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彰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上辈子她为了笔友和他三番四次闹离婚,下他的面子,给他丢人。他却说:“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一辈子。”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重量。 程言彰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上辈子她为了笔友和他三番四次闹离婚,下他的面子,给他丢人。他却说:“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一辈子。”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重量。最终闹到部队政委那儿,部队给程言彰做主离了
程言彰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上辈子她为了笔友和他三番四次闹离婚,下他的面子,给他丢人。
他却说:“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一辈子。”
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重量。
最终闹到部队政委那儿,部队给程言彰做主离了婚。
她以为离婚了,好生活就要来了,转身去投奔了另一个笔友。
没想到那个笔友却是个人贩子,她被来来回回倒转卖了好几个地方。
十几年之后,被程言彰救回来时,她已经是伤痕累累,重病缠身。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程言彰一生未娶。
程言彰照顾了她最后得病的那段日子,沈苓烟才悔不当初。
“反正老子不信你,等回去老子就把你好好地关几天,让你知道老子也是有脾气的!”
程言彰冷哼着解开了绑在她手脚上的铁链,像背猪肉一样把她架在肩上,勒地她喘不过气来。
绑她的人则被程言彰丢给了警察。
回到军区大院,周围不少军嫂都跑出来看沈苓烟笑话,嘴里忍不住吐槽。
“这程营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荡妇!”
“听说她这次是为了个纸上的男人才跑的,作孽哦,程营长真是欠这个杀千刀的!”
这些话让沈苓烟无地自容,但偏偏她们又骂得对。
她只能把脸深埋在程言彰的腰间,却听见上方男人嘲讽的声音响起。
“老子还以为你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呢!”被架着的沈苓烟表情一僵,顿时想解释。
男人却加快步伐进了屋子,一把将她甩在卧室里的床上。
“嘶~”
身上的伤口撞到了床头,沈苓烟没忍住痛哼。
程言彰隐了隐眸子,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翻:“老子让你跑!”
沈苓烟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男人边点烟边走近自己。
程言彰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捕食的狮子,她不住地往后缩:“不跑了,我不会跑的!”
男人的烟斜叼在嘴角,步步逼近。
他一脸阴沉,大手掰过她的肩膀,再次摁在了床上,粗粝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到更下面……
沈苓烟心尖都在颤,难道程言彰现在就要……
后背突然一凉,酒精的刺痛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
程言彰抹完药收回手,将碘酒瓶子往旁一扔:“你就给老子待在房间里好好反省!没老子允许不许出门!”
话落,男人要走。
沈苓烟心里一急,顾不上痛从床上爬起来从后背抱住了他。
“言彰,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这辈子,她死也不要撒手了。
沈苓烟颤抖的身体让程言彰喉结猛地滚动了几下。
他眸子一暗,反手将她推回床上,声音又粗又凉:“你少给老子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