笑。
女秘书一句“给她个教训”,他就毫不犹豫将她送进地狱。
从前那个天真高调,明丽鲜活的沈清允,彻底死了。
.. ....
寒秋深夜。
沈清允浑身血污,光着脚从绑匪手中逃到市区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傅昱尧,迎面冲来的是一群记者——
“你真的是沈清允?你不是自诩是傅氏总裁的未婚妻,一直明丽又高调?怎么变得跟乞丐一样,又脏又臭?”
“沈小姐,这又是你死皮赖脸逼傅总娶你的新把戏吗?”
闪光灯冲着沈清允争分夺秒地抓拍,但她却木讷的说不出一句话。
一个月惨无人道的折磨,一个月不要命的逃奔……
从前那个天真高调,明丽鲜活的沈清允,已经死了。
是绑匪,也是傅昱尧毁了她。
这时,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从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打开一条路,抬手毫不客气拖拽沈清允。
“沈小姐,傅总在车上等你,请走吧。”
沈清允被拖得踉跄,脚底板刺痛流血,却依旧没吭声。
若是从前,她一定抱怨保镖不尊重她。
可现在她明白,保镖的态度不过是傅昱尧的意思。
因为她的死缠烂打,傅昱尧早就厌恶透顶。
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沈清允看去,半降的车窗下,傅昱尧正抬手抽着雪茄,俊朗的面容在烟雾缭绕中,显的悠闲惬意。
对啊。
她消失的这两个月里,再也没有人像苍蝇一样缠着他,他很高兴吧。
很快,傅昱尧看了过来,看到她浑身脏污,几乎没认出来。
随即皱眉:“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熟悉的声音一传来,沈清允吓得一哆嗦,几乎本能跪下,熟练喊道——
“对不起傅总!我错了!我不该脏了您的眼,不该丢了傅家的脸!”
被折磨的那一个月里,每次被打,她都被迫一遍一遍听着音响里传出来傅昱尧的厌恶。
如今只要一听他的声音,她的身体就仿佛被针扎电击,被水淹火烫……
“还不滚上车!”
男人怒吼,沈清允慌忙连爬带滚上了车。
脏污的血迹沾上真皮坐垫,留下难堪的污渍。
她吓得缩成一团,连看都不敢多看左侧的傅昱尧。
沉闷的车内,忽得传来一声嗤笑:“不交赎金让你吃点苦头,你果然变乖了。”
沈清允又是一颤。
又听男人不耐吩咐:“进屋后老实收拾自己,别想在奶奶面前卖惨。”
“……是。”
沈清允不想再痛了,必须学乖。
沈家破产,父母死后,傅家收留她,她曾经仗着自己是傅昱尧青梅竹马,到处宣扬他是她的人,死缠烂打追求他。
可如今被绑架后,她才知道,她的命在傅家手里,只要傅昱尧一句话,自己就是贱命一条。
车开回傅宅。
保姆要带沈清允去浴室,她下意识后退,白着脸抱紧自己:“我一个人就行。”
身上太多伤痕,太丑,她不想被别人看到。
只让她们帮忙送一些伤药过来。
关上门,她一点点撕开身上的破布,洗漱台的镜子里倒映出的身体没一块好肉,瘦弱,肮脏……
“呕!”
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忍着疼,她打开冷水,闭上眼径直往身上冲。
足足一个小时。
沈清允才哆嗦着走向床边,刚脱下浴袍,突然,房门被推开——
她扭头看去,迎面对上傅昱尧深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