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温瑜沈靳洲后续结局》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温瑜沈靳洲后续结局讲述了沈靳洲温瑜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温瑜沈靳洲后续结局》 小说介绍 自那日亲眼看见他尸身后,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她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养父,连最起码的祭拜都做不到……可是如今养父好好的在她面前,她再也忍不住
自那日亲眼看见他尸身后,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她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养父,连最起码的祭拜都做不到……可是如今养父好好的在她面前,她再也忍不住眼泪。见温瑜哭了,陆成杰好一通安慰,才让她收了声。...
沈靳洲悠悠转醒,忽觉怀中已空,不由蹙眉起身。
“朝服已备好了,快洗漱吧。”
温瑜一边理着椸枷上的暗彤色朝服一边道。
沈靳洲望着她的侧脸,眸色深沉:“我公务繁忙,恐不能陪你进宫面圣了。”
“无妨。”温瑜转头笑了笑,“今日可否早些回来?”
见她眼中几许期待,沈靳洲将将出口的“不行”转了个弯:“好。”
闻言,温瑜笑意更深,她伺候沈靳洲穿好衣后,一同用了早膳目送他离府。
才入辰时,天还早。
温瑜命人备了轿,去了养父陆成杰那儿。
一路上,她紧攥着帕子,一颗心随着轿子忽上忽下。
算起来,她上次见养父不过一月之隔,不想那是最后一面。
此时的养父还不是七品典仪,皇上也是见过她之后才给他封的官。
温瑜轻咬着下唇,细想着若养父五官无职,也可逃过那所谓的私吞钱粮之罪……
神思间,已经落了轿,丫鬟掀开轿帘:“夫人,到了。”
温瑜起身走出轿子,看着恍如隔世的小院门,眼眶不觉一涩。
“你们在外候着。”
叮嘱好丫鬟小厮,她走过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院门开了,手里拿着本书的陆成杰见温瑜来了,立刻笑了:“婉婉?快进来快进来!”
温瑜怔怔地被他牵着走进院中,目光一刻不离他。
陆成杰放下书,给她倒了杯茶,却见她两眼通红,眼中满是泪水。
“怎么了?”他放下杯子,心疼地问,“哭什么?”
“爹!”
温瑜唤了一声,扎进陆成杰怀中小声抽泣了起来。
自那日亲眼看见他尸身后,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
她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养父,连最起码的祭拜都做不到……
可是如今养父好好的在她面前,她再也忍不住眼泪。
见温瑜哭了,陆成杰好一通安慰,才让她收了声。
“告诉爹,好端端的为何要哭?”陆成杰又问。
温瑜拿着帕子抹尽了眼泪,抬眸笑了笑:“因为想爹了,婉婉有好些日子没来看您了。”
闻言,陆成杰坐了下来,拍了拍她的手:“只要婉婉身体健康,爹就高兴,再说了,你看爹现在日子过得多自在。”
温瑜点点头:“爹过得好,婉婉也高兴。”
望着她,陆成杰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婉婉现在身份不同了,万事也自当小心,有什么事就和萧寒商量商量。”
听到“萧寒”二字,温瑜眼神一滞,心中也多了几丝悲凉。
养父若是知道就是他那么信任的沈靳洲亲手了结了他,他心中会作何感想……
温瑜掩饰好情绪,又与陆成杰闲聊了一阵便回府了。
回府已入巳时。
温瑜看着桌上的宫服,道:“梳妆,更衣。”
坐于镜前,丫鬟为她重新挽着发髻,戴着发饰,最后将点翠步摇插入发间,换上宫服和鞋,一种庄重威严感油然而生。
丫鬟愣愣地看着温瑜,腹诽夫人好像与以往有些许不同了。
温瑜歪头摸了摸头上珠翠,心思凝重。
她没忘自己在皇上临死前发的誓,她已经辜负了先祖一次,不能再辜负第二次。
在沈靳洲还未铸成大错前,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视而不见。
温瑜踏进内室,微微低着头先行了礼:“参见皇上。”“乖孙,快坐到朕这儿来。”听着稍显中气的声音,她抬起头,眼神微怔。此时的皇上面无病态,眼中还带着神采,鬓发参白,看着倒也硬朗。...
皇宫。
温瑜双手覆在腹上,跟着太监一路往养心殿去了。
期间退让行礼的宫人不少,都悄悄抬眼看她。
这是她第二次进宫,而身份从一介草民成了皇上亲封的永昌郡主。
养心殿。
温瑜踏进内室,微微低着头先行了礼:“参见皇上。”
“乖孙,快坐到朕这儿来。”
听着稍显中气的声音,她抬起头,眼神微怔。
此时的皇上面无病态,眼中还带着神采,鬓发参白,看着倒也硬朗。
温瑜记得也就是在萧颜入宫后,皇上的身体才每况愈下。
她坐到皇上身边,唤了声:“皇爷爷。”
听到温瑜这一声,皇上念起太子,不由红了眼。
他微不可闻地叹声道:“皇爷爷不好,没能及时将你寻回,沈靳洲对你可还好?”
温瑜听了,心不免一涩。
若是从前,沈靳洲对她是极好,但自从入了京,他就逐渐变了。
“好。”她忍着心中的失落,强扯了下嘴角。
或许是因为爱屋及乌,所以皇上才对沈靳洲少了些防备。
“若如此,朕也放心了。”皇上又道,“朕打算给你养父一个官职,也算是谢他救了朕的孙女儿。”
闻言,温瑜心中咯噔一下。
她立刻起身跪下:“孙女养父从未任过官职,恐会辜负皇爷爷的信任,且以官职为赏,也会惹众官非议,还请皇爷爷三思。”
皇上愣了愣,良久后才摆摆手:“罢了,那便赏他百两黄金吧。”
听了这话,温瑜才稍稍松了口气。
好在此时皇上还没有想杀养父的心思,她也不用多费心劝。
与皇上一同用过了午膳,温瑜才出宫回府。
脱下有些繁重的宫服,她换了身轻便的缎绣云纹衫,将首饰放进木盒中收起。
“夫人。”
忽然,一小厮在外头道:“大人让人来传话,说今个儿不能回来了。”
温瑜眉一蹙,缓缓道:“知道了。”
她心有失落,更有丝疑惑。
从前沈靳洲就算彻夜不归,也不会特意遣人来传话,不过是次日解释几句。
温瑜握着木梳的手渐渐收紧。
难道沈靳洲去了萧颜那儿?
传言萧颜出身于官宦之家,因家道中落被迫沦落。
但她精通琴棋书画,容貌美艳,不少风流才子都引她为知己。
听闻萧颜经常去柳音诗社,温瑜从小厮那儿打听到了地方,只是还未走近,就见沈靳洲从里边儿走了出来。
他平日清冷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似是才经历了什么开心事儿。
温瑜心尖微窒,眼尾泛着淡淡红意。
她站在原地,看着沈靳洲越来越近。
沈靳洲见她突然出现在这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来这儿作何?”
“天还早,我出来四处走走。”
温瑜淡淡一笑,转身欲离去:“我回去了。”
沈靳洲瞧着她脸色有些苍白,皱眉道:“我今日不回府了。”
温瑜顿住脚步。
他没有自称“本司”居然让她有些不适应。
“我知道。”温瑜没有回头,声音微哑,“萧寒,可择个日子回凉州看看吗?”
她曾经不止一次问过他,就是想让记起那个清廉公正的凉州县令沈靳洲。
然而,不解和带着一丝不耐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回去作甚?”
因皇上再无子嗣,储君一事成了众臣心中的大石头。若不是她的出现,皇位必定要传给皇室旁支。温瑜深吸了口气:“明日你可有空闲?”沈靳洲反问:“何事?”...
温瑜呼吸一滞,掩于袖中的手紧紧握着。
她仰起头,深吸了口气平缓着心口的疼痛:“入冬了,注意身子。”
说完,步伐匆匆离去。
沈靳洲张了张嘴,不由自主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这两日的温瑜眉间总拧着一抹愁色,甚至好几次的眼神都让他心中有些发闷。
她为何突然想回凉州?
温瑜落寞回了府。
她呆坐在椅子上,红红的眼中浸着难忍的悲伤。
哪怕早一年,她问及这个问题,沈靳洲还是一样的回答。
或许从进了京城,他那颗赤子之心就开始渐渐消失了。
温瑜无力地沉叹口气。
今日也只有养父一事能让她稍稍有些慰藉,其余的也无甚变化。
只是还未到用晚膳时,沈靳洲䧇璍却突然回来了。
温瑜手中拿着花绷子和彩线,面带诧异地望着他:“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沈靳洲道:“今早儿已经答应了你,我不能食言。”
闻言,温瑜眉眼并无喜色,反而有种凄楚感。
他答应了她很多事,但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直到最后还要了她的命。
“怎么突然绣起花来了?”沈靳洲褪下朝服,换上长衫。
温瑜没有回答,只是哑声问道:“萧寒,你可会嫌恶我做仵作一事?”
沈靳洲才坐下的身子一僵。
他蹙起眉,语气淡漠:“怎会,只是你如今已是郡主,那些事儿能免就免了吧。”
温瑜眸光一暗:“说的在理。”
晚膳间,沈靳洲盛了碗药膳汤放在温瑜面前:“你气色不太好,喝点儿汤补补吧。”
温瑜望着眼前的汤,心情复杂。
她摸不准此刻沈靳洲的心思到底还在不在她身上。
他会不会像那次一样,是因为她无意间撞见他和萧颜在一起才向她示好的。
而这次又如那次如出一辙。
“婉婉。”沈靳洲忽然唤了她一声。
温瑜抬眸:“何事?”
“你到底怎么了?”他微冷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探寻,“难道夫妻之间也要藏掖着?”
闻言,温瑜心中苦笑一番。
这话应该由她问才合适吧。
“没什么。”温瑜抿抿唇,继续道,“只是今日进宫同皇上说了些话,想起生父母来了。”
沈靳洲也没有怀疑,继续给她夹菜,神情却若有所思。
温瑜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忐忑。
她在宫中也听了些关于朝中的话。
因皇上再无子嗣,储君一事成了众臣心中的大石头。
若不是她的出现,皇位必定要传给皇室旁支。
温瑜深吸了口气:“明日你可有空闲?”
沈靳洲反问:“何事?”
“爹的生辰快到了,我想你陪我去买些东西给他。”她回道。
沈靳洲想了想,皱起的眉微微展开:“好。”
用完晚上,府门小厮急匆匆跑了来,在沈靳洲耳旁低语了几句。
温瑜故作不在意,余光却见他神情一凛,似是听到了什么烦心事。
待小厮退离,沈靳洲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出去一趟,你早些歇息。”
“萧寒。”
温瑜叫住他,看着他眼里的一丝不耐,哑声道:“记着你答应过我的事。”
沈靳洲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阑。
温瑜坐在榻上,看着匣中自己为仵作时用及的器具,神色凝重。
她已被沈靳洲负过一次了,难道又要被负第二次吗?
望着眼前的红烛,温瑜回想着历经过的一幕幕,手不觉紧握。
最终还是将拳头松开。
也罢,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能他浪子回头最好……
“奴婢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向夫人说。”丫鬟神情纠结,语气踌躇。温瑜望着街道两边的摊贩,似是心不在焉:“说吧。”丫鬟这才凑上前,压低了声音:“昨儿个您进宫后,奴婢出来买东西,看见大人和一个女子一同进了酒楼。”...
沈靳洲一夜未归。
温瑜倒是有些庆幸,她早已习惯他的彻夜不回。
昨日答应她一起去买东西的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到了巳时,便带着丫鬟自己出去了。
“夫人。”丫鬟忽然叫了她一声。
“何事?”温瑜一边走一边问道。
“奴婢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向夫人说。”丫鬟神情纠结,语气踌躇。
温瑜望着街道两边的摊贩,似是心不在焉:“说吧。”
丫鬟这才凑上前,压低了声音:“昨儿个您进宫后,奴婢出来买东西,看见大人和一个女子一同进了酒楼。”
温瑜脚步猛地顿住,唇角一僵。
想必丫鬟口中的女子就是萧颜了。
她忍着心中的闷疼,道:“以后这事看见了就当做没看见,也不必与我说。”
丫鬟一怔,只能悻悻道:“是……”
温瑜微叹一声,继续走着。
“拿命来!拿命来!把命拿来算一算,前世今生算出来!”
忽然一阵吆喝让她愣住。
温瑜抬眼望去,只见几丈外一个穿着苍青色纱纹袍的年轻男子手持一写着“问卜算卦”的幡悠哉悠哉地走来。
因他的话,行人纷纷向他投去异样的目光。
无因其他,只因他的话太过晦气。
什么叫“拿命来”?
温瑜并未在意,只是疑惑这男子看着不过二十五六,怎地成了算命先生。
擦肩而过间,那男子忽然换住她:“夫人留步。”
温瑜一愣,回身看着他:“何事?”
男子打量了她几眼,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也罢,夫人无命可算。”
此言一出,温瑜心一震。
“大胆!”丫鬟怒斥道,“竟敢如此无礼,你可知夫人是谁?”
男子嗤道:“自是无命之人。”
“你……”
“何出此言?”
温瑜打断丫鬟的话,眼中带着几丝惊惧与紧张。
她听得出这男子话中又另一层意思。
男子看了丫鬟一眼,并未说话。
温瑜便将丫鬟打发回府,才问道:“你说我是无命之人,此话怎讲?”
男子才一张口,目光忽地落在她身后,笑道:“断你命之人来了。”
温瑜眼眸一怔。
她转过身,只见沈靳洲阴沉着脸向她走了过来。
她心霎时犹如跌进了深渊,不久前的记忆一点点涌入脑海中。
沈靳洲是断她命之人!
温瑜猛的回过头,想再问几句,却见那男子早已离去。
沈靳洲在她身侧停下脚步,目光也定在那渐渐远去的幡上。
见温瑜神情微微呆滞,以为她那男子同她说了什么话。
他冷然道:“不过苏湖术士,说的话岂可当真。”
温瑜回过神,抬头怔怔望着沈靳洲。
若她未重生,兴许只当那男子胡言乱语。
可是一句“断你命之人来了”让她彻底慌了。
她命难道又要断在她的枕边人手中吗?
沈靳洲见她脸色苍白,心一紧,语气也缓了下来:“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温瑜回神后,不安地眨着眼:“没事。”
她看向沈靳洲,扯了扯嘴角:“你忙吧,我自己走走。”
温瑜忍着心尖的颤疼,抬腿准备离开。
忽然,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
沈靳洲看着她,沉声道:“我答应过你要陪你买东西。”
她抿抿唇:“世路无如贪欲险,几人到此勿平生。”闻言,沈靳洲眸色猛地一沉。温瑜抬起头,看着他:“这是你在看到上任凉州县令因以权谋私而遭斩首后的感叹。”沈靳洲不言,只是眼底多了一丝警惕:“君子谋国,而小人谋身,我自是同那些污浊之辈不同。”...
一路无言。
温瑜心中一直想着那男子那句话。
而沈靳洲思及怎么先入主刑部于都察院,只是总有些心思在身旁人之上。
“萧寒。”
温瑜突然开口。
“嗯?”沈靳洲看向她,等着她继续说话。
温瑜停下脚步,用着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问:“你可知何为臣之道?”
沈靳洲一愣:“怎么突然说这个?”
她抿抿唇:“世路无如贪欲险,几人到此勿平生。”
闻言,沈靳洲眸色猛地一沉。
温瑜抬起头,看着他:“这是你在看到上任凉州县令因以权谋私而遭斩首后的感叹。”
沈靳洲不言,只是眼底多了一丝警惕:“君子谋国,而小人谋身,我自是同那些污浊之辈不同。”
半晌,温瑜才垂眸呢喃一句:“但愿你能始终如一。”
望着她的背影,沈靳洲心思百转千回。
温瑜近两日的话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有些事是不是做的太暴露了。
他抿抿唇,抬腿跟了上去。
温瑜挑了几匹缎子打算给陆成杰做几身新衣裳。
让布庄的人把缎子送去府里后,她才和沈靳洲一道回去。
只是不想路上竟遇到了萧颜,她还带着个抱着琵琶的丫鬟。
温瑜看着她,眼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恨意。
此刻的萧颜还不是贵妃,衣着虽朴素,却也掩盖不住她的姿容和骨子里的风华绝代。
她看一眼身旁的沈靳洲,他面色如常,目光竟一点没有在萧颜身上。
萧颜的出现倒引的行人多看了几眼。
“萧颜见过大人。”萧颜欠了个身,视线落在温瑜身上,“想必这位就是夫人了吧。”
温瑜目光淡然,并未理会。
“大人常提起夫人,虽为仵作,却是心怀仁义之人。”萧颜含笑道。
闻言,沈靳洲蹙起了眉。
温瑜却觉好笑,萧颜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还是她太蠢才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
她道:“过奖,我自是不比妹妹倾城名花,旖旎才情。”
萧颜神情一狞。
温瑜居然用风尘女子之词形容她。
她目光落向沈靳洲,却见他看着温瑜,眼底居然带着惊讶。
萧颜暗自咬咬牙,只当没听见:“那就不扰大人和夫人了。”
她又欠了身,与温瑜擦肩而过。
风吹间,温瑜闻见了她身上那股几乎快要让她窒息的香气。
她心不觉微微发紧。
“我竟不知你有这样锋芒毕露的一面。”
沈靳洲忽然开口,平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是在赞许还是在诧异。
温瑜待风将那香气吹散了才舒了口气:“我也不知你竟会识得她。”
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结识的,只是萧颜才情过人,探花出身的沈靳洲想必也是因为这才高看她的吧。
念及此,温瑜不免有些落寞。
她也曾想和沈靳洲一样饱读诗书,但他做了官,她满口的学问并不能帮助他。
所以才拾砭镰为仵作。
“柳音诗社中偶识。”沈靳洲简短而清楚的解释了一句。
温瑜嗯了一声后道:“回府吧。”
她的反映让沈靳洲心中甚为不快。
难道她连一丝醋意都没有吗?
入夜。温瑜才换上中衣,后背一暖,顷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中。鬓发旁的呼吸让她不觉脸色泛红:“天晚了,快歇息吧。”“婉婉。”沈靳洲在她耳边低语着,“你位至一品,是看不上我了吗?”...
入夜。
温瑜才换上中衣,后背一暖,顷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中。
鬓发旁的呼吸让她不觉脸色泛红:“天晚了,快歇息吧。”
“婉婉。”沈靳洲在她耳边低语着,“你位至一品,是看不上我了吗?”
闻言,温瑜一愣,苦笑道:“你何时会与我论品级了?”
哪怕她做了皇太女,不也是落入他的股掌之间吗?
只是话一丽嘉落,她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床榻上。
温瑜抬手挡住将要落下的薄唇,杏眸微眯:“萧颜才貌双全,你若喜欢,便纳她进府吧。”
沈靳洲握着柔荑的手一僵:“你想让我纳妾?”
“夫君喜欢,我岂能不顺水推舟。”温瑜戚然一笑。
她忍着心中的涩意,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不用重蹈覆辙。
将萧颜置于眼皮子底下总归让她入宫为祸好。
沈靳洲神情一冷,
他本就因白日温瑜不在乎的模样而带了丝愠怒,这会儿居然要让他娶萧颜。
难道因为他回府回的少,温瑜对他已然没了情意不成,否则怎么会将自己夫君推给别人!
温瑜没等到沈靳洲的回答,反而是一次次带着些许怒意的侵占。
直到外头天已经有了丝淡青色的光线,沈靳洲才放开早已累昏过去的人。
他将温瑜紧紧抱在怀中,微亮的晨光下,只见她莹白的雪肤上满是紫青的暧昧痕迹。
沈靳洲心底划过一丝懊恼,却又久久无法释怀。
他抚着温瑜微湿的鬓发,心思沉重。
世路无如贪欲险……
他何尝不知贪念能让人陷入深渊,他也想做个好官。
但满腔热血终抵不过一个“权利”二字。
他怎能让自己一次次的被人踩在脚底。
沈靳洲心越发狠硬,他又将怀中人搂进了几分。
大业未成之前,只能先委屈温瑜了……
平明。
温瑜醒来身旁已空无一人。
她叹了口气,起身唤来候在房外的丫鬟洗漱梳妆。
用过早膳,温瑜正准备去陆成杰那儿,却见一守门小厮站在几丈外的树上。
树下有个六七岁的男孩仰着头望着他。
不一会儿,小厮手里多了个风筝,他稳稳地沿着树枝走向树干,最后跳上围墙再落在地上。
温瑜静静地看着,眼睛眯了眯。
这小厮看着瘦小,但是身手不错。
男孩从他手里接过风筝,道了谢开心地跑了。
小厮笑看着他跑远了,转身正准备回府门口,才一转头便见温瑜站在自己几步外。
他吓得立刻跪了下来,汗津津地道:“小的该死!”
温瑜看他慌张的模样,好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的话,小的叫长福……”
“长福?”温瑜笑说,“久远,祐也,好名字。”
说完,转身朝轿子走去。
长福听脚步声消失了,轿子“吱嘎吱嘎”的声音从旁边过,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虽说夫人是个面和心软的人,但毕竟是当家主母,总归有杀鸡儆猴的时候。
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才起身。
轿中。
温瑜攥着手帕,一脸深思。
她正愁身边儿没有个可以给她打探消息的人,长福虽说也就身手灵活些,好歹是府里人。
她深吸了口气,掀开轿窗帘,望着晚秋的街景,甚觉伤感。
沈靳洲与她,已是再不能回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