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舒顿了顿,却是在厉玄铭的冰冷视线中抬眼:“九千岁若是不满,该杀的应是骗您诓您的季家人,而非妾身。”这话一出。厉玄铭都愣了一瞬。 初次尝到甜头的太监,一晚上竟叫了五次水她被疯狂的口勿击溃,本以为阉人不用侍弄不成想这男人从生疏到熟练,技术越来越优秀帐影绰绰,她彻底怕了没人知道,她重生了前世,她被继母逼迫,替庶妹嫁给一个太监,反抗无能
初次尝到甜头的太监,一晚上竟叫了五次水
她被疯狂的口勿击溃,本以为阉人不用侍弄
不成想这男人从生疏到熟练,技术越来越优秀
帐影绰绰,她彻底怕了
没人知道,她重生了
前世,她被继母逼迫,替庶妹嫁给一个太监,反抗无能还连累了最亲的奶娘被活活打死
最终她生生被打晕送上了喜轿,送入了外人视为地狱般可怖的千岁府
今生重来,她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索性主动站了出来扬言要嫁给那位阴戾跋扈的九千岁
听闻她主动出嫁,继母反倒目露诧异
“你当真愿意嫁给那太监?”
京城谁不知那九千岁堪比活阎罗
权势滔天,杀人如麻,听者惊,闻着惧,更何况他是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然而她神态自若,语气冷淡的俯首应道“当真”
垂眸之时,所有情绪隐于眼底
前世奶娘离去的痛还深深印在她的心上,她深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反抗毫无作用,不如逃离丞相府,静候时机
前世她出嫁半年后,凌阳王起兵造反,整个上京乱成一团,千岁府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那天,便是她带奶娘离开的最好时机
大红盖头蒙了上来,她被八抬大轿抬进了千岁府,入住了偏殿
是夜,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一双黑金靴停在她面前,随即,一柄玉做的喜秤挑开了她的盖头。
那张季清舒曾经最熟悉的俊美面容出现在她眼前。
前世,这个人曾对她说过:“若儿,天上月海底珠,只要你开口我便都能给你。”
可后来,季水瑶身中剧毒,生死一线,需血缘至亲之人心尖血作引救命。
也是这个人,毫不犹豫将剑刺入了她的心脏。
再见的这一瞬,季清舒只觉胸腔处痛感犹在,背脊都发了冷。
两双同样黝黑的眼对视片刻。
厉玄铭眉头冷蹙:“你不是季水瑶,你是谁?”
同样的话,上一世季清舒也听过。
只不过那时,自己小心谨慎,生怕暴露身份,还在想尽法子否认。
如今想来,她才知那会儿的可笑。
厉玄铭怎会认错他的心上人?
这世,季清舒选择坦然相告。
“回九千岁,妾身名叫季清舒,乃是季家嫡长女。”
季清舒淡然开口,语气平静至极。
厉玄铭玩味地端详她许久,用玉秤杆再次挑起了她的下巴:“你不怕我?”
季清舒心口一颤。
她随即垂眸,轻声回:“我怕,九千岁威名盖世,天下人谁不怕您?”
她说话的声线带着轻微抖动。
不似装的。
厉玄铭双眸轻眯:“你怕我,倒还敢嫁我?”
语气轻飘飘的,好似在同她说笑,季清舒却清季知道其中的冰冷杀意。
“父母之命,妾身一介弱女子怎敢违抗?”
季清舒顿了顿,却是在厉玄铭的冰冷视线中抬眼:“九千岁若是不满,该杀的应是骗您诓您的季家人,而非妾身。”
这话一出。
厉玄铭都愣了一瞬。
他仔细打量她片刻,忽地笑了:“你很有意思,确实很不该死。”
季清舒攥紧的手悄然松下。
却又听厉玄铭话音骤转——
“可惜,本千岁不是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