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京大。苏清语拉着行李箱从大巴上下来。拒绝了迎新学长过于热情的好意,苏清语独自朝报道处走去。 九月,京大。苏清语拉着行李箱从大巴上下来。拒绝了迎新学长过于热情的好意,苏清语独自朝报道处走去。她拿出手机给江淮年发了一条消息:“淮年哥,我到京大了!你可以来接我吗?”江淮年与她是十余年的邻居,自小一块
九月,京大。
苏清语拉着行李箱从大巴上下来。
拒绝了迎新学长过于热情的好意,苏清语独自朝报道处走去。
她拿出手机给江淮年发了一条消息:“淮年哥,我到京大了!你可以来接我吗?”
江淮年与她是十余年的邻居,自小一块长大,现在是京大建筑系大三的学生。
苏清语喜欢他,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反应过来至今已经好几年。
为了考上京大,苏清语每天学习到凌晨两三点。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她离江淮年也更近了一步。
苏清语怀着欣喜发出短信。
可消息发出后,江淮年许久都未回复。
苏清语站在路边,正要打电话时,后方“轰鸣”声响起,一辆重型机车骤然驶来!
苏清语吓了一跳,却反应不及时,行李箱被撞倒,纯白的连衣裙也被溅上满身污水。
苏清语一时间僵住了!
当她回过神,气得牙痒痒找人时,那人早出了她的视线。
她看不到头盔之下的模样,只记得他胸前戴着一个环形项链。
“晦气!”
最终还是只能自认倒霉,苏清语弯腰捡起地上的行李箱。
就见一个轮子骨碌碌滚走了……
苏清语咬牙道:“……果然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
她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打江淮年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苏清语只好埋头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往报道处走去。
忽地,一个女声从前方传入她耳中:“会长,你看那个拖着行李箱的学妹好好笑哦!”
苏清语一下捏紧了把手,满心的羞耻。
一抬头,对上熟悉的双眼。
站在那说话的女生身边的人,竟是江淮年。
苏清语一时愣了,既惊又喜,还有些窘迫。
“淮年哥?”
她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脏污的衣裙,却发现根本挡不住。
“小语?”江淮年也怔了一下,立即朝她走过来,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苏清语有些委屈:“来了好一阵了,联系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