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上自行车,轮子一蹬,渐渐走远。只余下原地上靛蓝色旗袍飞舞的身影,显得那么凄凉,那么的孤独。旗袍店和住处有段距离,此刻夜色深沉,周围一片寂静。 他骑上自行车,轮子一蹬,渐渐走远。只余下原地上靛蓝色旗袍飞舞的身影,显得那么凄凉,那么的孤独。旗袍店和住处有段距离,此刻夜色深沉,周围一片寂静。宁若妍提着一口气朝着前方走。走在路上时,楚肖珩的冷脸,苏静
他骑上自行车,轮子一蹬,渐渐走远。
只余下原地上靛蓝色旗袍飞舞的身影,显得那么凄凉,那么的孤独。
旗袍店和住处有段距离,此刻夜色深沉,周围一片寂静。
宁若妍提着一口气朝着前方走。
走在路上时,楚肖珩的冷脸,苏静好的轻笑,就像默片一样,在她脑海里不停地闪。
上辈子,她活的像个笑话,现在,她依旧像个笑话。
突然,身后传来吉普车发动的声音,宁若妍缩了缩脖子继续朝前走。
车轮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下一刻,车子直接停在了宁若妍身边。
深沉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位女同志,现在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宁若妍心一惊,转过头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呆怔在原地。
竟然是霍清淮。霍清淮是海市某军区部队的团长,因为救人立过好几次三等功,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上辈子他救过自己。
那是她进布料时被二流子盯上,钱包差点被抢。
是霍清淮出手救了她,连道谢都来不及说这人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若妍还是事后在报纸上看见,才知道他的名字的。
男人长得很俊俏,浓眉大眼,一身军装挺拔地坐在车子上,此刻正平静地看着她。
不知为何,可能因为他是军人,上辈子还救过自己,宁若妍忽的就安心了许多。
十分钟后。
宁若妍从吉普车上下来,还是霍清淮开的门。
男人表情很严肃:“这位女同志,以后大晚上还是别一个人出门了,不安全。”
宁若妍压下喉间苦涩,轻声道谢:“谢谢你。”
没想到,重生后,第一个关心她的人,会是上辈子的救命恩人。
她站在巷口,目送霍清淮离开。
这时,二嫂王翠兰和大嫂高莲花各端着一盆洗脚水出来,恰巧看见了这一幕。
王翠兰呸了声:“大嫂,我就说我们肖珩和静好一起回来,她竟然不闹,果然是在外面偷人,都偷到自家门口了!”
高莲花撇了撇嘴,斜了眼朝着她们走来的宁若妍,附和道:“我就说有猫腻,不要脸的贱蹄子!”
宁若妍不知道两人在嚼舌根。
见到二人,她温声打了招呼:“大嫂二嫂。”
结果迎接她的却是泼在腿上的洗脚水。
凉透的冷水激得宁若妍猛地打了个冷颤:“大嫂,你这是干什么——”
高莲花翻了个白眼:“哎哟,不好意思,没看见有人进屋,我还以为是发春的野猫子溜进来了!”
她只字不说道歉,扯了扯王翠兰的手:“翠兰啊,我跟你说,有的人就是家里男人护不住,只能跑出去找别的男人,这就叫啊,荡、妇!”
宁若妍面容一僵,心里的委屈尽数涌上心头。
她攥紧拳想要追上去辩解,结果房门却“砰”地一声关上了。
夹着凉意的冷风一吹,害怕感冒的宁若妍不得不先回房去换下湿衣服。
结果刚走到自己屋门口,准备推门进去,楚肖珩忽地从里面开门出来。
他怀里抱着一床薄被,将她拉到一边:“静好是客人,卧室先给她睡,你今天就睡在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