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爬床的女人敢直呼老爷姓名,还敢让他闭嘴的。眼前这位……莫非肚子里有了野种?老王头叫来个小厮,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小厮一溜烟便跑没了影,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没有哪个爬床的女人敢直呼老爷姓名,还敢让他闭嘴的。眼前这位……莫非肚子里有了野种?老王头叫来个小厮,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小厮一溜烟便跑没了影,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叫啥名字,我没记住。”“你只要告
没有哪个爬床的女人敢直呼老爷姓名,还敢让他闭嘴的。
眼前这位……
莫非肚子里有了野种?
老王头叫来个小厮,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小厮一溜烟便跑没了影,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叫啥名字,我没记住。”
“你只要告诉梁道之,我姓温,海温河清的温。”
温瑾禾反剪着手,声音比这夜色还淡三分。
……
这一等,便足足大半个时辰。
老王头耐不住冷,早进屋暖和去了。
温瑾禾站在屋檐下,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神色有几分恍惚。
脚步声近,小厮领着个中年男子过来,男子身形微胖,腆着个肚子,油光满面。
梁府能有这面相的应该是总管。
梁总管走到温瑾禾的跟前,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鼻孔朝天道:“跟我来。”
温瑾禾撑起伞,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正月十五刚过没几天,府里的花灯还没撤下,走一路,花灯看一路。
温瑾禾暗暗惊心,惊心的不是梁府的气派富贵,而是沿路竟没见着一个下人。
这绝不正常。
唯一能解释的是,梁道之已经猜到她会是什么人。
“到了。”
梁总管手一指,“进里屋等着吧。”
温瑾禾没着急进去,撑着伞在院子里慢慢溜达了一圈后,在梁总管面前站定。
收起伞,她抬头。
梁总管心头一跳。
好好的姑娘家,怎么长了这样一双眼睛。
漆黑的眼睛笼着一层寒气,眼珠子一转不转,看着……
忒瘆人!
温瑾禾勾了下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有劳。”
溜达半天,就为说这两个字?
梁总管的脸都绿了。
温瑾禾却已转身走进内堂。
内堂里,灯火通明。
所有的布置、摆设,都在告诉温瑾禾一个事实——
这里是权势滔天的内阁大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