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熟悉的大门,我心不在焉地把手放上开门键:「回学校还有一堆烂摊子等我,乐团那个烦人的副首席又……」下一秒,陆灼忽然拉过我,倾身吻了下来。 「陆灼哥,你,你们认识?」白妍妍羸弱的身体晃了晃,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旁边的小炮仗忍不住上前一步,气鼓鼓地替她打抱不平:「陆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妍妍都被她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可以帮一个外
「陆灼哥,你,你们认识?」
白妍妍羸弱的身体晃了晃,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
旁边的小炮仗忍不住上前一步,气鼓鼓地替她打抱不平:「陆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妍妍都被她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可以帮一个外人?!」
保镖无声地动了动,黑压压隔绝了她们的视线。
陆灼自顾自地紧紧抱着我,对一切充耳不闻。
他向来是这样旁若无人的性子。
外人都说陆灼高傲冷漠,只有我知道,他其实……
回想起一些片段,我的耳根微热,抓住他背后的衣服:「不是上星期才飞过来见我吗?」
我小声抱怨:「粘人死了,我的防晒霜都被蹭掉了。」
大概是保镖太显眼,周围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红着脸凶巴巴地命令:「大家都在看……阿灼,松开。」
陆灼只闷闷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我恼恨地瞪大眼——他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许是怕我生气,他不情愿地略松开手,垂眼专注看我。
我被看得心一软。
刚准备说话,刺耳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陆少爷,你没看到妍妍都哭了吗?」
我皱眉看去。
大概是不甘心被忽略,小炮仗正使劲扒拉着保镖想冲过来。
保镖冷眼看她,纹丝不动。
白妍妍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我,我没有关系的。」
她紧紧地搅着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我只是担心陆灼哥那个国外的未婚妻知道了……会不会不开心。」
我撇了撇嘴,懒洋洋地用手指戳了戳陆灼的胸口,阴阳怪气地重复:「陆灼哥,你的未婚妻不开心怎么办?」
陆灼抓住我作乱的手,终于冷淡地掀起眼皮投去一瞥。
白妍妍下意识地挺直了背,眼含期待。
他漠然吐出几个字:「与你无关,滚。」
白妍妍发出一声呜咽,捂着脸跑了。
小炮仗狠狠瞪了我一眼,也追着她离开。
两人走得很慢。
车经过她们时,我隐约听到小炮仗在大声给她打气:「妍妍,陆少爷一定是因为你收到情书的事不高兴了,故意想让你吃醋呢。」
白妍妍停下来,抽抽搭搭地附和:「你说得对,是我上次惹他不开心了,我想给他解释清楚。
「可是我每次去陆家他都不在……」
小炮仗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笨,你不是还有一个最大的靠山吗?」
……
我觉得有趣地眨了下眼睛。
一只温热的手悄无声息覆上了我的眼睛。
陆灼的声音带着小小的不开心:「岁岁,不要一直看别人。」
肩上一沉,他把头轻轻贴在了我颈侧:「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我拉下他的手,往窗外看了一眼。
那二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视线中。
陆灼平淡解释:「前阵子爷爷离家出走,是她送到了警察局。」
陆爷爷几年前患了阿尔茨海默症,偶尔犯病,虽请了家政却难免有疏忽。
我担心地问:「爷爷没事吧?」
「没事,家政发现得很及时。」
我安下心,开始酸溜溜地算账:「然后你就多了一个未婚妻。」
「不要。」陆灼抗拒地抿着唇。
他专注地看着我,一字一顿:「我只要岁岁。」
我理所当然地轻哼一声:「那是当然,算你识相。」
说话间,车停了。
看着窗外熟悉的大门,我心不在焉地把手放上开门键:「回学校还有一堆烂摊子等我,乐团那个烦人的副首席又……」
下一秒,陆灼忽然拉过我,倾身吻了下来。
蜻蜓点水,一触即逝。
我脸上的温度慢一拍才涌上来。
「陆灼!」
我按着嘴唇,羞恼地瞪他。
他漆黑的眼眸里倒映出我一个人的影子,小幅度地弯了弯唇:「未婚妻,学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