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璎诺刚踏入清韵斋顶楼包厢,前方的人回过头。赫然是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梁楚笙蹙眉,有些不满:“怎么来的这样晚?我不是早就让人送信进去了吗?” 梁璎诺刚踏入清韵斋顶楼包厢,前方的人回过头。赫然是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梁楚笙蹙眉,有些不满:“怎么来的这样晚?我不是早就让人送信进去了吗?”梁璎诺垂眸,敛下眼里情绪:“任朝让人送来生辰礼,耽误了一些时
梁璎诺刚踏入清韵斋顶楼包厢,前方的人回过头。
赫然是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梁楚笙蹙眉,有些不满:“怎么来的这样晚?我不是早就让人送信进去了吗?”
梁璎诺垂眸,敛下眼里情绪:“任朝让人送来生辰礼,耽误了一些时间。”
梁楚笙饶有兴致:“送了什么?”
梁璎诺默了一瞬:“兰花玛瑙簪。”
“他倒是还记得我喜欢什么,看来真的是对我情根深种。”梁楚笙笑了,招呼她坐下,“还算你聪明,替我保住了将军夫人的位置。”
梁楚笙边说边给她倒茶:“待我们换回来后,你便去江南罢。”
江南当然好,距京城千里之遥。
梁璎诺笑了笑,不说话,脑子里却满是任朝的身影。
任朝执笔替她描眉。
任朝舞剑配她的长琴。
最亲密事后,任朝会宠溺得为她按腰,为她按腿……
梁楚笙眼眸眯起来:“你不愿意?可是这两年演我演得太入戏,忘了自己是谁?”
“诺诺,若不是我,你能进将军府享受这么几年荣华富贵?该知足了。”
梁璎诺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神色一时有些恍惚。
明明她们是孪生姐妹,地位待遇却天差地别。
就因为她出生晚了一刻钟,母亲血崩去世,父亲便从此厌弃于她。
只精心教养梁楚笙,将自己弃如敝履。
世人只知道梁尚书府二小姐草包纨绔,却没人知道她在梁府过的如下人一般……
一直到两年前,梁楚笙顶着梁璎诺的名义与一个书生私奔,闹得京城人尽皆知!
担了一身脏水的梁璎诺,便被迫代替梁楚笙嫁入镇远将军府……
过往种种,如高台之戏,荒谬至极。
梁璎诺已经不想回忆,只哑声问:“齐嘉呢?”
齐嘉就是当初那与梁楚笙爱得死去活来,不顾世俗的书生。
“别提他,那就是个骗子。”梁楚笙急道,“赶紧将衣服换了,那苦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
梁璎诺一愣,握着茶杯的指骨泛白:“今日就换?”
梁楚笙已经迫不及待,上前拔她的衣襟:“对,我已经打听好了,任朝三日后就回来,别担心,他总在外征战,认不出来的。”
偏偏这时,绿夏突然推门而入。
“夫人,将军提前回来,听闻您在此,现已到了楼下。”
话落,任朝轻笑声传来:“瑶瑶……”屋内所有人的心都在此刻高高提起。
好在,楼下突然吵闹起来。
任朝顺势看去,等他再进来时,包厢里只剩一人亭亭玉立站着。
他笑意渐盛:“瑶瑶,我回来了。”
厢房角落的屏风后,梁璎诺透过缝隙看去,心尖一颤。
数月不见,他好像晒黑了一些,脸上有一丝仍未褪去的疲倦。
梁楚笙怕他发现端倪,急急上前:“不是说还有几日,怎么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