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溪心头一刺,眸光失望又愤怒。自己若真的觊觎皇位,又何必把他推上皇位?上官弃缓缓蹲下,顶着她愤怒视线蹲在她面前:“何必这么执着呢?把玉玺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有个痛快的死法。” 上官清溪心头一刺,眸光失望又愤怒。自己若真的觊觎皇位,又何必把他推上皇位?上官弃缓缓蹲下,顶着她愤怒视线蹲在她面前:“何必这么执着呢?把玉玺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有个痛快的死法。”上官清溪忍着情绪:“你是从
上官清溪心头一刺,眸光失望又愤怒。
自己若真的觊觎皇位,又何必把他推上皇位?
上官弃缓缓蹲下,顶着她愤怒视线蹲在她面前:“何必这么执着呢?把玉玺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有个痛快的死法。”
上官清溪忍着情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
上官弃却嗤笑一声,悠悠站起身:“比起这个,你难道不该问,颜鹤卿是什么时候背叛你呢?”
上官清溪心一颤,眼眸微垂,沉默不语。
见她浑然不在意,上官弃眼中闪过一丝阴沉,抬手招来牢房外等候的太监:“给朕把东西端进来。”
很快,一个太监托着一盏酒走到上官清溪身边。
接着,她就听上官弃漫不经心砸下一句:“阿姐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夫君颜鹤卿今晚大婚,他特地托我给你送来他的喜酒。”红色的酒杯,刺得上官清溪伪装的镇定倏得破裂。
“嘭!”
她忽得打翻酒杯,红着眼一字一句:“我跟颜鹤卿还没和离,他要娶谁?”
见她动怒,上官弃反而笑了。
父皇总说,为君者,要喜怒不显于色,叫他多和皇姐取经。
如今,上官清溪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要是他的好父皇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棺材板都盖不住?
“你以为你还是权倾朝野,杀伐决断的长公主?不过是一个死囚,谁还在乎和离没和离?”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颜鹤卿要娶的是当今淑太妃之女,素来善良贤惠的三公主上官卿!”
“咚!”
上官清溪的心仿佛又被狠狠敲了一锤。
“他要娶的……是那个笑起来腼腆,一心要出家的三妹?”
“这不可能!”
三妹天真烂漫,来长公主府看望她也从不和颜鹤卿多说一句话,哪里有半点私情的样子?
“有什么不可能?当年要不是你设计害了颜家获罪,棒打鸳鸯,上官卿怎么会想着出家?他们这婚约,还是颜鹤卿亲自求旨。”
一字一句,刺得上官清溪浑身无力。
她恍惚地瘫软在地上。
连上官弃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夜色渐深。
刺骨的寒气阵阵袭来,上官清溪又冷又痛。
她抱紧自己缩在角落,脑袋昏沉。
成婚多年,无论是身体,还有为天下苍生,河清海晏的抱负,她和颜鹤卿那么合拍,他们是彼此的知己……
颜鹤卿怎么会和上官卿搅在一起?
也不过了多久——
“哗啦!”
一桶冰水浇来,上官清溪从昏沉中惊醒。
单薄血污的囚衣瞬间湿透,秀发滴落水珠顺着鬓发划过苍白的脸颊,冻得上官清溪不受控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