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弟弟之后,陶彤淇转到去了医院上班,跟院长提了一嘴调职的事,直到天黑才回家。月明星稀,邻居家都热热闹闹的飘着饭香,只有她的家,冷清了两辈子。 照顾好弟弟之后,陶彤淇转到去了医院上班,跟院长提了一嘴调职的事,直到天黑才回家。月明星稀,邻居家都热热闹闹的飘着饭香,只有她的家,冷清了两辈子。她身心俱疲地回屋,等着朱安国回来。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十一点
照顾好弟弟之后,陶彤淇转到去了医院上班,跟院长提了一嘴调职的事,直到天黑才回家。
月明星稀,邻居家都热热闹闹的飘着饭香,只有她的家,冷清了两辈子。
她身心俱疲地回屋,等着朱安国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十一点。
朱安国匆匆推门进屋。
“安国……”
陶彤淇起身走向他,想起白天他对姜雪柔的体贴爱护,哑声嗓音开口:“我们离——”
‘离婚吧’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却见男人打开她的衣柜,翻出她的衣服:“小姜的行李在火车站丢了,这些衣服你也不穿,先借给她。”
说着,便把衣服装进了包里。
陶彤淇脸色微变,那些衣服她不是不穿,因为是他结婚时送的,根本舍不得穿。
眼见男人拉上拉链,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等等!”
朱安国皱起眉,寒眸扫来:“舍不得?”
“不,我只是……”
“结婚后家里的钱都是你收着,想要新的你可以自己买。”
冷硬的扎进陶彤淇的心肺,叫她几乎窒息。
而朱安国却抽出手,拎着背包就大步跨了出去。
她僵着,眼睁睁看着那背影消失,脑子里却浮现上辈子自己抱着浑身鲜血的弟弟无助哭喊的画面……
陶彤淇紧握的手颤了颤,脚步沉重地追了出去。
这婚,她必须马上离!
可刚跑到楼下,就看见不远处的吉普旁,朱安国贴心地给姜雪柔披上外套,清冷的嗓音分外柔和:“夜里凉,你在车里等我就行了。”
姜雪柔咳了两声,拧着秀气的眉:“在医院躺了一天,想活动活动。”
看着这一幕,陶彤淇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糊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就在这失神的一秒,车上探出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径直冲朱安国伸出手,甜甜喊了声——
“爸爸!”小女孩叫完朱安国,又朝姜雪柔叫了声:“妈妈。”
只见朱安国把孩子抱出来,温柔揉了揉她的头后,带着姜雪柔一起上车走了。
夜风吹来,差点掀倒双腿发软的陶彤淇。
上辈子她只知道朱安国和姜雪柔有过一段,却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个孩子……
良久,她才找回知觉,怔然回家。
一连几天,朱安国都没回来,陶彤淇也没怎么合眼,更没机会找他提离婚的事。
直到这天,她值完夜班回家,到大院门口时,就见放假的陶家豪撑着拐站在树下,远远朝她挥手:“阿姐!”
陶彤淇忙敛去低落,过去扶着他。
见她下眼睑乌青,敏锐的陶家豪立刻担心问:“阿姐,你脸色很不好,医院很忙吗?”
“……病人是有些多。”陶彤淇目光闪躲,生硬转移话题,“阿姐今天休息,一会儿做你最喜欢的红糖糍粑。”
两人一块往家走,可拐角处却飘来几句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