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后,他回身看过来的那一眼,不怒自威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若不是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苏毓当场就跪了。捏了捏袖中的玉佩,她长长松了口气。好在,结果是好的。 尤其是最后,他回身看过来的那一眼,不怒自威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若不是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苏毓当场就跪了。捏了捏袖中的玉佩,她长长松了口气。好在,结果是好的。没错。今日这般场景,无论是偷取玉佩,还是之后徐
尤其是最后,他回身看过来的那一眼,不怒自威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
若不是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苏毓当场就跪了。
捏了捏袖中的玉佩,她长长松了口气。
好在,结果是好的。
没错。
今日这般场景,无论是偷取玉佩,还是之后徐宴的反应,苏毓已演练过多次。
胎穿到这个世界时,正巧是月食之夜,被传乃克父克母天煞孤星之命,张老夫人的寻死觅活之下,非要将她送入道观。
这一待就是十多年。
尽管在道观长大,但永誉侯和夫人待她极好,不仅派了丫鬟婆子照顾,每年还送大量钱财上山,为的就是不让她吃苦。
他们只要一得空就会来看她,尤其是侯夫人,几乎每月都会去道观住上好几日。
苏毓前世是孤儿,也是被道姑们收养,在道观长大的,所以这一世,有了父母,她很珍惜也很感恩。
及笄前一日,永誉侯与夫人接她回府,然而万万没想到,马匹在行至山崖处突然发狂,永誉侯与夫人坠下山崖。
被寻到的时候,她爹永誉侯已经身亡,而她娘因为被她爹用身子护着,仍有一息尚存。
临终之前,她嘱咐苏毓,定要护好刚刚两岁的弟弟苏临。
苏毓一边派人通知侯府,一边带着棺木下山,结果马匹分明是中毒发狂,张老夫人却硬说是她克死,接了尸身设灵堂办丧事,硬是不允她踏入侯府半步。
苏毓并未与他们争论,而是暗地里潜入府中搜集证据,在陛下前来悼唁之时将一切捅破,摆出证据逼得侯府当场分家,将那两个叔父赶出了侯府。
入府之后,她又强势掌了侯府的当家权,护着幼弟与府上财产,任凭张老夫人如何谩骂诋毁,绝不退让半步。
但她,终究是女子,在这个时代终究是要嫁人,而孝这一字大过天,在婚事上,她再强势有手腕,张老夫人不点头也是无用。
侯府没落,寻常贵公子即便不在乎权势,家中也会为他寻一个对仕途有助益的女子为妻,而一般的人家,又无法震慑张氏,逼得她点头同意婚事。
苏毓思来想去,整个京中唯有宁王徐宴最为合适。
他一人之下,不需要联姻增加权势,只要他开口,张氏不同意也得同意。
最重要的是,若她能嫁给他,弟弟的前途安危皆能无忧,而且说不定,她还能调查父母身死的真相。
或许在旁人看来,徐宴与她乃是云泥之别,她有这般想法,委实太过可笑,也太过不自量力。
可徐宴是她唯一的希望,不搏一把,她实在心有不甘。
苏毓深深吸了口气,又捏了捏袖中的玉佩,唇角微微扬起。
老天还是待她不薄,不是么?
平复了下心情,苏毓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屋门前,难怪会撞上徐宴。
她转眸朝屋内看了一眼,只见屋中高座上放着茶水。
苏毓想了想,抬脚入屋,拿起木几上的茶盏,缓缓放到唇边,朱唇微抿,很快茶盏上便留下了淡淡的口脂印。
嫌弃那口脂印太淡,她又抿了一口,这才满意的放下茶盏,转身离去。
春风徐徐,阳光洒落在身上,衬的人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