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然是迫不及待的,他说:「准奏。」「死后赐碎尸万段吧。」 我冷笑,他所有身家也不过尔尔,如何能与一国皇后比之?更何况人还那么垃圾。苏溱的体力也比他好得多。这人哪里来的脸。我冷漠地说:「一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畜生不如也配得到我原谅吗?」「禽兽不如的烂货,还想高攀本
我冷笑,他所有身家也不过尔尔,如何能与一国皇后比之?
更何况人还那么垃圾。
苏溱的体力也比他好得多。
这人哪里来的脸。
我冷漠地说:
「一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畜生不如也配得到我原谅吗?」
「禽兽不如的烂货,还想高攀本宫?」
皇帝脸上大喜。
群臣震动,他们面面相觑,不可置信。
没人想到我居然在金銮殿上骂人。
赵丞相堵住我的话说:
「江氏住口!」
「乡野粗妇之语,怎可拿上朝堂辱骂?」
我转头望向他,完全没有了上殿前的规矩。
骂他算什么,这禽兽该死 。
我冷冷道:
「赵丞相,他赌博灭门,卖妻典子连畜生都不如,本宫如何就骂不得?」
「还是赵丞相想学陆迁,把你的妻女卖进宫做皇后、妃嫔、为奴为婢要多少银子。」
「你与皇帝好好谈一下价?」
赵丞相面如土色,连连后退两步。
他没想到我说出如此大逆不道,又讽刺他的话。
就连一旁的皇帝也莫名遭殃,但见到我对陆迁冷漠的眼神,皇帝闭眼默认。
赵丞相只能气喘吁吁地说:
「江氏你少要胡说八道!」
「我怎会做买卖妻女这样奇耻大辱之事!」
「臣只是劝皇帝陛下广纳后宫,明明是你善妒又德不配位,皇上明鉴啊!」
李夙一把扶住赵丞相说:
「江娘娘慎言。」
「朝堂之上由不得你信口开河。」
我笑看二人狼狈为奸,欺负我如今在朝中无人说话。
不过……我一路陪皇帝走过来,他们以为我就这?
没等我说话,身披铠甲的宋将军站出来,他是朝上少数没有跪下求皇帝废后的。
宋将军说:
「世人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哪怕江氏是皇上赎来的,也只是白玉有瑕而已。」
「当年皇上行至南岭遇伏,是江氏怀着身孕冒险混入铜城说服臣去救驾,可谓有勇有谋,臣以为这皇后之位,江氏当得。」
赵丞相一方要上奏,甚至还有人踹了陆迁一脚。
但宋氏的几位将军齐齐上前说:
「臣等以为皇后之位,江氏当得。」
陆迁没见过这阵仗,他也算反应过来,周围站的随便一人,都能要他小命。
更何况他惹的是当今皇帝,以及即将登上后位的我。
陆迁不敢动,吓尿。
皇帝不再给李夙帮着赵党一起上奏的机会。
见我对陆迁的恨意明显,皇帝便放开了手脚说:
「宋爱卿所言铜城百姓皆可为证。」
「我与江殷月互有救命之恩且伉俪情深,赎妻案乃是这禽兽过错,如何能怪皇后?」
宋氏武将皆站我这边,虽然比不得赵党和李族臣子众多。
但天下还有战乱,他们不敢轻易得罪手握兵权的宋将军。
瑟瑟发抖的陆迁显然被他们遗弃。
李夙是个能人。
南岭宋氏本就与他们李族对立,眼看死对头站我,他知道可能会面临我们的联合反扑。
李夙当机立断地说:
「皇上既然认定江娘娘为后,那陆迁便留不得。」
「本以为他失了妻女,乃是乱局无奈之举,臣等都是被他蒙蔽了。」
「按我朝之刑,赌卖妻儿之人,赐药死。」
李夙一张嘴巧舌如簧。
没等我要怎么收拾陆迁那禽兽,竟然被他占去先机,颇为不爽。
皇帝自然是迫不及待的,他说:
「准奏。」
「死后赐碎尸万段吧。」
我动了动手指,到底是没为吓破胆求饶的陆迁求情。
虽然他是大女儿生父,可当初的大女儿若不是得苏溱相救,早已在这畜生眼皮子底下被投井。
我只是说:
「碎尸便埋了吧。」
朝臣们见我面不改色地坐到皇帝旁边,一个个眼神微变。
他们也知今日阻挡不了我做皇后,将来怕是没法子直接拉我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