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小堂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脚步也轻快了起来,虽说被喊去主院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多瞧傅敛一眼,她心里还是欢喜的。 那男人吝啬的很,便是去了她那里,也多是入夜之后,她都已经许久没仔细瞧过对方了,心里多少都是惦记的。 她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到了主院,门开着,院子里乌压压跪了一群人,喊冤的,诉委屈的,夹杂着啜泣声,十分热闹。 海小堂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脚步也轻快了起来,虽说被喊去主院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多瞧傅敛一眼,她心里还是欢喜的。 那男人吝啬的很,便是去了她那里,也多是入夜之后,她都已经许久没仔细瞧过对方了,心里多少都
海小堂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脚步也轻快了起来,虽说被喊去主院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多瞧傅敛一眼,她心里还是欢喜的。
那男人吝啬的很,便是去了她那里,也多是入夜之后,她都已经许久没仔细瞧过对方了,心里多少都是惦记的。
她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到了主院,门开着,院子里乌压压跪了一群人,喊冤的,诉委屈的,夹杂着啜泣声,十分热闹。
傅敛这人不好色,可后院妾室却不少,有生母长公主给的,有官员送的,也有太子皇子们赐的,可像海小堂这样,被他自己带回来的,还是独一个。
然而也没什么用处,傅敛照旧不喜欢她。
身后有人忽然推了她一把,海小堂一个踉跄跪趴在了地上,她回头看了一眼,是那两个婆子之一。
“侯爷说了,请姨娘们都在这里跪着反省,什么时候白姑娘醒了什么时候起。”
海小堂心想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她明明和这事没关系。
她瞧见傅敛远远的坐在正厅里,黑沉着脸和人低声说话,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海小堂咬了咬嘴唇,心里有点发酸,这果然是很喜欢那个白姑娘的。
可再喜欢,她也是无辜的,凭什么寒冬腊月里要在这里跪着挨冻?
她正想喊一声冤枉,耳边便响起了一声哭嚎,她一愣,下意识捂住了嘴,摸着自己两瓣唇是闭着的,这才反应过来,喊得人不是自己。
外头又有一个姨娘被带了过来,不过她比海小堂凄惨的多,是被生生拖过来的,才下了雪,地面还没清扫干净,她一身衣裙又湿又脏,瞧着十分狼狈。
“我是冤枉的,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胆敢这么对我……爷,妾身冤枉,呜呜呜……”
海小堂正打算有样学样,眼角就瞥见傅敛冷硬的神情,他眼底没有半分怜惜,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人这样欺辱,却连眉毛都没动弹一下。
她心里莫名就是一凉,一声冤枉噎在喉咙里,半晌都没说出来。 孙嬷嬷脸一沉:“让她闭嘴,哭嚎什么?”
抓着那姨娘的两个婆子,便抡起胳膊,狠狠打了两个巴掌,那姨娘被打的懵了,嘴角淌了血都没顾得上擦一擦。
海小堂被唬的一哆嗦,连忙抬手捂住了脸,心里觉得比起挨两下巴掌再跪,还不如干脆就跪呢。
不止她,院子里的女人们都被吓到了,哭泣声齐齐一顿。
傅敛这时候才开口:“都齐了?”
他的大丫头翡烟连忙应了一声,他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们:“谁做的,自己出来。”
底下鸦雀无声,傅敛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要吃人的,谁敢在这时候认?
傅敛也没强求,只扫了眼众人,目光略过海小堂时,连停都没停一下。
海小堂心里失望,但没敢吭声。
“翡烟,盯好了。”
傅敛说完这话抬脚就走,大约是要去看看白郁宁的情况。
海小堂就跪在门边,傅敛是贴着她的身体走过去的,等他身上那股檀香味钻进海小堂鼻子里的时候,她脑子突的一糊,鬼迷心窍的似的抬手抓住了傅敛的衣角。
傅敛脚步一顿,低下头目光冷淡的看着她。
海小堂被看得一个激灵,连忙松了手,傅敛却误会了她,只当她也是要闹腾,眉头很快拧了起来,话却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吩咐的随从云水:“若是谁不肯安生跪着,就去池子里泡一泡。”
海小堂其实没见过他几次好脸色,但这么凶的时候,还是头一回,她心里生出一点点酸涩来,她明明真的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