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您好。”“饭菜好像都已经做好了,两位请。”我自觉地移开眼,眼睛盯着地面,学着管家仆人的姿势请他们入座吃饭,可是他为她撩起额间碎发的动作还是刺痛了我。无所谓,在这个家里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哪里有吃醋的资格。我本不想打扰他们两人烛光晚餐,可是唐甜儿拉着我 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脏了你的眼睛。唐甜儿掏出香奈儿手帕,给我擦了个干净。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滴在我脸上,冰凉凉的一片。“哥哥,你臭了。”臭吗?是啊,在她眼里我不一直都是一条跟在她身后摇尾巴的臭狗吗?可是
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脏了你的眼睛。
唐甜儿掏出香奈儿手帕,给我擦了个干净。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滴在我脸上,冰凉凉的一片。
“哥哥,你臭了。”
臭吗?是啊,在她眼里我不一直都是一条跟在她身后摇尾巴的臭狗吗?可是她知道吗?小时候她生病烧得厉害,上吐下泻弄了满床,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降温,从未嫌弃过半分。
这七年我的满腔爱意,终究是不值得。
车子停在唐家门口,唐甜儿先下来,要把我扶下去。
我本想拒绝,可是脚心里深埋的数十根钢针痛得钻心,眼看着又要跪倒在地,只能握了她的手,慢慢地往下移。
她的手好小,软软的掌心香气扑鼻,当初就是牵了她的手,妄想能一直牵着相伴到老,才让自己吃了这么多苦。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这份爱太痛太苦,我哪里还敢再尝一遍它的滋味。
我低下头,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唐大小姐。”
唐甜儿眼里的笑意瞬间变成了困惑,她踮起脚,闹着要抱我。
“唐乾,你回来了?”
沈南风拉过她的手,挡在我面前,眼神挑衅地盯着我,与她十指相扣。
这个和她要好到朝夕相处的男闺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成了我们家的常客。
“沈先生您好。”
“饭菜好像都已经做好了,两位请。”
我自觉地移开眼,眼睛盯着地面,学着管家仆人的姿势请他们入座吃饭,可是他为她撩起额间碎发的动作还是刺痛了我。
无所谓,在这个家里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哪里有吃醋的资格。
我本不想打扰他们两人烛光晚餐,可是唐甜儿拉着我的手,硬要我在她旁边坐下。
已经饿了整整十天,看着桌子上的菜,我不自觉地咽起了口水。我用筷子夹菜,尽量小口地吃着,可是已经太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饭菜,舌尖接触到食物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狼吞虎咽了起来。
沈南风坐在我对面,优雅地用刀叉吃着牛排,更把我显得像是一头饿急了的猪。
“别着急,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