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儿,你受伤了?可有大碍?”裴易安脸上的冷漠收敛了几分,对白母宽声道:“母亲放心,皮外伤而已。”上官柔婉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母子俩和睦说着话,有些拘谨地插不上话。 “昀儿,你受伤了?可有大碍?”裴易安脸上的冷漠收敛了几分,对白母宽声道:“母亲放心,皮外伤而已。”上官柔婉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母子俩和睦说着话,有些拘谨地插不上话。她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飞鱼服,沉默地弯腰挽起
“昀儿,你受伤了?可有大碍?”裴易安脸上的冷漠收敛了几分,对白母宽声道:“母亲放心,皮外伤而已。”
上官柔婉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母子俩和睦说着话,有些拘谨地插不上话。
她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飞鱼服,沉默地弯腰挽起衣袖,准备将飞鱼服拿去清洗。
白母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扫,随即定在了她手臂上。
“慢着。”
白母语气威严了几分,拽住了上官柔婉的手腕,将她素锦宽袖挽上几分,露出了白皙肌肤上刺目的朱砂痣。
“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裴易安和上官柔婉都沉默不已。
成亲这三年,他们分榻而眠,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白母看着两人,语气微微激动:“我天天去庙里求菩萨,祈盼能早日抱孙子,你们竟这般糊弄我这老婆子。”
说完,她松开了上官柔婉的手,一脸失望地抬步离开。
屋子里,只剩裴易安和上官柔婉两人,静到压抑。
“故意让母亲看到,是我小瞧你的手段了。”
裴易安薄凉的嗓音带着几分寒意。
上官柔婉有些拘措:“我没有。”
裴易安从榻上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地上映出一片阴影。
“你别忘了,成亲那日我说过的话,一言九鼎。”
说完,他转身从屏风后离开。
上官柔婉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苦涩一点点涌了上来。
他说过的话,她怎敢忘?成亲那日,喜烛摇曳,她满心满眼盼着心仪多年的郎君掀起她的红盖头,看到她眼底的深情。
可这个男人连喜房都未曾踏足,站在门外冷漠地说出了此生最诛她心的一句话——“你我殊途,此姻作罢,往后你随意,我不碰你分毫。”
收敛心思,上官柔婉落寞转身回了白府。
一夜未眠。
翌日,上官柔婉早早起床继续刺绣。
昨日自己指尖上的血珠渗进布帛,她只能用暗红色的绣线调整了牡丹花的花蕊。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夫人,六扇门的捕快江知诩前来拜访,说想找您叙旧。”
小枝的声音响起。
上官柔婉怔住,她来见自己作甚?侧厅。
江知诩负手站立,那仅用一根红绸带绑住的乌黑青丝,衬得她英姿飒爽。
见到上官柔婉前来,她笑得幽深。
两人客气寒暄一阵后,江知诩突然感叹:“当年在慈幼局,你处处都比我讨张嬷嬷喜欢,如今我还孑然一身,你却嫁给了锦衣卫指挥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