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三十八年,京都郊外医馆。“娘子,放松些,越紧张越痛……”罗纱碧帐内,沈云欢的脸上已是密汗涔涔。 元始三十八年,京都郊外医馆。“娘子,放松些,越紧张越痛……”罗纱碧帐内,沈云欢的脸上已是密汗涔涔。她攥紧了身下的褥子,柳眉微皱,两腿分得更开了些。“我要放进去了。”女医从火上拿起炙烤过的银针,准备入穴。
元始三十八年,京都郊外医馆。
“娘子,放松些,越紧张越痛……”
罗纱碧帐内,沈云欢的脸上已是密汗涔涔。
她攥紧了身下的褥子,柳眉微皱,两腿分得更开了些。
“我要放进去了。”
女医从火上拿起炙烤过的银针,准备入穴。
沈云欢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忍住浑身的颤,准备迎接万蚁噬心的痛。
她一定要为陆崇延生下一个健全的孩儿,哪怕再扎一千次银针。
山脚下,一阵马蹄踏踏,只见北康王陆崇延红衣纵马,直奔医馆而来。
陆崇延一把扯住缰绳,跨下马背,云步翩翩上了台阶。
他“砰”地一声破开闩紧的房门。
“云欢,我不要子嗣了,我们回府!”
屋内,女医,婢女跪了一地,不敢抬首。
此时的陆崇延满眼猩红,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他那额间鬓发散乱,紧张的模样直叫沈云欢心紧。
沈云欢紧了紧抓在他腕上的手,声音虚弱至极:“王爷不可说傻话,你是王爷,怎能不留子嗣?”
为给陆崇延诞下王嗣,沈云欢已无计可施,只能剑走偏锋寻求偏方。
纵然赌上了半条性命,但她亦所怨。
原因无它,陆崇延值得。
他贵为割据一方的北康王,却连一侧妃,侍妾甚至通房都未曾纳。
十年间,只守着她一人。
男人近乎执拗而又纯粹的爱,让沈云欢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快穿者。
在确定陆崇延对她的爱意值浓度和纯度达到满值时,攻略任务达成。
在最后抽身的那一刻,沈云欢却选择留在这个世界。
系统青宝苦言规劝却敌不过一句:“他真心待我,我不能负他。”
最终青宝只留下一句:“你既愿种下恶果,自当由你亲尝。”
沈云欢知道,难以生育,是青宝给她的第一个惩罚。
前路迢迢,行此且难。
若日后自己再有不测,能为他留下一个子嗣,也能陪他岁岁年年。
可此刻,陆崇延却执拗地要将她抱下山:“云欢,若要你以命换这子嗣,本王宁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