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金銮殿。宋姝颜跪在冰冷地上:“陛下,这两年臣翻遍镇远将军府都一无所获,想必那东西早已不在。”高座上的年轻帝王神色威严,看不出喜怒“姝颜,这是你第一次让朕失望。” 皇宫,金銮殿。宋姝颜跪在冰冷地上:“陛下,这两年臣翻遍镇远将军府都一无所获,想必那东西早已不在。”高座上的年轻帝王神色威严,看不出喜怒“姝颜,这是你第一次让朕失望。”“若是那东西不在,朕便不用再对裴砚留
皇宫,金銮殿。
宋姝颜跪在冰冷地上:“陛下,这两年臣翻遍镇远将军府都一无所获,想必那东西早已不在。”
高座上的年轻帝王神色威严,看不出喜怒“姝颜,这是你第一次让朕失望。”
“若是那东西不在,朕便不用再对裴砚留情了。”
霎时,宋姝颜心尖宛如针刺,赶忙俯首请罪:“请陛下再给臣三月,臣需得再次确认,让陛下无后顾之忧。”
可皇帝却始终没说话,寒潭般的目光如针落在宋姝颜身上。
就在她后背已经沁满薄汗时,上方才传来一句:“朕只给你一月之期,自己去领罚吧。”
半个时辰后。
宋姝颜摇摇欲坠地从刑罚堂出来,脸色惨白如纸。
她浑身无一丝伤痕,唇角却溢出鲜血。
当初为了替嫁给裴砚,她好不容易才养出这一身冰肌玉骨。
于是暗卫刑罚堂为了不伤她的皮囊,用了更阴狠、更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冷冬担忧地上前:“绿夏刚传来消息,裴砚已与宋安瑶同床共枕,并未察觉异常。”
宋姝颜听后,怔然半晌,才迈步往前。
下一刻,她却陡然失了力气往后倒去。
陷入一片黑暗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局中戏。
而这出戏中,唯一的意外便是,她真的爱上了裴砚——宋姝颜醒过来时,已是一日后。
肌肤之下痛意蚀骨,她却强撑着起身对冷冬吩咐:“让绿夏想办法将宋安瑶带出,寻机换回。”
只有一月时间。
她不能背叛陛下,可她想为裴砚,寻一个最好的结局。
可半日后,绿夏却回信——裴砚与宋安瑶如胶似漆,片刻不离。
宋姝颜攥紧手,心焦如火焚。
她垂眸问冷冬:“明日,便是十五了吧?”
“是的,首领。”
夜色沉沉,掩下了深闷无边的苦涩。
翌日一早,城西粥铺。
宋姝颜一身褴褛衣衫,隐身在人群中。
只因裴砚上阵杀敌虽是保家卫国,造的却也是杀孽。
她之前每月十五都会亲自在城西为贫苦百姓与乞丐布善施粥,为他祈福积德。
裴砚只要在京中,便会陪她过来。
所有人都会夸赞她与裴砚郎情妾意,天作之合……
想着,将军府的马车来了。
宋姝颜看着裴砚先下车,又体贴地将宋安瑶扶下来。
宋安瑶看见长长的贫民队伍,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用手中丝帕捂住鼻子。
裴砚并未察觉,眼神愈发温柔:“瑶瑶,你如此心善,娶了你真是我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