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吴婧琳刘斯年小说结局》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小说《吴婧琳刘斯年小说结局》是作者吴婧琳所做的一本爱情小说,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是刘斯年吴婧琳,讲述了... 《吴婧琳刘斯年小说结局》 小说介绍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着放轻。刘斯年沉默地看了很久,慢慢蹲下身,修长的手指伸向白布一角——“褚先生……”静寂中,步月歌忽然走近轻声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着放轻。刘斯年沉默地看了很久,慢慢蹲下身,修长的手指伸向白布一角——“褚先生……”静寂中,步月歌忽然走近轻声开口。...
那震响天际的爆炸仿佛盛大而悲壮的一声哀鸣。
刘斯年猛地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
那冲天的烈火和滚滚黑烟像一个火红的鬼影,在他漆黑瞳孔里映出狰狞扭曲的形状。
不……吴婧琳还在里面!
他无意识的往前迈出了步子。
可脚还没落地,一旁助理看出他意图,迅速伸手拉住了他:“褚先生!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刘斯年感觉不到自己被拉住了,也听不清耳边是谁在说话,说了什么。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那一栋燃烧的房子。
吴婧琳还在里面……她还在里面啊!
她一定还在等人救她,怎么会来不及?
怎么会来不及!
刘斯年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靠近那灼热的火海,想要冲进去,想要看见吴婧琳安全无恙的样子。
但助理死死咬牙拽住他,到最后,他耗尽了所有力气,陡然颓废的跪在了沙地上。
四周再没有别的声音,只剩下滋啦的火烧声。6
刘斯年仍望着前方,但瞳孔失去焦距,双眼彻底无神。
来不及了。
……
消防赶到时,殷家已经烧的干干净净,火势也愈渐愈小。
将最后那点火扑灭后,消防员从焦炭般的废墟里抬出了一具尸体。
他们将尸体盖上白布才抬到空地上。
可尽管这样,所有人还是清楚看到白布下的轮廓已然不是正常人的体型。
没人见过这样的场景。
胆子小的下人直接尖叫一声哆嗦起来,就连殷家夫妇和一对儿女也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只有刘斯年在助理的搀扶下站起来后走上了前。
他低头看着白布下那高高瘦瘦完全像是一副骨头架子的人形,心脏像被生生切割开来,血肉糅杂侵入内脏,深至骨髓的疼。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着放轻。
刘斯年沉默地看了很久,慢慢蹲下身,修长的手指伸向白布一角——
“褚先生……”
静寂中,步月歌忽然走近轻声开口。
她咬着下嘴唇,伸手握住刘斯年的手腕,害怕得瞳孔都在发颤:“要不……还是算了吧。”
刘斯年没收回手,也没看她,嗓音淡漠:“火烧起来的时候,你为什么在殷家?”
步月歌的呼吸非常不明显的停滞了一瞬:“我……我和韵嫣是多年的好朋友,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想去找她解释。”
刘斯年缓缓转过来抬眼看她,幽黑眼瞳冷冰冰的,像没有一点波澜的死水。
“是吗?”
步月歌背后一下冒出冷汗。
她掐紧另一只掩在身后的手,强装镇定:“是、是啊。”
刘斯年没再说话,也没再去掀白布,抽回手站起了身。
这时,去寻找起火点和起火原因的消防员回来了。
“起火点在后院,有人泼了汽油,像这种老宅基本结构都是用木头搭建的,有一处燃起来没有及时扑灭,整个房子都会迅速烧起来。”
“而唯一的被害者,我们初步判断事故发生前她锁了门,木板高温膨胀后卡住,才导致她没能及时逃出来,而后被坍塌的木梁砸死。”
汽油!
一直沉默不语的殷父倏然站了起来:“是谁?是谁想害我们全家?!”
刘斯年却看向了殷母。
他瞥了站在一旁的殷明诗一眼,然后再看回殷母:“如果今天是她死在里面,你也会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吗?”殷母下意识看了眼殷明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答案是什么?不言而喻。...
从逃出火场之后,殷母就一直护在殷景翊身前。
直到刚才看见吴婧琳的尸体,她还拉着殷景翊退后了好几步。
而对于她那个死的面目全非的女儿,她却没有半点心痛和难过的模样,只有眼神的逃避。
刘斯年的目光就像一支能穿透骨头的箭。
殷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能怪我们啊!是她自己把门锁起来的,我们不知道……我们也是出来后才发现她不在的!”
刘斯年深邃的眼角末梢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他瞥了站在一旁的殷明诗一眼,然后再看回殷母:“如果今天是她死在里面,你也会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吗?”
殷母下意识看了眼殷明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答案是什么?不言而喻。
她心虚的不敢再出声,刘斯年也冷漠地收回了目光。
殷景翊却看不下去,把他妈往身后一拽,挺着胸膛就站了出去:“我妈说的是事实!要不是她自己把房门锁起来,会那么蠢……”
话没说完,只见刘斯年身形一停,忽而转身大步走来。9
然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抓住殷景翊的后脖颈,一下将他的脸摁着撞在了树干上!
“翊儿!”殷母惊呼一声,双手捂住嘴,却不敢上前。
不止她,殷父也不敢。
殷父心都吊到嗓子眼:“褚先生,翊儿他还小,不懂事,请您宽宏大量……”
刘斯年全当没听见。
他抓着殷景翊的后脖颈又将人给拎起来,殷景翊眼角鼻梁全破了,血汩汩往下流,除了痛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斯年就这样看着他,另一只手指向了地上的担架:“她是你的谁?”
殷景翊从没这么恐惧过,整个人止不住的打颤:“我、我姐姐……”
“从你得知家里着火到逃出来后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想起过她?”刘斯年的声调还是平稳的,但只有离他最近的殷景翊才能看清他眼里隐忍的愤怒。
殷景翊心脏骤然停了一拍,感觉自己好像被逼着站在悬崖边就要跳下去一般。
他不敢回答,因为他从没想起过来吴婧琳。
是直到刘斯年冷着脸质问“吴婧琳呢”的时候,他才发现少了个人。
他不回答,刘斯年就不松手。
一旁的殷母感觉刘斯年像是要把她儿子掐死一样,忍不住靠近了一步:“褚先生,韵嫣的死我们也很心痛……”
“心痛?”刘斯年冷声打断她,语气里的讥讽丝毫不掩饰。
他把殷景翊随手往外一扔,走到殷母面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她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但你说你对她的死很心痛?别装了,那才是心痛的表现。”
他说完,转手指向一个人。
众人齐齐看过去,只见褚家的管家站在最偏僻的一个角落掩嘴哭泣。
也是在这个时候,所有人才发现她的哭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只是没人在意,下意识给忽略了。
殷母的表情瞬间变得难以言喻。
刘斯年面如冷霜,再没多看一眼这一家子虚伪的面孔。
他撤回步伐离开殷母,走回到吴婧琳的尸体旁。
“三天时间,找出放火的人。如果你们找不到,等我找的时候,殷氏就不是被收购那么简单了。”
没一会儿,管家走进来:“褚先生,一切都安置好了。”刘斯年低应了声:“那李妈,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注意身体。”吴婧琳从小就在殷家不受宠,又经常被殷家夫妇遗忘,所以童年几乎都是在褚家度过的,是管家李妈看着长大的。...
刘斯年冰冷的声音落下,殷家所有人的神情都变得复杂难言。
但他毫无疑问并不在意。
他对大院的守卫做了个手势:“把她带回褚家。”
再转身对管家稍稍放轻了语气:“李妈,你带他们去东院,好好安置她,在葬礼开始前别让人打扰她。”
管家忙擦了眼泪点头:“是,是,褚先生,都交给我吧。”
两个守卫听命去抬吴婧琳尸体的担架。
刚抬起,殷明诗站出来:“褚先生,你带走我妹妹的尸体要做什么?她是殷家的人,就算安排葬礼也是我们家的事。”
刘斯年掀眼看来,目光尖锐寒冷:“她不是了。”
殷明诗怔住。
而刘斯年已然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这一场骇人的火灾事故至此仿佛终于结束。
但殷父看着变成废墟的大宅,耳边回响起刘斯年的话,心头只发凉。
而殷母忙拉着殷景翊坐上救护车,拉着护士赶紧给她儿子处理伤口。
只有殷明诗看着刚才放在吴婧琳尸体的那块空地,问出了所有人心中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刘斯年不是残了吗,他怎么站起来的?”2
没人能回答她。
……
褚家,大宅客厅。
刘斯年坐在沙发上脸色冷沉一言不发,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步月歌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默默站在一旁。
没一会儿,管家走进来:“褚先生,一切都安置好了。”
刘斯年低应了声:“那李妈,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注意身体。”
吴婧琳从小就在殷家不受宠,又经常被殷家夫妇遗忘,所以童年几乎都是在褚家度过的,是管家李妈看着长大的。
管家不能说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也是当成了一家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吴婧琳这么年轻就会离世。
想起那几乎快要不成人样的轮廓,管家眼眶又红起来。
她忙给擦去,朝刘斯年点了点头:“好,褚先生,您也早些休息。”
说完就转身离开。
助理还没走,他先是看了眼步月歌,而后视线落在刘斯年的腿上,犹豫开口:“褚总,您今天……”
话说了一半,刘斯年忽然抬眼看向步月歌:“起火之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殷家?”
步月歌愣了愣,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自觉蜷了蜷:“褚先生,原因我解释过了……您是不是不相信我,觉得火灾和我有关系?”
刘斯年毫无情绪波动的收回目光:“这是你自己说的。”
步月歌心里一个咯噔。
她还想再开口时,刘斯年站起身喊了助理一起走进了书房。
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清响。
那一瞬间步月歌紧绷的身体立刻松软下来,她扶住沙发把手,低头深深呼吸了好几下。
再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时,她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精锐的光。
另一边,书房里。
助理站在书桌前,垂眼恭恭敬敬的看向刘斯年:“褚先生,您今晚暴露了双腿无病可以正常行走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见了,恐怕……”
刘斯年抬手拦住他话头:“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我想让你去做另一件事。”
说着,他将一份文件顺着桌面滑去助理面前。
助理一目十行的看完,脸色瞬间微变:“褚先生,这……”
刘斯年挥了下手:“按照我说的做。”
所以当听到刘斯年让她留在褚家过夜时,步月歌的眼睛里很明显升起喜悦。不过她也知道不能太喜形于色,垂眼含羞道:“我听褚先生的。”下一秒,她侧脸忽然覆上一抹冰凉——...
刘斯年和助理在书房聊了很久才出来。
等他们出来时,步月歌早恢复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仍静静站在刚才的地方。
助理走出书房后就直接离开了褚家。
而刘斯年又坐回沙发。
他双腿岔开,右手肘抵在右膝盖上,左手抬起去拿茶几上的热水壶,就要把热水往茶壶里倒。
步月歌几步走上前握住刘斯年的手腕,就像刚才阻拦他掀起白布一角那样。
“褚先生,已经很晚了,现在喝茶的话您等会儿就睡不着了。”
刘斯年任由她把自己掌心里的热水壶拿走,整个人向后倾,直到背脊靠上绵软的真皮沙发背,他才淡淡瞥向她:“这么关心我?”
他语气明显刚才问她为什么在殷家时不一样,好像又回到了两人平时相处的样子。
她提着的那口气舒了出去,脸上也带上笑容:“我跟着褚先生,就是褚先生的人,怎么能不关心褚先生的身体呢?”
步月歌自认为自己的语气、言语和神情都没有问题。
但说完,刘斯年却没再开口。2
他右手撑着侧脸,就用那样平静却瞧不清情绪的眼睛看着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步月歌越发坐立难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被盯上的猎物,下一秒就要死在猛兽的利齿间一般。
她趁着俯身把热水壶放回茶几上的功夫急忙别开眼:“褚先生,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您早点休息吧,我……我也先走了。”
她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
“啪”的一声,刘斯年却直起身子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让江泽先回去了,没人开车送你。”
江泽是刘斯年的助理,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个人。
步月歌抿了抿唇,一时拿不准他话里的意思,只能犹豫开口:“没关系,我可以打车……”
刘斯年淡淡打断她:“今晚留下来吧,先睡客房。”
话毕,步月歌当即怔住了。
她跟在刘斯年身边算算也快有三个月了,虽然对外别人都以为她是他的新女友,但其实他没说清楚过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从来没主动碰过她。
他们最亲密的时候,是吴婧琳回来那天,她故意亲了他脸的那次。
他不说不做,她就也不敢逾越。
所以当听到刘斯年让她留在褚家过夜时,步月歌的眼睛里很明显升起喜悦。
不过她也知道不能太喜形于色,垂眼含羞道:“我听褚先生的。”
下一秒,她侧脸忽然覆上一抹冰凉——
是刘斯年用左手捧住了她的右脸。
“今天她打你那巴掌疼吗?”
步月歌怔了好几秒,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吴婧琳。
她摇了摇头:“不疼……说到底是我做错了,我只跟褚先生认了错,但没来得及和韵嫣道歉,她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她离开后我就想求她原谅,但她一直不接我电话,所以我才去殷家,却没想到……现在我再也没机会和她道歉了。”
步月歌说着,连眼角都红起来。
不想下一秒却听刘斯年说:“她死了,为打你一巴掌付出了代价。”
伸到底部,他的指尖触碰到一颗颗冰凉的圆珠。手指一够,刘斯年就将那手串握在了掌心中——那是吴婧琳找人亲手打造、然后特意拿到佛寺开过光的白奇楠沉香佛珠手串。他佩戴了五年,除了洗澡从不摘下。...
步月歌浑身一僵,猛地抬眼看向刘斯年。
嘴唇翁动半天,她犹豫着吐出几个字:“褚先生,她的死难道……”
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刘斯年接过话头:“和我没关系。”
他神情冷淡,与往日并没什么区别,看上去也让人相信。
可是刚才那句话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好像吴婧琳是因为打了她一巴掌才死的。
而步月歌还记得不久前在殷家时,刘斯年为了吴婧琳而对殷家人做的事说的话。
前后太矛盾了……
可她没法从刘斯年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只能迟疑的点头:“我相信褚先生。”
刘斯年松开手,重新靠回沙发:“行了,你先去睡吧。”
步月歌顿了顿,还想说点什么。
但是看他轻合上了眼,她就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起身离开。
临走时,她还转头悄悄看了刘斯年一眼。
不过依旧什么都没看出来。
步月歌的脚步声刚消失,刘斯年就缓缓睁开了眼。
他左手挡住一部分光,眯着眼看着白织灯,双眼微微失神,像是在想什么。
半晌,他缓缓站起身,走过幽长的走廊到东院,最后停在关紧了门的那间房前。
里面……放着吴婧琳的尸体。
莹白的月光落在刘斯年的侧脸上,却显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没有推开门,也没有动作,只一只手无声地伸进了左侧的裤兜里。
伸到底部,他的指尖触碰到一颗颗冰凉的圆珠。
手指一够,刘斯年就将那手串握在了掌心中——
那是吴婧琳找人亲手打造、然后特意拿到佛寺开过光的白奇楠沉香佛珠手串。
他佩戴了五年,除了洗澡从不摘下。
曾经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手串还给吴婧琳。
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以被丢掉的方式,再回到他的手上。
为什么就不能再给他多一点时间?
刘斯年骤然捏紧佛珠,到底没有推开眼前的那扇门。
还没到时候……就快了。
所有的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无声中,一滴眼泪砸在了房间门口。
……
之后三天,刘斯年没离开过褚家,步月歌也被他一直留了下来。
他不离开褚家,代表他身份地位的那辆黑色红旗车就停在大院里。
殷家被烧毁了,但到底是几代相传的老房子,殷家夫妇叫人重新修缮房子的同时,看见刘斯年的那辆车,他们就不敢放松,一直寻找着放火的人到底是谁。
可所有线索都接不上。
看守大院的守卫说当天晚上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大院,因为大院防备设备极多,不存在谁能翻墙进来的情况,那么放火的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
但所有监控都在火烧起来前被认为破坏了,而最后的画面里没发现任何可疑人。
眼看刘斯年给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殷父急的上了火。
却到底是无计可施。
第四天,他带着空的答案被刘斯年请上了门。
刘斯年身穿黑色衬衫,衣袖摞在手肘处,露出线条流畅肌肉完美的小臂。
他抬手给满脸煞白的殷父倒了杯茶,语气平静,好像在讨论今天的股市又上涨了几个点:“找到放火的人了吗?”
殷父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突然抬手指向了刘斯年——
“是你,一定是你!”
他越是平静,殷父却就越心慌。他语速极快的讲述出这几天查出来的线索:“火烧起来之前,大院没来过其他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放的火。监控都被破坏了,画面没拍到任何人的身影——”“只有你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你想要收购殷氏,因为我不同意,所以你就放火想逼我就范,就像天远集团……没错,就像天远集团那样!”...
殷父的手指头都快指到刘斯年的鼻子了。
但刘斯年别说是面色大变,他就连呼吸的起伏都没一点变化,且十分从容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他越是平静,殷父却就越心慌。
他语速极快的讲述出这几天查出来的线索:“火烧起来之前,大院没来过其他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放的火。监控都被破坏了,画面没拍到任何人的身影——”
“只有你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你想要收购殷氏,因为我不同意,所以你就放火想逼我就范,就像天远集团……没错,就像天远集团那样!”
殷父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刘斯年,却浑身都在发抖。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嘴里不停呢喃着:“就是你,就是你……你没想到这场火会烧死韵嫣,你心里有愧,所以你故意让我找放火的人。”
“你觉得我不会怀疑你,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夺走殷氏!”
殷父口中的天远集团,就是几年前拒绝被褚氏收购,而后掌权人家中莫名着火,死伤八人的那个集团。
当年这件事发生之后,警方很快公开了着火原因:是意外。
但所有人都觉得是刘斯年做的。
殷父说完,客厅陷入一阵沉默。
而打破着死寂的是刘斯年。
只听“咔哒”一声,刘斯年点燃一支烟衔在唇齿间,吐出一团白雾雾的烟气:“说完了?”
他的反应完全在殷父的猜想之外。
一般被这样质疑,要么是被揭穿后大惊失色,要么是着急忙慌的解释澄清。
可刘斯年那是什么反应?
殷父对上他冷漠双眼,心头一紧,下意识收回了指着他的手,连声音也压不住在发颤:“说完了……”
刘斯年半俯下身子,伸长手臂,用食指磕了磕烟身。
烟灰簌簌落在玻璃烟灰缸中,他直起身子,薄唇轻启:“关于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无故着火的事情,警方已经查明了原因,你提出来是不相信警方,还是单纯想给我扣顶帽子?”
“殷先生,你觉得我要收购殷氏,需要用犯法的手段来逼你就范吗?”
“你不同意,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同意。”
殷父狠狠一震,心里升起不好预感:“你什么意思?”
刘斯年没说话,只做了一个手势。
他的助理江泽立马走去另一边,打开了会客室的门,然后朝里面问:“各位签好协议了吗?”
里面沉默了几秒,此起彼伏传来几道有些心虚的应答声:“签好了。”
“签好了……”
这些人的声音别人再不熟悉,殷父也不可能不熟悉。
他再次猛然起身,心却狠狠地往下沉,而后他阔步甚至迫不及待的小跑到了会客室的门前。
里面的人一看见他,就立刻不约而同的偏开了头——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殷氏的几个大股东。
而他们刚才签好的协议,赫然是将各自手里的股份卖给刘斯年的协议。
刘斯年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落在殷父耳朵里,像是魔鬼的低语一般:“八位股东,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殷先生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五,剩下百分之十在殷景翊手里。”
“殷先生,我不做违法的事,但你觉得我会不会找殷景翊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