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穆穆沈擎司免费阅读(沈擎司席穆穆)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席穆穆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席穆穆沈擎司免费阅读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席穆穆沈擎司免费阅读》 小说介绍 “我知道了,我会和擎司哥打电话沟通的。”说完窦雨稚又补充,“擎司哥其实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人,余学姐你肯定是了解的,不用太放在心上。”“谢
“我知道了,我会和擎司哥打电话沟通的。”说完窦雨稚又补充,“擎司哥其实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人,余学姐你肯定是了解的,不用太放在心上。”“谢谢你。”席穆穆真诚道谢,“你住院治疗的费用我会全部承担,虽然我知道你不需要,但这是我的心意,希望你不要拒绝。”...
“窦小姐。”席穆穆唤她,和窦雨稚保证道“我不是你男朋友,不知道怎么给你提供安全感。但我决定放弃的事,死也绝不回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不好意思余学姐,这件事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找谁倾诉才和你说这么多。”窦雨稚咬了咬唇,“余学姐,你养母的事,我会和擎司说让他撤案,你别太担心了。”
“那……我今天下午还用去君御酒店吗?”席穆穆问。
窦雨稚茫然:“什么?”
“沈擎司说,让我下午七点去君御酒店当面解释,否则就要安姨坐穿牢底。”
席穆穆承认她对窦雨稚的话别有用心。
如今,她已经不敢去赌任何人的品性。
她希望窦雨稚能阻止她和沈擎司再次碰面。
毕竟,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去见前任。
而沈擎司,无法拒绝窦雨稚。
“我知道了,我会和擎司哥打电话沟通的。”说完窦雨稚又补充,“擎司哥其实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人,余学姐你肯定是了解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谢谢你。”席穆穆真诚道谢,“你住院治疗的费用我会全部承担,虽然我知道你不需要,但这是我的心意,希望你不要拒绝。”
窦雨稚知道席穆穆的性子,也没有再推辞:“好,等出院后我会让助理把账单发给余学姐。”
挂了电话,压在席穆穆心里沉甸甸的石头似乎轻了些。
她起床简单洗漱,上午吵醒她的陌生号码再次打来,接通是《寻亲记》剧组。
节目组找上席穆穆的意图和找上安姨一样,希望与余宝栋同父同母的席穆穆能提供一些关于她生母的信息,并且邀请席穆穆上节目做嘉宾。
席穆穆手指摩挲着,没有着急答应。
按照《寻亲记》节目的收视率,她如果出镜,必定又会起波澜,这和她寻求的平凡平静泯于众生的生活并不相符。
但现在,窦雨稚被黑粉推下楼,傅少舍身相护的热搜在网上居高不下。
安姨被人辱骂、人肉。
一旦有人查到安姨和席穆穆的关系,必定会和沈擎司还有窦雨稚的表弟一样,先入为主认定安姨是为她伤害窦雨稚。
到时安姨即便是平安,也还是会影响生活。
所以,她必须在网友将她和安姨的关系,还有沈擎司窦雨稚联系在一起前,先一步请节目组澄清,并且公布完整的机场视频,证明安姨机场遇到窦雨稚,推了窦雨稚实属意外。
可她的力量有限,如果能借助节目组的力量,关注度更高事半功倍。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不去……在节目上余家人会用什么样一副嘴脸来说她的母亲。
又会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道德绑架,她名义上的“外公”那位年迈的老教授。
节目组联系她的小姑娘没等到回复,低声催促:“余小姐?”
席穆穆缓声开口:“我可以上你们节目,但有两个条件。”
节目组的小姑娘没想到席穆穆会答应,喜出望外:“您说。”
“第一,我希望节目组能发微博澄清安姨来海城是参加节目,安姨航班时间也是节目组安排,证明安姨绝不可能是冲窦雨稚去的,还希望节目组能联系机场发布窦雨稚被推的完整视频。当然……现在这件事热度高居不下,节目组愿意澄清这件事,也是为你们增加话题度。”
“这个没问题,刚才节目组已经开会讨论过这件事了,肯定是要澄清的,机场那边我们节目组也会联系。”节目组的小姑娘一口应下,“那第二个条件呢?”
“不要打扰林教授。”席穆穆开口。
“好的,您放心。”
实际上,节目组早在联系席穆穆之前已经联系过林教授,林教授拒绝上节目。
下午两点,海城公安发布了案情通报,称某黄姓男子已被带走配合调查。
同时,《寻亲记》节目组官微发了长长的微博。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邀请安姨参加节目的原因,因为安姨不会订机票,也是节目组给安姨安排好来海城的日期和飞机航班通知安姨。
节目组并不是空口无凭,在微博下面附带着节目组和安姨的录音。
录音里,明显可以听出安姨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又没什么文化的乡下妇人,节目组询问来海城的时间,安姨也都只是说你们定你们定,还详细询问坐飞机的流程。
另外一段视频,便是安姨推人的完整视频。
视频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安姨被推搡着挤进人群中,瞧见了沈擎司喊着要过去,被身后那个一直骂骂咧咧甚至用东西砸窦雨稚的男人用力推了一把,这才踉跄冲过人群撞上窦雨稚。
《寻亲记》节目组是懂得炒节目热度的。
他们专程@了窦雨稚,希望窦雨稚不要放过真正害人的推手,还安姨清白,不要让坏人利用剪辑视频来持续网暴无辜之人。
这条长微博一出,众人在声讨最开始传播视频的人恶意剪辑,并未放出安姨被身后男人用力推出去的那段之余,难免对安姨即将要参加的节目提起兴趣。
不用说,《寻亲记》节目组下一期节目的热度有了。
随着完整视频的转发量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安姨是被推出去才踉跄撞上窦雨稚,甚至在撞上人后还想着补救,只是没有来得及。
网上自然还是有人会指责安姨那么大年纪了还往人堆里挤,但网上的风向也算往好的方向转变。
下午四点半,席穆穆看到手机屏幕上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抿唇接通。
“你和雨稚说了什么?”沈擎司带着火气的声音传来。
“今天早上窦小姐打电话来想确认我们是否真的离婚,我照实回答,和窦小姐保证绝不会回头。”席穆穆盯着眼前评论在不断刷新的电脑页面,“窦小姐似乎很没有安全感,我就询问窦小姐下午是否还要去君御酒店和你见面,这就是我们交谈的所有内容。”
电话那头沈擎司沉默着,只能听到他因愤怒而粗重的呼吸声。
装修华丽复古的包间内,一人多高的落地西洋钟响起七点整报时的声音。沈擎司抬头,似乎有点意外席穆穆会出现。“哟!余小姐挺准时啊!”窦雨稚的表弟用手肘撞了撞沈擎司,压低声音,“擎司哥,这可是向我姐证明的好机会!别辜负我费劲给你弄来的药!”...
“沈擎司,我们已经领了离婚证,以后最好……不要再见,也不要再有任何牵扯,这样窦小姐才能有安全感。”她对沈擎司的人品还抱了一丝希望,低声说,“这对我、对你,对窦小姐都好。”
沈擎司一语不发挂了电话。
席穆穆放下手机,心底空落落的。
只希望安姨的事到此能告一段落。
精神放松下来,席穆穆吃了点东西,打电话询问谢子怀是否可以接安姨。
“穆穆,情况似乎有些不妙。”谢子怀语声沉沉,“不知道推了安姨的那个人和警方说了什么,我正在想办法,你别着急。”
席穆穆攥着水杯的手收紧:“好,辛苦你了。”
刚挂电话,她手机再次振动。
席穆穆忙接听:“喂……”
“席穆穆?”
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应声:“我是。”
“今天晚上七点君御酒店,你不来就等着那个姓安的女人入大狱吧!”
是窦雨稚的表弟,叶长明。
想到刚才谢子怀说的情况不妙,席穆穆紧紧攥住手机:“法治社会讲求证据,机场的视频足以证明安姨清白,谁也没有办法把黑变成白,冤枉安姨。”
“呵……是吗?你可以试试。”叶长明冷笑,“而且,这个姓安的女人似乎去年收养了一个14岁的小哑巴,你不来……我只能找这个小哑巴了。”
席穆穆精神陡然紧绷。
“我知道你懂法……还喜欢给人普法!”叶长明吊儿郎当开口,“我本人不会动那个小哑巴留下证据,可小哑巴上初二了吧!校园霸凌怕不怕?听说这几年校园霸凌自杀的不少啊!你说……”
席穆穆盛怒之下反倒更冷静,只是攥着手机的手不住在颤抖,她问:“是沈擎司让你打的电话?”
“不然你以为我哪里来的你的电话?七点君御酒店3020云海阁,你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现在是海城堵车的高峰期,但愿你来得及。”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席穆穆喉咙干涩胀痛,呼吸粗重久久无法平复。
遭受过校园暴力,席穆穆不能让安欢颜经历她曾经历的。
想到安欢颜明媚的笑脸,她咬牙,迅速穿上羽绒服,将围巾带好拿了手机和身份证出门,打车前往君御酒店。
·
“我姐的话你不能全听啊,擎司哥!你说……好不容易我把你要的这种药找到了,只要席穆穆喝下去,咱们录个视频就能向我姐证明你的清白……”
包厢门被推开。
席穆穆出现在双开门中间。
“噹——噹——噹——”
装修华丽复古的包间内,一人多高的落地西洋钟响起七点整报时的声音。
沈擎司抬头,似乎有点意外席穆穆会出现。
“哟!余小姐挺准时啊!”窦雨稚的表弟用手肘撞了撞沈擎司,压低声音,“擎司哥,这可是向我姐证明的好机会!别辜负我费劲给你弄来的药!”
“今天请余小姐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叶长明拨弄着自己凌乱的黄毛,起身对席穆穆笑着,“既然余小姐和我姐夫领了离婚证,今天在我们所有人的见证下一起喝上几杯,确定你不会再缠着我姐夫,就算有始有终了不是。”
叶长明说着看了眼沈擎司:“况且,不管那个姓安的女人是不是有意推我姐的,我姐是因她受伤这是事实,你要求情……至少得喝上几杯才能算赔罪吧!”
“就是,求情也得有诚意才是!”包间内有人起哄,“白的喝不了,红的四五杯总是行的吧!”
席穆穆就立在门口的位置,黑白分明的眼仁只看向坐姿懒散的沈擎司。
她朝包间圆桌方向抬脚,随手摘下遮挡了半张脸的围巾,搭在椅背上,拿过圆桌上喝水的高长水晶杯搁在面前,转动圆盘拿起第一个分酒器,将里面的白酒倒入杯中。
席穆穆本生得极白,摘下围巾后侧脸、下颚和颈脖上的青紫越发显得骇人。
“我们12岁相识那天,我身上带着农药,如果不是救你,我是打算喝完的。”她拎起第二个分酒器,继续倒入自己面前的杯中,“与其说,是我救了被绑架的你,不如说……是你救了我。”
那时替他挡刀,席穆穆是真的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沈擎司撒泼打滚带她回傅家,或许之后还是会寻死。
“和你不同,你从小便生活在温暖和幸福中,而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所有拼命想铭记一生的温暖和幸福,都和你在一起的时刻,你强势介入我的生活,让我认为我这个肮脏、不被期待的生命也是有人爱,有人要的。”
沈擎司就是她阴霾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所以,在车祸来临时,带给她巨大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沈擎司的死亡。
所以,在沈擎司失忆后,哪怕他已经心有所属,百般折辱,她也不舍得手。
所以,那天他们被下药后,他穿好衣服,不问青红皂白回头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恶心时,她才会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沈擎司表情错愕,喉头翻滚着。
“在18岁成人礼上,你许了的第一个愿望,说席穆穆这辈子的幸福只能沈擎司来给。”
她转动圆桌,拎起第三个分酒器……
“第二和第三个愿望你耍赖没有许,你说你所有的愿望必定都和我有关,希望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我都必须帮你实现,算我送你的成人礼,我应了,你的第二个愿望是22岁生日当天,希望我和你领证,我做了。”
哪怕她知道,傅家和林家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在一起。
可只要他说想,她也甘愿为他和林家和傅家对立。
三个分酒器倒满了高高的水晶杯。
她抬眼,朝沈擎司看去:“你不必用安姨和安欢颜威胁我,不论是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照办,更别说我还欠你一个愿望,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刨开这些伤口,说这些话的时候,席穆穆以为自己会泪流不止。
可她没有。
哪怕双眼胀痛难受。
“席穆穆!”在看到席穆穆脸上泪水那一刻,沈擎司心脏如被人紧紧抓住,顿时哑火。他喉头翻滚,看出席穆穆的不舒坦,又不愿放下姿态,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原本被席穆穆压抑在平静之下的某种情绪,随着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
沈擎司听到安欢颜这个名字,转头看向叶长明。
他这才意识到席穆穆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被威胁了。
“药呢?”席穆穆语声平静到漠然,“今天要我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下药吗?酒我都倒好了。”
包间内鸦雀无声。
原本看热闹的人诡异沉默着。
叶长明还以为是沈擎司告诉了席穆穆,用腿撞了撞身旁的沈擎司:“擎司哥不会是心疼了吧?”
见沈擎司只盯盯望着席穆穆不吭声,叶长明干脆拿起沈擎司面前的小瓶子,走到席穆穆身边,将药粉倒进杯中筷子搅拌片刻。
“余小姐,这是真话药!喝了我们擎司哥有问题问你。”
真话药?
如果不是席穆穆在医院无意间听到沈擎司和叶长明的对话,如果不是他们千方百计的让她过来。
她还就真信了。
席穆穆端起满满的一杯白酒,问沈擎司:“我喝过之后,别再为难安姨和安欢颜了。”
沈擎司应声:“好。”
席穆穆颔首,辛辣的液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灼烧食管,灼烧她的心。
沈擎司26岁生日那天,席穆穆选择放弃沈擎司。
今天,席穆穆选择在心底,杀死那个深爱沈擎司的自己。
放下杯子,她扶住圆桌边缘:“问吧。”
“余小姐别着急,这药喝下后十分钟起效。”叶长明替席穆穆拉开椅子,又贴心替她倒了杯果汁,“喝口果汁压压酒气,一会儿擎司哥问完,谢少应该就能到,正好送余小姐回去。”
让谢子怀过来,是为了计划着让她和谢子怀上床吧。
她面色平静,在安静的包厢内坐下。
很快,药起效了。
席穆穆面泛红陀,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看了眼钟表,时间已到,她嘶哑着嗓音开口:“时间到了,问吧。”
“席穆穆。”故作从容靠在椅背上的沈擎司凝视她,声线清冽,“那天晚上我和你做了吗?”
“你是希望我和你做了,还是没做?”席穆穆反问。
“回答我!”
迎上沈擎司深邃冷漠的视线,她开口,斩钉截铁:“没有,我可以走了吗?”
燥热汹涌地从全身蔓延开,被澎湃强烈的空虚感席卷,席穆穆全身发软有些坐不住。
“等下!别急别急!”窦雨稚的表弟拿起手机,点开拍摄视频,“不好意思余小姐,我刚没录,这是要给我姐看的,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和沈擎司被下药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席穆穆转向叶长明的镜头,“因为,沈擎司拥着我,喊的是窦雨稚的名字。”
手机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席穆穆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水雾蒙蒙一阵阵迷离,显然神智已经快要被药物控制。
叶长明唇角勾起,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清瘦身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说完,她扶着桌子边缘起身。
“坐下!等谢子怀过来,让他送你回去。”沈擎司烦躁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席穆穆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语速慢得像在压抑什么:“沈擎司,我发誓,这辈子我再纠缠你哪怕一次,就永远被困在余家村!死都不能离开!”
她较劲般不肯开口求饶,死死克制不住颤抖,抬眸看向表情淡漠的沈擎司,问:“这么说,能让我自己走吗?”
明知道沈擎司和窦雨稚的表弟胁迫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她和谢子怀睡。
可她还是对沈擎司的人性,抱有一丝期待。
“你在倔什么?”沈擎司语声冰冷,“你住的那个鬼地方路灯都没有,不让人送你是想出事?”
席穆穆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就是余家村,沈擎司哪怕已经失忆也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而且在席穆穆喝了真话药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才更火大。
眩晕和恍惚之感侵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钻进她的骨缝。
席穆穆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她大脑开始混沌,但还是记得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的狼狈,几乎是下意识扶着椅子,往门口走。
沈擎司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长腿踹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拽住席穆穆的胳膊,把人扯到跟前。
“席穆穆!”
在看到席穆穆脸上泪水那一刻,沈擎司心脏如被人紧紧抓住,顿时哑火。
他喉头翻滚,看出席穆穆的不舒坦,又不愿放下姿态,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原本被席穆穆压抑在平静之下的某种情绪,随着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
她眸光黯淡了下来,指甲陷入掌心嫩肉。
体温明明高得骇人,可席穆穆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望着沈擎司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颜,想起他18岁生日双眸明亮望着她说,要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她都必须帮他实现时的意气风发。
这个愿望果然和她有关,但她没想到是这么用的。
非要,她和别人睡了才行?
席穆穆闭了闭眼,再睁开,除了红血丝外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几不可察的笑了声,道:“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确信,我不会再缠着你的话,如你所愿。”
从醒来到现在,她对沈擎司失望再失望……
她不知道沈擎司是后来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沈擎司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许是从前,她对沈擎司的滤镜太厚,她对沈擎司的爱,让她无法正确看待沈擎司这个人。
她可能从来都不了解沈擎司。
席穆穆甩开沈擎司攥着她的手。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她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掐着掌心那点子疼痛,已经不能缓解她的空虚和煎熬。
药效比席穆穆预计的来得更猛烈,要将她掏空般。
“哎呀呀!余小姐这是怎么了!”窦雨稚的表弟赶在沈擎司之前将席穆穆扶起,同沈擎司道,擎司哥,既然余小姐不想让谢少送,那我送余小姐下楼打车吧!”
沈擎司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皱眉颔首。
双腿好似不是她的,逐渐失去知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5713。她汗津津的手紧攥房卡,单手扶着墙,快了。“怎么?跑步不动了?”叶长明语声含笑,不住咋舌,“啧,要不要我扶你?”...
“酒店的路我还不至于不认识。”席穆穆欲挣开叶长明的手。
“余小姐你就别客气了!”叶长明几乎是挟持着席穆穆离开包间,往电梯间方向走。
随着药物起效,席穆穆脑袋越发昏沉,双腿也越发无力。
她用力挣扎,却挣不开叶长明搂住她的粗壮手臂:“放开我!”
电梯间,有人朝席穆穆和叶长明的方向侧目。
叶长明用力箍住全身绵软的席穆穆,装作一副宠溺模样同席穆穆道:“都说你喝不了酒非要逞能,别闹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说罢,叶长明歉意向周围人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按电梯按键,的同时低声在席穆穆耳边说:“擎司哥成人礼上最后一个愿望,是让人送你回去!怎么……你想反悔?”
席穆穆视线已无法聚焦,但她分明看到叶长明按的是电梯上行按键,并非下行按键。
谢子怀人一直没有出现……
沈擎司和叶长明能给她下药,难保不会给谢子怀下药。
她猜测,或许同样被下药的谢子怀就在楼上某个房间。
沈擎司最后一个愿望,她可以如他所愿。
可为什么非要是谢子怀?
“乖!别闹了,你醉了,先回房间休息好不好!”叶长明连扶带拽把人带进电梯里,按下57。
站都站不稳的席穆穆抓紧自己口袋中的房卡,她为了以防万一定的房间,正好……也在57层。
——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沈擎司的话在脑海中响起,席穆穆抓着房卡的手像握住了仙人掌,扎疼。
反抗的意识,从内里开始坍塌。
这是她欠沈擎司的最后一个愿望。
不知是不是错觉,厌世和自暴自弃的念头,在十几年后重新占据她的大脑的一瞬,她恍惚间好似看到身高腿长的林谨容从关闭的电梯门前走了过去。
林谨容!
她陡然打起精神。
她可以任何方式体面地死去,但绝不能再被人拍了东西留下,成为林家的污点。
她因为极力克制,声音虚弱颤抖得厉害:“你和沈擎司逼着我来君御酒店,给我下药!强迫我去57楼,是不是因为谢子怀在某个房间里?你们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叶长明紧紧把人搂在怀里,变态般嗅了嗅席穆穆带着馨香的长发,喉头翻滚,眼神贪婪:“席穆穆海城一中出了名的天才少女,我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你放心今晚我会让你欲生欲死!”
席穆穆推开叶长明,脊背撞在电梯壁上,软绵绵倒地,提不起一丝力气:“滚开!”
药劲儿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席穆穆蜷缩起身子,死死咬着唇,闷哼出声。
如果是谢子怀,席穆穆还有把握在救护车来前护住自己,甚至逃离。
事后只要和谢子怀套好词,这件事便可以结束。
可如果是叶长明这个变态……
她得想办法!
同样是57楼,她需要迅速跑到5716。
不断上升的电梯箱内,叶明长将几乎软成一摊烂泥的席穆穆拉起,紧紧抱住,手抚着她的脸,在她耳边道:“犯罪?我让你爽怎么能是犯罪呢?你放心……我会把你有多爽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你有多爽。”
他手指拨开席穆穆额角被细汗黏住的碎发,语声下流:“让你看看你求我上你的时候有多下贱。”
席穆穆死死咬着牙关不吭声,她攥着手机的手摸索着解锁,拨打110电话,强迫自己在脑海中回忆半个小时前她办理好入住后从57楼电梯出来,前往5716房间的路线。
“噹——”
电梯一到,她推开叶长明冲出电梯,跌跌撞撞往5716房间跑。
叶长明低笑一声,双手抄兜慢条斯理从电梯内走出来。
用那种极为恶心黏腻的眼神打量着“慌不择路”扶墙逃跑的席穆穆,就像猫看着志在必得的老鼠。
“席穆穆,你现在跑得多快,一会儿求着我上你就会有多贱!我不着急……你尽管跑!”叶长明松开衬衫纽扣,逗弄猎物般含笑跟在席穆穆身后。
双腿好似不是她的,逐渐失去知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5713。
她汗津津的手紧攥房卡,单手扶着墙,快了。
“怎么?跑步不动了?”叶长明语声含笑,不住咋舌,“啧,要不要我扶你?”
5716!
席穆穆扶住门把手,迅速拿出被她握得汗津津的房卡。
“嘀——”
听到声音,叶长明脸上表情一变。
眼看猎物要消失在眼前,叶长明快步上前还是晚了一步,门锁锁舌已卡入锁槽,他的猎物将他关在了门外。
席穆穆也栽倒在房间内。
“席穆穆你把门打开!听到没有!”叶长明面色阴沉拍门,不见回应,他又威胁道,“你别忘了那个小哑巴,你只要开门我就放过她,否则……呵,我就算弄死她,我姐夫沈擎司也会护着我平安无事,不信你就试试!”
不见回应,叶长明又冷笑一声,垂眸看眼腕表,声音里的恶意宛如毒蛇:“看起来你是不在意那个小哑巴的死活,不过没关系,你最多再撑十分钟!十分钟后你会像一条狗一样,求着我上你!”
叶长明话音刚落,人就被一脚踹飞出去。
“我操你……”疼得龇牙咧嘴的叶长明抬头,面色一白,骂娘的话音卡在嗓子眼儿,“林……林……林总。”
被壮硕保镖和助理挡在身后的,是身穿黑色大衣挺拔修长的林谨容。
面色阴沉的男人立在5716门前,单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绷着脸敲门:“席穆穆,开门!是我,林谨容。”
叶长明爬起身想溜,保镖绷着脸上前一步,拦住他去路。
房间内。
席穆穆蜷缩在灰色地毯上,全身紧绷,思维被药效控制,只剩下对男人的渴望,神智甚至开始不清。
被药物折磨得迷迷糊糊的席穆穆,听到敲门喊她的声音,哆嗦着拿出手机,模糊的视线看着显示在通话中,向电话那头求救:“我……我在君御酒店5716,被人下药了,请……请帮我叫救护车!”
“林谨容,求你帮我。”女人神志不清,带着情欲的哭腔像诱人坠落的蛊。让他甘愿自此沉沦。席穆穆只觉被火热滚烫被压入柔软的床中,深深陷了进去。骨感修长的手指捏住席穆穆的下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撬开她的唇齿,比席穆穆更急切地长驱直入,粗暴攻城掠地。...
药劲席卷,手机滑落,席穆穆痛苦地掐自己的腿,强迫她神志清醒过来。
可痛意也抵挡不住烈火似的欲望。
折磨得她咬牙呜咽。
【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沈擎司的话不断在神智模糊的大脑中响起。
她全身都是汗,紧紧抱住自己,不知是因为身体太难受,还是因为心里太难受,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热……
岩浆在她体内沸腾。
冷水!
对,冷水……
她去见沈擎司前向酒店要了几桶冰,在浴缸放了冷水。
和上次一样,只要熬过去就过去了。
她强迫自己扶墙起身,跌跌撞撞栽进漂浮着冰块的浴缸中。
门外,林谨容听到电话那头隐约听到水声,几乎将手机捏变形,挂了电话同助理说:“让酒店经理开门,你去把车开到酒店门口。”
助理颔首,走至一旁打电话。
很快,经理带着人赶来,刷卡开门。
林谨容这才回头看了眼面色难看的叶长明,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冰冷骇人:“把人交给警察。”
“林总!林总,我是傅少的小舅子!今天这不关我的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3020云海阁傅少就在那,我们一起的!不信您可以……”
“把人给傅少送过去,告诉傅少,这事我要一个交代。”
林谨容不耐烦说完,抬脚进门,直入浴室……
穿着羽绒服的席穆穆浸泡在冰水中,湿漉漉的脑袋枕在浴缸边缘,大理石地板上到处都是她跌进浴缸时溅出的水和冰块。
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太冷,她泛白的骨节紧紧扣住浴缸边缘,不住发抖。
林谨容动作利落脱了毛呢大衣、西装,将人从寒气透骨的水中捞了出来。
刺骨冰凉的水,浸透了席穆穆的羽绒服。
林谨容剥了席穆穆沉重的羽绒服,把人抱出浴室……
席穆穆被冷水浸泡的没有一点温度才勉强压住疯狂的冲动,此时热源将她抱在怀中,清洌的男性气息包裹,和湿透衬衫传来的滚烫热度,让体内本就如热油的席穆穆,若见烈火,苟延残喘的理性全线溃裂。
毫无一丝热气的身体离开热源接触到柔软大床时,她艰难睁眼,视线涣散。
从她的角度往过去,能看到男人线条冷峻的下颚,滑动的喉结,和湿透紧贴在身上的衬衫,这都给席穆穆带来极为强烈的冲击。
在男人拽过羽绒被将她裹住那一瞬,意识混沌而模糊的席穆穆拉住男人领带,几乎是凭借本能吻住男人。
林谨容撑着床的手猛然收紧,浑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僵住。
席穆穆的吻完全没有技巧,神智全然被药物剥夺,只剩本能。
他攥住席穆穆扯着他领带的细腕,还未来得及把人扯开,冻得发白细白手指已经钩住他的颈脖,更深地吻住林谨容,生涩又蛮横去撬他齿关。
体内有烈火熊熊燃烧,却冷得不住发抖。
冰火两重天折磨的席穆穆生不如死,她紧紧贴上男人滚烫炙热的身体,好似抱住救命稻草。
明明已经意识混沌,每一根神经都被药物控制,只余对男人的渴望,可眼泪还是不断涌出。
林谨容扣住席穆穆的脸,把人按回床上。
谁知女人侧头就吻住他的手指,冰凉的双手缠上他的手臂。
林谨容手背青筋凸起,电流顺着拇指指尖麻痹了他的右手,又涌向全身。
他眸色暗沉抽出手臂,把人重新按回床上:“席穆穆!”
她睁开了眼睛,目光涣散。
落地窗外,闪耀的霓虹光线交错在他轮廓立体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和薄唇近在咫尺,直到认出来人,她语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林……林先生,我好难受……”
“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林谨容从席穆穆手中抽出领带,捆住她胡乱起火的双手,用羽绒被裹她。
被男人滚烫大手握住,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声音,都会让欲望和空虚汹涌躁动。
席穆穆咬着下唇难耐哼出声,蜷缩起身子,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她伸手抓住林谨容正给她裹被子的手,艰难开口:“帮帮我!求你……”
林谨容动作一顿,漆黑的瞳孔幽暗如深渊:“席穆穆,我不是沈擎司,我帮不了你。”
沈擎司的名字,如一根针刺在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在骨血中翻腾的虫子,像失去压制,疯狂啃咬她……
正如叶长明说的,药性随着时间推移,来的越来越强烈。
她撑不住,已完全失去理智。
想要眼前的男人!
席穆穆半张脸埋在羽绒被中,半张脸被湿答答的长发挡住,嗓音嘶哑痛苦,生不如死地喊他的名字:“林谨容,求你!帮我!”
席穆穆喊他名字的声音如羽毛轻挠般拂过心脏,却点燃了沉寂已久的火山,让他刻意封印在心底滚烫而炙热的岩浆喷发。
他眸色晦暗,呼吸越发沉重。
沸腾的热血在心口鼓噪。
林谨容握住席穆穆一双细腕的手收紧,手背青筋凸起,另一只手拨开粘在她侧脸上的湿发,喉结翻滚,眼底有热烈燃烧的暗色火焰:“席穆穆,不后悔吗?”
“林谨容,求你帮我。”
女人神志不清,带着情欲的哭腔像诱人坠落的蛊。
让他甘愿自此沉沦。
席穆穆只觉被火热滚烫被压入柔软的床中,深深陷了进去。
骨感修长的手指捏住席穆穆的下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撬开她的唇齿,比席穆穆更急切地长驱直入,粗暴攻城掠地。
唇齿交缠,唾液相交。
被林谨容身上男性清洌的气息笼罩,药效发作得更厉害了,轻微触碰都会让席穆穆战栗不止,更别提这样肆无忌惮的狂吻。
席穆穆几近缺氧,大脑空白一片。
男人腰腹充满力量的线条紧贴着她,炙热、滚烫的陌生体温裹住她冰凉的身体,能灼伤她般。
几乎没有意识,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除去衣服。
她只记得掉落地上不断振动的手机。
记得林谨容深深注视她时,让人意乱情迷的目光。
缠绵深吻时,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攥紧了床单。
她哭喊林谨容的名字,唇舌被滚烫的柔软勾住。
不知是因疼痛还是让人发狂的舒服而蜷缩的手指被掰开,筋络分明又有力的手指霸道插入,强行十指相扣。
整整一夜,她都在药物催发的情欲中意乱情迷,颠簸如海上扁舟沉沉浮浮。
这个时候,要是溜了不见面,至少有一段时间两人都不会尴尬。可他们关系太特殊,话不说清楚不行。席穆穆穿好鞋,压下逃走的念头,坐立不安等着浴室洗澡的林谨容,心始终悬着。很快,浴室内水声停了。...
席穆穆是被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吵醒的。
酒店落地窗遮光帘遮挡掩饰,让人分辨不出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如宿醉般头疼欲裂,习惯性去按太阳穴,可胳膊酸疼得根本抬不起来。
不止胳膊,她全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最私密的地方。
林谨容!
脑中炸响惊雷。
她猛然坐起身,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冰。
她死死按住胸前的被子,看着丢在地上还未干的羽绒被,和散乱一地的衬衫、西裤、毛衣她的牛仔裤,昨晚的画面电影般在脑海中掠过。
她都干了什么?!
席穆穆面无血色。
林谨容是林家的养子,名义上是她生母的弟弟!
她明明不想和林家再有一丝一毫牵扯,却在药物作用下和林家的养子上了床。
昨晚她是有一丝清明的,否则也无法准确喊出林谨容的名字。
药物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意识模糊,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吻上林谨容,拉住他哀求他。
席穆穆双手掩面,掌心碰到肿胀发麻的唇,疼得她一个激灵回神,颤颤巍巍下床去捡自己还未干的衣服。
意识这凉透的衣服在隆冬是没法穿上身的,她刚从酒店衣柜取出浴袍将自己裹住,就看到沙发上搁着几个购物袋,其中三个是女士的。
沙发旁搁着女士鞋盒,是她的码数。
应该是林谨容吩咐助理去买的。
一次性内衣裤、袜子,还有新保暖衣套装、牛仔裤、毛衣和羽绒服。
她朝水声不断的浴室看了眼,忍着身体不适哆哆嗦嗦换上衣服。
这个时候,要是溜了不见面,至少有一段时间两人都不会尴尬。
可他们关系太特殊,话不说清楚不行。
席穆穆穿好鞋,压下逃走的念头,坐立不安等着浴室洗澡的林谨容,心始终悬着。
很快,浴室内水声停了。
坐在沙发上的席穆穆紧张地挺直脊背,用力攥住没电的手机,心如擂鼓。
昨晚,虽然神智被药物剥夺。
可她还是清楚地记得林谨容在黑暗中,低声哄她第一次不能太急的醇厚嗓音。
清楚记得林谨容的气息。
记得林谨容薄唇碰上她唇瓣刹那给她带来的战栗。
沙发上,席穆穆耳朵越来越红,整个人像烧起来般,不安看向浴室门口。
吹风机声停止,她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浴室门打开,穿着西裤,正系衬衫纽扣的林谨容出来没看到床上的女人,侧头就瞧见沙发上已经换好衣服的席穆穆。
他扣衬衫纽扣的手一顿,视线落在席穆穆毫无血色的脸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林谨容的表现平静寻常,可席穆穆的心却越跳越快。
昨晚的事情,他们何止是越界。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可林谨容是她生母家的养子。
“昨晚的事,谢谢你!”席穆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低下头:“你是林家养子,而我……别人都以为我是你生父那边的穷亲戚,我们是有血缘关系,这么多年你才会照顾一二,所以昨晚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事情要被人知道,林谨容和她就得背上乱一伦的罪名。
林谨容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在商界立足?
席穆穆一直都知道林谨容想离开林家,让林家接她回去。
那么,林谨容很可能利用昨晚的事,公开她实则是京都林家独女的亲生女儿。
那对她的生母林谨桦来说,又是一场灾难。
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中了药的是她,求林谨容上床的是她!
该来善后的,自然也是她。
“好。”林谨容眸色深沉,不动声色转身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带上,语气平和醇厚,“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我让苏助理带你去医院检查下。”
席穆穆抬头看向林谨容,难掩错愕。
她还以为,林谨容会借此机会给她分析利弊,带她回林家。
连冷硬的说辞她都准备好了,结果林谨容却只关心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察觉席穆穆的视线,正慢条斯理系领带的林谨容抬眸,眼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偏偏平静得让人察觉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卑劣。”
被林谨容看透,席穆穆如坐针毡:“不是,我没有怀疑你的品性,只是……”
手机振动,林谨容看了眼并未接,拿起西装套上。
“酒店的监控我会处理,这件事不会外传。余家人上节目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当年林家给你母亲准备的身份很充分,他们只能查到你母亲的确是在医院大出血死亡的,只是你难免会被卷入其中……”
林谨容整理袖口:“真的不考虑出国?国外可供你挑选的大学很多。”
以席穆穆的成绩,只要林谨容捐钱,入哪一所都不是问题。
“我知道您想帮我,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没有再勉强,林谨容电话一个接一个,他接完电话同席穆穆说:“我有事得赶回京都,安姨已经没事了,想来你还有事要处理要在海城多留几天,在你离开海城之前暂时住在别墅区,安全一些。”
林谨容离开后,席穆穆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才察觉浑身酸疼的厉害。
她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半个小时才下楼退房。
刚走到酒店门口,就看到林谨容的助理立在车旁笑盈盈和她打招呼:“穆穆小姐。”
席穆穆一愣:“苏助理,你怎么在这里?林先生不是说有事要赶回京都吗?”
“先生是因昨天没能如约和苏家三小姐相亲的事,被老爷子召回京都的。”苏助理将车门拉开,对席穆穆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生让我留下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席穆穆手心一紧。
原来昨天林谨容是要相亲的。
“不用麻烦,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席穆穆现在只想尽快给手机充上电,联系安姨。
“先生说,如果您不愿意去医院,让我送您回去休息。”苏助理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车上有刚买回来的豆浆和小笼包,您可以先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