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从新婚半年开始,就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唯有这每周的例行公事,有时在她房间、有时又在他房间。这是温蓉的房间。记不清上一次在这儿过夜,是什么时候了。邵星河又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衫纽扣,把才穿好的衣服,一件件的又脱了。 他们夫妻,从新婚半年开始,就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唯有这每周的例行公事,有时在她房间、有时又在他房间。这是温蓉的房间。记不清上一次在这儿过夜,是什么时候了。邵星河又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衫纽扣,把才穿好的
他们夫妻,从新婚半年开始,就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唯有这每周的例行公事,有时在她房间、有时又在他房间。
这是温蓉的房间。记不清上一次在这儿过夜,是什么时候了。
邵星河又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衫纽扣,把才穿好的衣服,一件件的又脱了。
整齐的搁在一旁后,提步进了浴室。
他一进来,浴室里沸腾的水蒸气,顺着门缝四散逃窜。
温蓉吓了一跳,脚滑了一下!
磨砂玻璃门被关严,邵星河挤进来,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腰。
无数次的坦诚相待,却从来不是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
不知怎么的,温蓉的心噗通跳个不停。
“你进来干什么?”她问。
“一起洗。”
邵星河开口,那质感低沉的嗓音,混在哗哗的水流声里,竟是说不出的惑人。
他脱了衣服,本性毕露。
根本不是为洗澡。
邵星河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平时顾念着她第二天上班、或是见人,只会在她身体私密的部位留下痕迹。
但这一次,他的自控力,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
温蓉肩颈上密布的吻痕,怎么遮都遮不住。
……
每月十五,是邵家的家宴。
温蓉作为邵星河的妻子,除却生病,无一例外的要陪着他一起。
滨海市正值初春,气温却日日攀升。
温蓉挑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大牌连衣裙,好看、端庄。就是白皙肌肤上泛着的暧昧痕迹,有些过分的惹眼。
温蓉站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心中纠结要不要再换一件衣服?
问题还没想出个答案,推拉门忽然被人打开。
邵星河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举手投足间皆是与生俱来的清贵。
他不是邵家的天之骄子,但他却是邵家子孙辈中,最优秀出众的那一个。
这样的男人,是她结婚证上的合法丈夫。
结婚五年了,温蓉也没想明白一个问题:她究竟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原本宽敞的衣帽间,他一进来,这周遭就莫名的逼仄起来。
邵星河比她高出许多,挺拔的身形立在她身后,就显得她整个人愈发娇小了。
他微垂眼眸,注视着落地镜里的她,嗓音是独有的冷感,问道:“怎么不下楼?”
温蓉说:“我想换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