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出去,就收获了好几个点赞。还没来得及看是谁,就忽然被身后的男人重新拉回床上。“拍照可是另外的价钱!”靳序北凑到江程耳边,炙热的呼吸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窜进她的鼻尖。 刚发出去,就收获了好几个点赞。还没来得及看是谁,就忽然被身后的男人重新拉回床上。“拍照可是另外的价钱!”靳序北凑到江程耳边,炙热的呼吸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窜进她的鼻尖。一次跟两次也没区别,所以靳序北再次
刚发出去,就收获了好几个点赞。
还没来得及看是谁,就忽然被身后的男人重新拉回床上。
“拍照可是另外的价钱!”靳序北凑到江程耳边,炙热的呼吸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窜进她的鼻尖。
一次跟两次也没区别,所以靳序北再次发俯身下来的时候,江程没有拒绝。
靳序北面上看起来矜贵禁欲,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像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所以最后江程累的没有了力气,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靳序北已经不在了,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看来是走了一会儿了。
她起身进了浴室,忍着全身的酸痛洗了个澡,但看到自已身体上满布的红痕时皱了一下眉。
靳序北果然是个疯子。
收拾穿戴好,她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机没有电,结果刚一接上电源,就嗡嗡嗡地冲出来好多信息和未接电话。
如她所料。
朋友圈炸了,消息首当其冲就是季屿霄发的最多。
“你在哪儿?”
“你他妈在哪儿?”
“那个男人是谁?”
“告诉我位置!”
“江程,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他还打了很多电话,但无一例外的没有接,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看来昨晚季屿霄和江欢也没好过。
江程挑了一下眉,删除拉黑一条龙。
季屿霄只知道她是他忠诚的舔狗,却忘记了她天蝎座,天生爱记仇。
这事儿,还没完!然后她才点开苏苏的微信:“啧,这就和季屿霄上全垒了?不说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吗?”
江程笑了一声,回她:“谁说是季屿霄了?搞得我跟没人要似的。”
她信息刚发过去,苏苏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开日就是尖叫:“不是吧江程,你出息了?”
“竟然甩了季屿霄那狗男人?”
看吧,人人都看得出来季屿霄是狗男人,她当初就是被这狗男人迷了眼,总觉得他与众不同,爱得不可自拔。
一朝梦醒才知道自已有多可笑。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她嗯了一声:“对,就这么传,是我甩了他季屿霄的。”
季屿霄最爱面子,她就是要让季屿霄在圈子里把脸丢光。
“那男人是谁?”苏苏问。
江程揉了揉发疼的肩膀:“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公司见了说。”
苏苏嗯了一声:“对了,今天还得见个大客户,你早点来公司。”
挂断电话,江程出了酒店。
可一下楼,却想起昨天晚上自已并没有开车过来,是打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