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没落,寻常贵公子即便不在乎权势,家中也会为他寻一个对仕途有助益的女子为妻,而一般的人家,又无法震慑张氏,逼得她点头同意婚事。 沐琬思来想去,整个京中唯有寒王墨邶最为合适。 他一人之下,不需要联姻增加权势,只要他开口,张氏不同意也得同意。 侯府没落,寻常贵公子即便不在乎权势,家中也会为他寻一个对仕途有助益的女子为妻,而一般的人家,又无法震慑张氏,逼得她点头同意婚事。 沐琬思来想去,整个京中唯有寒王墨邶最为合适。 他一人之下,不需要联
侯府没落,寻常贵公子即便不在乎权势,家中也会为他寻一个对仕途有助益的女子为妻,而一般的人家,又无法震慑张氏,逼得她点头同意婚事。
沐琬思来想去,整个京中唯有寒王墨邶最为合适。
他一人之下,不需要联姻增加权势,只要他开口,张氏不同意也得同意。
最重要的是,若她能嫁给他,弟弟的前途安危皆能无忧,而且说不定,她还能调查父母身死的真相。
或许在旁人看来,墨邶与她乃是云泥之别,她有这般想法,委实太过可笑,也太过不自量力。
可墨邶是她唯一的希望,不搏一把,她实在心有不甘。
沐琬深深吸了口气,又捏了捏袖中的玉佩,唇角微微扬起。
老天还是待她不薄,不是么?
平复了下心情,沐琬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屋门前,难怪会撞上墨邶。
她转眸朝屋内看了一眼,只见屋中高座上放着茶水。
沐琬想了想,抬脚入屋,拿起木几上的茶盏,缓缓放到唇边,朱唇微抿,很快茶盏上便留下了淡淡的口脂印。
嫌弃那口脂印太淡,她又抿了一口,这才满意的放下茶盏,转身离去。
春风徐徐,阳光洒落在身上,衬的人暖洋洋的。
长公主坐在院中,与一帮贵妇人说话,今儿个来的人委实有些多,但能与她搭话的,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
“寒王到!”
一声通传,院内顿时雅雀无声。
除了长公主之外,所有妇人都急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摆,朝着缓步入院的墨邶曲身行礼:“见过寒王!”
墨邶淡淡嗯了一声,道了一声免礼,目不斜视来到长公主面前,抱拳行了一礼:“皇姐。”
宫女搬了张椅子,放到了长公主身旁,长公主看着他轻哼了一声:“坐吧。”
墨邶在一旁坐下,理了理衣摆,沉默不语。
因着他的到来,原本欢声笑语的院子,此刻却安静的如同深夜。
长公主也习惯了他给旁人带来的威压,只轻咳一声,略有些责怪的看着他道:“不是早就来了么?怎的现在才过来?”
脑中闪过一张明艳的脸, 墨邶淡淡道:“寻了个清净之地,待了片刻。”
长公主闻言顿时就无奈了,轻哼了一声道:“你从小就是个闷葫芦,偏偏还喜欢清净,也不怕给闷出病来!”
说完这话,她压低声音凑到他耳旁道:“你可是答应过母后,今儿个要同那些少男少女们在一处,待足了一个时辰才行!”
听得这话,墨邶眸中明显闪过一丝不耐,淡淡道:“知道了。”
见他应下,长公主顿时便露了笑,扫了一眼明显拘谨了贵妇们一眼,轻咳一声道:“行了行了,也别在这儿杵着了,我们这些妇人可不用你陪,你且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墨邶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刚刚坐下的贵妇们又急忙起身行礼:“恭送寒王。”
墨邶一走,院子里的贵妇们都悄悄松了口气,马国公夫人笑着道:“寒王一来,吓的臣妇连大气都不敢出。”
长公主闻言叹了口气:“莫说是你们,就连本宫都觉得,他一来这院子里的气温都低了些,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有这个胆量,与他在一处。”
马国公夫人连忙笑着道:“长公主多虑了,寒王器宇轩昂,能同他在一处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再者说了,男子对待心意的女子,总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