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毛巾一把子甩在盆里,冲到战场上把鸡崽似的李亚男拉到身后,阴阳怪气地上下扫了两眼双标狗。这招是我爸教我的,他老人家说,要想压过对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从气势上蔑视他。我不仅蔑视她,我还打从心底里厌恶她,因此这两眼多少流露出一点点真感情,这点微弱的情绪 回到寝室,两个室友正在疯狂地对着键盘一阵狂按,叫骂声和机械键盘的敲击声此起彼伏。李亚男拿着书从门外进来,看见我回来了,冲我无奈地笑笑。我冲她瘪了瘪嘴,忍住没说什么。毕竟寝室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大家也没睡
回到寝室,两个室友正在疯狂地对着键盘一阵狂按,叫骂声和机械键盘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李亚男拿着书从门外进来,看见我回来了,冲我无奈地笑笑。
我冲她瘪了瘪嘴,忍住没说什么。
毕竟寝室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大家也没睡觉,我也不好多说。
可我在阳台洗漱时,突然听见一声巨响。我还以为谁摔了,急急忙忙跑进去,结果看到李亚男跟只鹌鹑一样缩在原地,悻悻地低下头。
室友王静穿着山寨大 logo 的古驰,此时正像尖叫鸡一样咆哮着:
「你他妈有没有眼睛啊?过路不知道看一眼吗?偏偏挑老子抢大龙的关键时刻撞!寝室不是你家的懂不懂啊?!家里面农村的,没有本事搬出去住,就得他妈守规矩!哎乡下的就是没素质,气死我了!」
我看了看王静摔在手边砸起一层灰的键盘,又看了看她位置上堆成山的快递盒、各种吃剩的外卖包装袋和撒了一地的薯片屑,只想长叹一声「好家伙」。
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看见活的双标狗。
自己活成了猪圈里的猪,还想让别人变成苍蝇再从她旁边路过。
看着李亚男那习惯性忍气吞声的小媳妇样,不知道上辈子到底受了多少气。
我将毛巾一把子甩在盆里,冲到战场上把鸡崽似的李亚男拉到身后,阴阳怪气地上下扫了两眼双标狗。
这招是我爸教我的,他老人家说,要想压过对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从气势上蔑视他。
我不仅蔑视她,我还打从心底里厌恶她,因此这两眼多少流露出一点点真感情,这点微弱的情绪就像火种一样瞬间燎了王静那片名叫「自尊心」的原。
她愤怒地说:「你穿点杂牌嘚瑟什么呢?这年头的人可真好笑,没这公主命偏偏得了不少公主病。」
「你太闲的话去发发传单买个蔻驰的卡包不好吗?毕竟这是你这辈子唯一用得起的奢侈品了。天天跟这种农村的混在一起,是要一起回老家种地吗?哈哈哈哈哈……」
我看她这样子,觉得我要是没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往上三代种田的祖宗。
于是我笑着点头,说:「对,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这辈子确实没啥奢侈品的概念,谢谢你及时点醒了我。」
没有得到她预想之中恼羞成怒的效果,她狐疑地皱眉,警惕道:「你要耍什么花招?」
我拿出比我爸的金扳指还要真的笑容,「我真的感谢你,没想到你这么有见地呢!之前是我不对。」
她见我示弱,露出得意的笑容,轻蔑地哼了一声后,又开始了她的游戏癫狂之旅。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李亚男轻声说道:「快收拾好行李,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