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妾意的模样,如针扎进姜瑾初眼里。明明已是春日,她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被冻得几乎凝结。许是她脸色太过难看,顾淮桉命人将柳如涵送了出去。 郎情妾意的模样,如针扎进姜瑾初眼里。明明已是春日,她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被冻得几乎凝结。许是她脸色太过难看,顾淮桉命人将柳如涵送了出去。待此处只剩下他们时。顾淮桉才看向姜瑾初,语气无奈:“瑾初,你也不必
郎情妾意的模样,如针扎进姜瑾初眼里。
明明已是春日,她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被冻得几乎凝结。
许是她脸色太过难看,顾淮桉命人将柳如涵送了出去。
待此处只剩下他们时。
顾淮桉才看向姜瑾初,语气无奈:“瑾初,你也不必为难她,孩子出生后记在你名下,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
他们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姜瑾初想起刚才顾淮桉小心翼翼扶起柳如涵的模样。
他们在自己面前尚且如此亲昵。
那往日在军营,或许早已夫妻相称……
见姜瑾初不语,顾淮桉牵起她的手保证:“到时,我会将柳如涵送走,永远不再见她,这孩子跟你生的也没什么两样。”
“你该知道,我命中注定无子。”姜瑾初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割喉般疼,“这孩子即便到我名下也养不活。”
顾淮桉怔住,喉结滚了滚,半晌无言。
姜瑾初抽出手,失魂落魄地转身出了军营,顾淮桉没跟上来。
她不知何去何从,却又不想回家,只能没有目的地游荡。
走到一家茶楼前,掌柜的送客出来,看见她一喜:“夫人许久没来了?顾将军呢!”
她最喜欢这里的茶点和说书人,以前顾淮桉常陪她来。
他说:“只要能与夫人一起,做什么我都开心。”
她正发着呆,又有一个小贩上前:“夫人,买个糖人吗?”
姜瑾初心尖一刺。
当年,她随口一声好吃,顾淮桉堂堂世子竟去请教糖人师父,亲自给她画了一个糖人!
那是姜瑾初吃过最丑的糖人,却也是最甜的……
这是一座记忆之城,处处充满了她跟顾淮桉的回忆,她无处可逃。
一想到要和顾淮桉分开,心就像被挖出来一样难受。
天色渐晚,姜瑾初沉下眼眸,回头往国公府走去。
不想一进门,便看见府中披红挂彩,喜气洋洋。
往日嚣张跋扈的顾夫人正笑着在指挥下人:“将我库房那扇鎏金玉带百子屏风拿出来,别碰到了,这么多年了,这府中总算有喜事了。”
顾淮桉站在她身旁,锋利的眉眼也染着笑。
姜瑾初心中巨大不安浮现,忍不住上前询问:“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