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禾白聿廷(主角白聿廷宋嘉禾):作者文笔精湛,故事情节丰富,人物性格饱满,是一部难得的好书,值得推荐。喜欢全本资源的朋友,欢迎阅读宋嘉禾白聿廷全文。 《宋嘉禾白聿廷》 小说介绍 对了,让郑露松告诉日盛公司的人,我一个月后就出差回去了。”“头儿,你这那叫出差啊,度假都没这么闲。”萧风菊看着躺在躺椅上,端着茶杯浅酌的白聿廷,
对了,让郑露松告诉日盛公司的人,我一个月后就出差回去了。”“头儿,你这那叫出差啊,度假都没这么闲。”萧风菊看着躺在躺椅上,端着茶杯浅酌的白聿廷,无语的感叹道。“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既然这样,要不咱俩换换?”“别别别,头儿你不要逗我了,你不闲,好吧。”也许是罂粟的事情终于要告一段落,又或许是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令自己念了想了二十多年的人,白聿廷的心中感到一阵放松,但只瞬间,白聿廷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那...
一日拂晓,嘉禾刚刚起床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本能的将手放到了身侧的匕首上,这是墨罂粟给她打造的,虽不及她原来的武器无影但也算用得顺手,但很快嘉禾就将手从匕首上拿开了,她知道这个人是谁,而且从轻快的脚步来看很快,应该是有事情找她,果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血梅姐,起了吗?我是小菊,大姐请你过去。”嘉禾走过去打开房门:“已经起了,等一下,我马上过去。”“那我在这儿等你。”“进来等吧。”“嗯。”嘉禾将波斯菊让进屋,自己转身去拿衣服,墨罂粟这几日都没有找她,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叫她过去,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可以了,走吧。”“请。”“不去别墅吗?”“大姐在靶场等你。”“靶场?”“是,你到了就知道了。”到了靶场的大门,嘉禾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一身黑衣的女人,墨罂粟,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嘉禾没见过的男人。
“血梅,从今日起,他就是你的枪械教官,代号火鹤,他会教你关于枪械的所有知识。
我的保镖,可不能是个枪械白痴。”“嘉禾明白,见过火教官。”火鹤点了点头,算是应答。
“我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明白。”“那就开始吧。”墨罂粟转身离开后火鹤开口道:“跟我来。”血梅跟着这个火鹤教官走进了靶场。
“你是第一个大姐直接引荐的人,想必是有些本事,但在这儿,我的话就是规定,懂吗?”“懂。”“很好。”现在的嘉禾不由对这种素未谋面的武器产生了兴趣,这几日,她在网上也找过不少关于“枪”这种武器的资料,但都是一头雾水,今天终于有机会接触,令嘉禾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头儿,时间定了,就在三日后,他们的人会统一对墨罂粟的运输道路和外围人员下手。
第三天的晚上,会对盘踞在隐龙山的罂粟实施合围进攻。”“传令,三日后的同一时刻,对墨罂粟私自的运输路线下手,告诉陶雨竹和韩霜兰,建立信息阻隔带,切断罂粟总部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尤其是与Black的。”“是。
头儿,三天以后,一切就尘埃落定了。”“什么时候将Black灭了,才是暂告一段落。
对了,让郑露松告诉日盛公司的人,我一个月后就出差回去了。”“头儿,你这那叫出差啊,度假都没这么闲。”萧风菊看着躺在躺椅上,端着茶杯浅酌的白聿廷,无语的感叹道。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既然这样,要不咱俩换换?”“别别别,头儿你不要逗我了,你不闲,好吧。”也许是罂粟的事情终于要告一段落,又或许是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令自己念了想了二十多年的人,白聿廷的心中感到一阵放松,但只瞬间,白聿廷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那对含泪的双眸,心也仿佛一下子揪了起来。
“头儿?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不会真想跟我换吧。
我错了啊头儿,下次再也不敢了。”他可不想像郑露松一样被“困”在公司呢。
“没有的事,我出去溜溜,你去通知他们吧。”“明白。”三日后,夜。
“大姐,寒来了,说是有事情要和大姐商量。”“都这么晚了,他说有什么事了吗?”“没有。”“算了,让他进来吧。”“是。”黑百合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寒走了进来。
“寒,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自然是有事情要和大姐商量。”说话间,白聿廷已经自顾的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事?”看着白聿廷的动作,墨罂粟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快。
“大姐做这一行有些时日了吧。”“不错。”“有没有想过金盆洗手?”“你什么意思?我若是不干了,那我手下的这帮兄弟都喝西北风去?”“那大姐是要执意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寒,听你的意思,好像是希望我赶快退下去,怎么?你就这么等不及想要顶我的位子了!”墨罂粟边说边靠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大姐说笑了。
我怎么会想要这个位子?”白聿廷看了一眼墨罂粟,却也没有说什么。
“那你什么意思?”“这个位子,我想我还不屑。”“你!”“你觉得,对于身拥影楼的我,这朵小小的罂粟会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什么?你不是Black派来的?”听到这句话,墨罂粟只觉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的确,都传言,影楼的代楼主,其实就是楼主,道儿上的人都敬称寒哥,难道就是他?“Black从来没有向玉华大陆派遣过任何人,所以你的那些验证消息什么的都被我的兄弟们拦截了。”“既然我的罂粟入不了你的眼,那你身为影楼掌权者,有什么能够致使你亲身犯险,孤身潜入?”“你错了,我可不是孤身一人。”“难道说?”“头儿,这个女人想向外面打电话,被我拿下了。”房门突然被一脚踢开,萧风菊一只手拎着已经昏迷的黑百合走了进来,顺手扔在了地板上。
“你刚才靠在柜子上是想通知黑百合,让她把消息传出去,柜子上有机关吧。”“看来你在来之前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多谢夸奖,不过若不是你突兀的动作,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柜子有机关。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你好像没有必要知道。”“是吗?莫非你谋的是更大的利益,但是影楼已经纵横黑白双道,还有什么是你得不来的?。”“我谋的,不是利益。”忽然,墨罂粟的目光落在了萧风菊的脸上:“你是…”“你认识我?”萧风菊反而上前走了几步。
“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哦?”墨罂粟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你们的目的恐怕是想我身后的Black复仇吧。”“不愧是墨罂粟,名不虚传。”“哼,还不是被你们耍的团团转,之前政府的卧底都被我发现,我自认为他们不会再派人来,没想到他们竟然请动了你。”“只是利益相投罢了。”“不过,想对Black下手,你们的胆子真是不小。”话音未落,墨罂粟突然拔出腿上绑的枪,向白聿廷和萧风菊的方向虚晃一枪,人已经向窗口扑去。
寂静的深夜,枪声被映衬得更加响亮,那边的嘉禾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托火鹤的福,她已经对这种声音熟悉的得不能再熟悉了。
听声辨位,嘉禾一个闪身向墨罂粟的别墅扑去,墨罂粟,难道这么快就要履行约定了吗?“知道了我的目的,还能活下去吗?”已经冲到窗口旁边的墨罂粟耳边突然响起了这三份调侃,七分冷酷的声音。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缓缓起身。“你怎么不开枪?”“你希望我开枪?我要是开枪你必死无疑。”“我知道,但是。”嘉禾微微歪了歪头,看向影王祠,“若是现在死了,苦恼是不是也就解决了,是不是,三皇子。”“你…”“你为什么杀墨罂粟?”“什么?”白聿廷听到嘉禾刚才的话,以为她已经认出了他,听到后面一句话才知道她只是自言自语。“你杀她有什么原因?”“收人钱财而已。”“你是杀手?”“嗯,算是吧。”“不管如何,...
墨罂粟的身体顿时僵在原地,因为在声音到达她耳中的同时,原本属于她的枪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你,你要干什么?”墨罂粟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你说呢?再见了,墨罂粟。”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
又一声枪响,紧跟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是你杀了墨罂粟?”嘉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
“血梅?你怎么在这儿?”萧风菊有些意外,言语中带了一丝警惕。
“是不是你杀了墨罂粟?”“是我。”白聿廷的声音很平静,若不是枪口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他一样。
“为什么会是你。”说话间,嘉禾的双匕已经滑到了掌心,“墨罂粟救了我的命,作为交换,我会成为她三年内的保镖。”“她会救你,不可能吧。”萧风菊很是意外,毕竟墨罂粟不是那种助人为乐的人。
“她救我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想杀死她的人复仇,那个人,现在看来就是你。”嘉禾双臂交叉,反握双匕。
“喂,你想对头儿做什么。”“小风,你去通知,行动继续,这儿交给我。”“是,头儿要小心啊。”等萧风菊离开后,白聿廷倚在窗台上,“现在,看来我们之间要有个了断啊。”“正有此意。”“那好。”白聿廷挑了挑眉。
“开始吧。”人已经消失在了窗口。
嘉禾两步赶上,也从窗口跃下,紧随而去。
“墨罂粟怎么会救你?她可不是这样的人。”“的确,她是因为我的身手才救我的,但不管因为什么,她都救了我一命,所以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第一个人,我不想失信。”这么说来,嘉禾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至少在三年以内,可是,我们两个人是同一天在同一个地方死,为什么到这世的时间却差了十几年,而且她身的上金针刺穴还在啊。
白聿廷看了看身后紧追的人,身形一转,向大山深处跑去,其实现在的他甩掉嘉禾易如反掌,但他不想她落入外面的警察手里,说不定她会被那帮科学疯子带走,毕竟金针封穴在这个世界已经失传多年了。
“站住。”嘉禾脚尖一点,人一个跟头翻到了白聿廷的身前,手中的匕首向他的咽喉划去,白聿廷一个后空翻躲过,而嘉禾此时已经将手中的另一把匕首掷了过去,白聿廷刚用手中的枪将匕首挡下,另一把匕首又激射而来,白聿廷这才注意到,嘉禾的两把匕首的末端都系有几不可见得细线,他刚才挡下的匕首此时又回到了嘉禾的手中。
“不简单。”白聿廷侧身闪过,就这样,两人一追一赶间已经到了影王祠附近,白聿廷一步停在影王祠前,回过身看向嘉禾,“我们就在这儿做个了断吧。”“如你所愿。”嘉禾双匕一挥,冲了上来。
但即使面对赤手空拳的白聿廷,嘉禾仍然感觉到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寒哥,真是不一般。
在白聿廷的眼中,嘉禾的动作太慢了,与前世的踏血寻梅简直就是两个人,看来金针封穴的效果远比他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白聿廷挡开嘉禾刺过来的匕首,另一只手顺势向嘉禾的肩膀击去,本以为这么明显的一招她一定能避开,却不想嘉禾竟是实实着着的挨了这一下,身体打着旋仆倒在地,背对白聿廷,不再动弹。
“喂,嘉禾,你怎么了?不是要杀了我吗?起来。”嘉禾的这种反应实在反常,她可不是那种会中途放弃的人。
白聿廷等了一会儿,见嘉禾还是没有反应,便上前一步,蹲下了身子,这是他的习惯,不确定目标的生死,不会离开。
“喂…”不等他说完,一把匕首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向他的心口刺来。
“原来如此。”白聿廷也不躲,因为此时,他的枪口也已经顶在了嘉禾的额头上。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缓缓起身。
“你怎么不开枪?”“你希望我开枪?我要是开枪你必死无疑。”“我知道,但是。”嘉禾微微歪了歪头,看向影王祠,“若是现在死了,苦恼是不是也就解决了,是不是,三皇子。”“你…”“你为什么杀墨罂粟?”“什么?”白聿廷听到嘉禾刚才的话,以为她已经认出了他,听到后面一句话才知道她只是自言自语。
“你杀她有什么原因?”“收人钱财而已。”“你是杀手?”“嗯,算是吧。”“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之前承蒙关照。”两人说话间,周围传来了脚步声,似是向这边搜索而来。
“现在警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白聿廷向四周看了看。
“你为官…政府工作?”嘉禾一时间还改不过来,嘴拙的笨了一下。
“是也不是。”“你是个很奇怪的人。”“是吗?你若是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没在罂粟中见过你。”嘉禾看着对面的人的眼睛,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闭了闭眼,将这种感觉挥去。
“那么,再见了,嘉禾小姐。”嘉禾看着那根扣在扳机的手指缓缓用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握住匕首的手也猛地向前一推,想杀我,将你的命留下,只是不知怎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偏了一分,算了,就算是积德了。
只是随着刀入肉的声音,她感到对方的血溅到了她的身上,却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枪声,也没有那一瞬间的痛楚,她听到的只有撞针击空的声音。
猛地抬眼,托火鹤的福,她对枪这种东西已经了解了不少,一眼看去,对面的那个人的枪中,没有弹夹。
“你…”嘉禾眼看着对面的那个人嘴角流出鲜血,枪掉在了地上,这个场景,好眼熟,曾经有一个人,就这样倒在她面前,是那个她又爱又恨的人。
“头儿。”一道白色的身影划过,扶住白聿廷,是一个嘉禾没见过的人,“你怎么样?”“咳咳…”“是你伤了头儿?”话音未落,来人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枪。
嘉禾身上的血已经说明了一切。
“咳,放她走。”“什么?”“我说,放她走。”“头儿,你…”郑露松回头看向白聿廷,手中的枪依然对准嘉禾的额头。
多年的兄弟使他能从白聿廷的眼神中读出了他想说的话,她是我要找的人,放她走。
“我明白了。”郑露松将枪收起来,“我带你去治疗。”他带着白聿廷,三步两下的不见了踪影。
嘉禾向他们两个人离开的方向跟了两步,站住脚,他的死活与我何干,本来就是要杀死他的,至于他为何放自己走,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
生生的转过身体,嘉禾便要离开,突然四面传来了高低不一的喊声,“不许动。”
“头儿,这是怎么了?”郑露松将白聿廷带回影楼设置的指挥部,刚进门就遇到了陶雨竹。“快准备手术,头儿受伤了。”“是。”陶雨竹连忙转身跑开。“松,派人护送她离开警方的包围。”白聿廷的神智还算清醒。...
嘉禾并没有听话的站住,而是脚尖一点,以极快的速度闪开,像大山深处跑去,她还有事情要办不能落到官府的手里,任由身后的子弹雨点般射来,嘉禾也没有放慢一步,马不停蹄地向前跑去。
“头儿,这是怎么了?”郑露松将白聿廷带回影楼设置的指挥部,刚进门就遇到了陶雨竹。
“快准备手术,头儿受伤了。”“是。”陶雨竹连忙转身跑开。
“松,派人护送她离开警方的包围。”白聿廷的神智还算清醒。
“你就放心吧。”郑露松将白聿廷扶到病床上,看着手术中的红灯亮起才转身离开,“来三个人,跟我走。”“是。”门口警卫的三个人毫不犹豫的跟着郑露松离开,而他们三个人的空隙则很快被另三个人补上,没有人指挥,仿佛训练了很长时间一样,楼道中只有红色的正在手术的灯在亮着,包括正在等待的陶雨竹,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郑露松刚离开,萧风菊和韩霜兰就疯了样的赶来。
“头儿怎么样?”“正在手术,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头儿伤得这么重呢。”“伤哪儿了?”“我一打眼,估计离心脏也就一公分。”“头儿怎么会让人近身伤了?”“郑哥知道,不过他现在出去了。”三个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见手术室中出来一个护士,“请三位保持安静,里面正在手术。”“是,是。”三个曾经在自己的大陆上可以呼风唤雨的人此时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不敢再出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人只觉得仿佛已经等到了世界末日,那盏要命的红灯终于灭了下来,“怎么样?”“还有没有危险?”三个人堵住门口,抓着刚出来的医生问。
“放心,代楼主没事,刀口偏离了要害,抢救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医生边摘口边安慰道。
“那就好。”三个人没有再打搅医生,而是推着白聿廷进了高级特护病房。
“要是让我遇到那个伤了头儿的人,我一定把他打成筛子。”“连头儿都伤成这样了,你确定被打成筛子的不是你?”“…那个。”“你们小两口儿别吵了,看好头儿,我去看看郑哥回来了吗。”萧风菊转身离开病房,向医院外面走去,刚走没两步,就看到郑露松领着三个人回来了。
“郑哥,你回来了,什么情况?”“一会儿再说,头儿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但是还没醒。”“走。”萧风菊又跟着郑露松回到病房。
“头儿什么时候能醒?”“医生说要看情况,他们也说不准。”“小风,把你之前见过的那个女人的样子画下来,给兄弟们发下去,全力寻找。”“哪个女人?”“就是你之前和我们八卦的那个女人,罂粟里的。”“她?为什么?”“别问了,找不到人的话等头儿醒了,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我知道了。”“记住,如果找到,先监视起来,不要惊动。”“明白。”看着萧风菊又出去了,陶雨竹问道:“你找那个女人干什么?想给头儿一个惊喜?”“不是,是头儿让我保护她,可是等我赶到的时候,那儿只有一滩血,没有人了。”“她受伤了?”“估计是,头儿让我保护她不要落到那帮警察手里,我现在去问问欧阳海,头儿要是醒了先帮我稳住他,等我回来。”“是,不过一个女人至于吗?”“这个女人,是头儿心中唯一特殊的存在,我走了。”郑露松连水都没喝一口,风风火火的又冲了出去。
行动期间,除了警方的内部联络,隐龙山周围其余的通讯全部被切断,郑露松只能亲自前往指挥部去找欧阳海。
隐龙山另一侧的公路上,一辆越野车正在疾驰,开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面貌俊朗的男子,车座的后排还不断传出女子的催促,“哥,你开快点,她快不行了。”女子透着英气的脸庞,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两人的关系。
“车座下面有强心针,实在不行给她打一针,再说她中的是枪伤,必须得去大医院,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估计她很难撑过去,还是先把子弹取出来吧。”车缓缓的靠向路边,停了下来。
“那这样,哥,你举着手电,我来给她取子弹。”“行。”“幸亏当初学的是医学,不然今天就要愧疚死了。”“快动手吧。”“好,那开始了。”路边昏暗的灯光下,另一场的手术开始了。
等白聿廷醒来,已经在一间正式的医院里了。
“头儿,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家老婆就要把这家医院的医生挨个拎去过堂了。”白聿廷刚一睁开眼,就是放大的陶雨竹的脸。
“谁让他们说不好头儿什么时候醒,再说,这家医院是我的产业,看谁敢说个不字。”韩霜兰在一旁辩解,他们几个平日没有任务的时候,都有着自己的公开身份,就像白聿廷是最大的环球公司梦缘公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裁,郑露松是副总裁一样,韩霜兰则是医药行业的龙头老大,掌管着除封印大陆之外的其他大陆的医药命脉,陶雨竹家中本来就是经营餐饮行业,后来经过一场变故后,不但没有萎缩,反而在六块大陆上都开了自己的餐馆,现在自己做了甩手掌柜。
至于萧风菊,身为Black首席长老的儿子,自幼接触的都是金融方面的知识,谁让他爹掌管着Black的经济,耳濡目染再加上从商的天分,又有这帮兄弟帮衬,现在可以说是跺一跺脚就可以使这个星球抖一抖的财神爷,只不过他们在白聿廷的培养下,都养成了低调的习惯,他们几个中,除了郑露松,其余几个人都没怎么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外人只知道有名的餐馆和药房,却没人知道他们的背后还有这些个不负责任的老板。
“松呢?”“郑哥刚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萧风菊在白聿廷的身后垫了一个枕头,使他刚好能够坐起来。
“外面的风声放出去了吗?”“欧阳海还算守信,现在罂粟被灭,只剩一个叫寒的漏网之鱼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相信Black也肯定知道了。”“那就好。”“不过,头儿,你这样的身体行吗?要不我替你去吧,反正通缉令上没有画像。”“我这伤过两天就好了,她手下留情了。”“他?头儿你知道伤你的人叫什么?告诉我,我去在他的身上捅十个八个透明窟窿去。”白聿廷本来想笑的,不想牵动了伤口,便捂着伤口没有说话。
“头儿,你别生气,告诉我他是谁,我这就去。”陶雨竹从一旁的椅子上蹦起来。
“不用。”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嘿嘿。”三个人一起赔笑。白聿廷看着面前的这帮兄弟,低下了头,他怎么会不知道郑露松的意思,但是没办法啊,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护着她赶快离开警方的包围,至于挨一刀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对了,头儿,邓老头儿的目的大概知道了。”韩霜兰开口,只是那目光,透着一股幸灾乐祸。...
病房门被推开,郑露松走了进来,“你要是去戳的话,头儿会在你的身上加倍回报的。
“郑哥,你什么意思啊?我是去帮头儿报仇的。”“他们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少掺和。”可以听出来郑露松的话中带着一丝怨气。
“什么意思?”陶雨竹有些摸不着头脑,倒是一直跟在白聿廷身边的萧风菊似乎明白了什么。
拉着陶雨竹和韩霜兰走了出去。
屋中就只剩下郑露松和白聿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她呢?”“丢了。”“嗯?”丢了就意味着没有落到警察手里,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她在那儿而已,白聿廷松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凭你的身手,你能让人近了你的身?你就是想放她离开也不用真挨一刀吧。”“因为是她啊。”“所以?”“我把弹夹退出来了。”“然后?”“我就挨了一刀。”“就这样?”郑露松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往上撞,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们头儿挺精明的一个人,现在和一个傻小子没两样。
“就这样。”白聿廷点了点头,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郑露松捏了捏拳头,没有去揍那个病床上虚弱的人转身摔门而出。
等到郑露松离开,萧风菊才将头探进病房,“头儿,你们吵架了?”“你们没听见?”他才不信这帮人刚才没偷听。
“嘿嘿。”三个人一起赔笑。
白聿廷看着面前的这帮兄弟,低下了头,他怎么会不知道郑露松的意思,但是没办法啊,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护着她赶快离开警方的包围,至于挨一刀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在意。
“对了,头儿,邓老头儿的目的大概知道了。”韩霜兰开口,只是那目光,透着一股幸灾乐祸。
“老婆,什么意思啊?”“我只说一句,邓罗雍前一段时间将两个在无美大陆留学的女儿从国外找了回来,还收了一个什么叫冰桃的嫩模做干女儿,三个女孩都未婚配。”“啊,很老套的故事嘛。”陶雨竹不屑的的翻了个白眼。
“老大,你挑一个呗,听说那个嫩模身材很好的。”“陶雨竹!”“啊,老婆,我是听小菊说的。”“我没说过。”萧风菊连忙摇了摇手,他都不知道这个冰桃是谁。
“走,咱出去说,不影响头儿休息。”韩霜兰的娃娃脸上洋溢着诡异的笑容,揪着陶雨竹的耳朵就出去了,临关门时回头说了一句。
“头儿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关上门,门外寂静无声。
“我以后找老婆,一定不找韩姐这样的。”萧风菊搓了搓胳膊,他在几个人里辈分最小,自然管韩霜兰叫韩姐,“头儿,你打算怎么办?邓老头儿估计是想和你联姻以求保全他的公司,虽然他的公司不景气,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等Black的事情完了再说。”白聿廷没有多说,这种事情在他前世的时候就已经经历太多,当年他刚刚锋芒毕露,各势力的求亲信函就雪片一样的飞来,拒绝后就发生了那件事,当年的他太弱小,无法保护自己,甚至险些连累他的母妃,从那之后他就假意流连花丛,不再问政事,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本意只是为了在宫廷那个人面兽心的地方保全自己和母妃,邓罗雍这一招,太小儿科了。
“头儿,你这样的身体,去Black真的没问题吗?”“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我去的期间,你们一定要找到她。”“是。”白聿廷点了点头,靠在枕头上不再说话,他得把接下来的行动在脑海中过一遍,这是他的习惯。
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城市一样,有繁华就必定有衰败,两者是共存的,贫民区一间简陋的平房中,破旧的架子上摆满了有关医学方面的书籍,餐桌的一角还是用砖块垫平,唯一像样的两件东西就是外面的越野车和桌子上放的两副墨镜,房间的角落摆的还是已经难得一见的上下铺,此时的下铺上躺着一个正在昏睡的女子,另一个女孩子则正坐在床旁边将一个毛巾敷到她的额头上,毛巾还没碰到她的额头那个女孩子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一双玉手,死死的卡住。
“咳…”女孩子呼吸困难却又喊不出声,便伸手去掰,纹丝不动,原来还昏在床上的女子此时正死死的卡着她的脖子。
嘉禾也不会想到,刚一睁开眼看到的竟然是她,造成这一切后果的,她曾经救下,又是最疼爱的小师妹。
若不是残存的印象告诉自已,此时已非那世,她刚刚便已经要了她的命。
“放开她!”一个男子从门口冲进来,伸手去推嘉禾,嘉禾侧身一躲,另一只手切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看着那个人痛苦的神情,嘉禾苦笑,这也是宿命吗?这个男人就是前世一直爱慕她的人,她的师兄,可惜她只是将他当成兄弟,直到遇到那个三番两次救自己的人之前,她从未动心。
“你们是什么人?”嘉禾压住心中的杀意,不断的提醒自己他们只是长得一样罢了,并不是原来的那两个人。
“我们去隐龙山采药,回来的路上看你晕在山里,就把你救回来了。”那个男人解释道。
嘉禾缓缓放开手,女孩一脱开桎梏便扶着床沿不断咳嗽,那个男人连忙走过去为她拍打后背,看到这一幕,嘉禾不禁想,他们这一世,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哥,我没事。”女孩顺了顺气,说道。
看来老天虽然让他们在一起,却是以兄妹的关系,这是惩罚?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吗?“姐姐的身手好厉害,若不是有金针封穴怕会更厉害吧。”“你认识?”嘉禾很意外,她曾经上网查过,除了在小说中,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关于金针封穴的任何知识,她怎么会知道。
“当然了,这可是我们祖传的手法,相传是女侠踏血寻梅所创,但也同样死于金针封穴的封印之下,祖先苦研多年,终于想出破解之法,并嘱托后辈代代传承,我们兄妹虽然被家族所逐,但还是略知一二的。”“你姓什么?”嘉禾突兀的问道。
“我?姓马,我叫马倩青,我哥叫马欢恩。”也对啊,古代女子出嫁从夫,所生孩子一律以男方为姓,倩青,欢恩,欠情,还恩。
已经,不是他们了啊。
“我叫宋嘉禾,多谢相救。”“嘉禾,很好听的名字啊。”嘉禾扯了扯嘴角,恩怨分明的她无法做到面对容貌相同的他们而强颜欢笑,虽然明知跨越千年时光,两者已再没有关联。
“姐姐,你伤好后能不能教我们武功?姐姐是古武门派的吧。”略带英气的女孩子一脸希冀的看着嘉禾。“为,为什么?”嘉禾打了个愣,这句话好耳熟,姐姐,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姐姐会武功吧。我练好了一定保护姐姐。...
一个月后,伤已经痊愈的嘉禾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国际新闻,题目是《神秘人士提供情报,非日大陆最大黑帮Black覆灭!》,嘉禾的手指无意识的动了一下,如果她没有记错,墨罂粟说过,罂粟的背后就是Black,不由自主的,嘉禾想起来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他应该还活着吧,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他做的。
虽然她没有完成罂粟给她的任务,这对踏血寻梅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她却没有一点任务失败的沮丧。
“姐姐,该喝药了,这是最后一帖了。”马倩青端着药走了过来,其实她的年龄比嘉禾要大,但或许是嘉禾当时的出手令她钦佩,姐姐的叫法就这么定了下来。
每当听到她喊姐姐,嘉禾都会不由想起当年拜师学艺时那个小小的女孩跟在自己身后姐姐,姐姐不停的叫着。
“哦。”嘉禾接过药,一饮而尽,据马欢恩说,这个秘方能强健筋脉,是为以后出去金针封穴做的准备,所有的药都是他们自己采的,嘉禾看过配方,的确有这个功效,金针封穴虽然为她所创,但并没有解决方法,这也算是她的一个遗憾,没想到无意中竟然遇到祖传有破解之法的人,她也打听过他们家祖上为何人,只是他们兄妹俩是在家族斗争中被驱逐的一家,虽然他们的父母是曾经的家主,但他们还年轻,根本不知道自己祖上的任何事,两个人也一下子从公主少爷的生活掉到了社会最底层,从家中带出来的东西寥寥无几。
既然是别人的伤疤,嘉禾也就没有多问。
“姐姐,你伤好后能不能教我们武功?姐姐是古武门派的吧。”略带英气的女孩子一脸希冀的看着嘉禾。
“为,为什么?”嘉禾打了个愣,这句话好耳熟,姐姐,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姐姐会武功吧。
我练好了一定保护姐姐。
那个小小的身影拉着她的衣袖哀求的样子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我不想再被人欺负,无论是现实中还是游戏中。”“那,我考虑一下。”嘉禾拖延了一下时间,所有门派收徒都有严格的规定,这世也不例外,嘉禾的考虑在马倩青看来也是应该。
“嗯,好。”看着那个欢快离开的背影,嘉禾站起身走到了屋外,这是一片贫民区,就仿佛是这座城市的伤口,提醒着人们荣华背后的苦涩。
,不过作为一个躲藏之所倒也不错,只是,该不该教?他们救了自己的命,自己理应答应他们,只是,若是教了他们,会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嘉禾陷入了迷茫之中,教?还是不教?“头儿,你回来了。”萧风菊看着从私人飞机上走下来的白聿廷,连忙笑着脸迎了上去。
“就你一个人?打赌又输了?”白聿廷刚一开口就把萧风菊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啊,呵呵。”萧风菊点了点头,瞒不过头儿啊。
“说罢,闯什么祸了?”白聿廷一步站在萧风菊面前,一点都没有刚刚灭了一个帮派后应有的疲惫,真的像家常便饭一样。
“那个,嘉禾姑娘没有找到,他们还在找,所以就我一个人来了。”萧风菊他们也没有想到,堂堂影楼想找一个人竟然找了一个月还没有任何线索,本以为她受了伤,必定会去医院或药房,凭韩霜兰的本事,找到只是时间的问题,没想到这个时间的问题一拖就是一个多月,白聿廷走前交代的任务算是彻底失败了。
“没找到?”白聿廷也很意外,按理来说宋嘉禾刚来这世,现在一直栖身的罂粟被灭,她人生地不熟的,又受了伤,应该很好找啊。
怎么会凭影楼之力搜寻一月未果。
“啊,是。”萧风菊不敢抬头看白聿廷。
“走,回本部。”“是。”白聿廷走进早已等待的车中,黑色的轿车绝尘而去,“头儿,要去公司啊,给。”萧风菊陪笑着将一个盒子递给白聿廷。
白聿廷接过盒子,没有说话。
车停在了一栋高楼前,楼顶有两个金灿灿的大字,梦缘。
这里就是梦缘公司,白聿廷没有理会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的门卫,径直向里走,总裁几乎不来公司,来一次就仿佛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
那个门卫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妹妹,总裁今天来公司了,赶紧准备。”“是吗?太好了。”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欢呼雀跃的声音,还夹杂着旁边人的询问,“李部长,怎么了,这么开心?”“就是啊,和我们说说吧。”“没事没事,就这样,我先挂了。”李馨挂上电话,掩饰住脸上的笑容,拎着手包走进卫生间,她可不想把总裁来公司的事告诉那帮女人,她得赶紧准备,李馨从手包中拿出化妆用的东西开始补妆,她第一次见到梦缘公司的总裁是在她升任部长的时候,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但她却从此倾心于这个完美的男人,虽说本来就是抱着要当总裁夫人的念头进的梦缘,但能见到总裁的机会几乎为零,所以她不断努力,耍尽各种手段终于当上了公关部的部长,本以为机会来了,却不想自从那次擦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总裁,于是她利用职务之便将自己的哥哥调来担任门卫,一旦发现总裁出现就告诉她,终于盼到了今天。
匆匆补好了妆,李馨便向公司的门口走去,她今天一定要让总裁记住她,她对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从小班花校花的光环就没有离开过她,再加上她的手腕,献殷勤的男人数不胜数,她则是在安然的享受着这一切的同时一心想要加入豪门,她的目标就是这个最大的环球公司总裁,白聿廷。
在参加应聘之前,她搜集过白聿廷的资料,但发现除了一张穿西服的照片,竟然什么也找不到,更没有任何关于他与任何一个女人的负面新闻,这让李馨对这个总裁的印象分高了不少,也就跟加深了她要嫁给他的决心。
萧风菊无语的看着白聿廷顶着一张别人的脸晃进了公司,虽说是为了防止万一影楼代楼主的身份曝光会影响到梦缘公司,那干脆就弄张普通点的易容面具呗,可是等到他们第一次看到白聿廷易容后的样子时,四个人的反应如出一辙,目瞪口呆。
陶雨竹不怕死的用一句话概括了白聿廷易容后的样子。
“头儿,你要去勾搭女人吗?”
“这笔账我回来再跟你们算,到底怎么回事?”白聿廷没有理会擅自“揣摩上意”的郑露松,转而问向了没有找到的原因。“我们查遍了所有药店的记录,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中药铺也是一样,我们尤其将注意力放在了补血的药物上,结果根本一无所获。”韩霜兰摇了摇头,若是有她都查不出来的药物去向,那别人更是不可能知道。...
白聿廷无语,他前世的样子就这么…流气吗?他只不过是为了掩护身份去过几次青楼,不至于吧。
但看着自已的兄弟们眼中都流出同样的态度,白聿廷也不禁反思了一会儿,但最后还是保留了他前世的样子,反正,他希望能看到这个样子的人是她,其他人的态度,就无视吧。
白聿廷急着去查嘉禾的事,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穿白色职业套装的女子正抱着一叠资料向他靠近,换句话说,除了嘉禾,其他的女人在他的眼中没有差别,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那个女人脚下一扭,下意识的向白聿廷的身上倒过去,手中的资料也掉了一地,只是李馨没有想到,白聿廷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扶,而是闪身让开,她就这么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没等她用欲泫欲泣的眼神看过去,白聿廷已经走进了总裁专用的电梯,根本就没有看她。
李馨瞬间觉得一股火线烧上了脸颊,再听着周围人议论的声音,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原地。
“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主动投怀送抱都没人要,总裁岂是你这种人可以高攀的。”“就是,刚当上一个小小的部长,就想当总裁夫人,不要脸。”“下次是不是就想爬床了?”李馨刚想发作,隐约听见白聿廷没有刻意压制的声音,顿时如坠冰窖。
“把门卫换了,永不录用。”这也算是一个警告,他来公司的事情实现根本没有通知,知道的除了影楼的人就是刚刚的门卫,若是那个门卫仅抱着一种猎奇的心态向公司内部的人宣布,他不会开除他,只是这个女人明显是已经知道他来了才故意演的这一出,他的公司,不需要这种心怀鬼胎的人。
李馨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踩着高跟鞋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办公室,白聿廷,总有一日,我要你心甘情愿爱上我。
白聿廷等电梯的门关上,说道:“盯着那个女人。”“是。”萧风菊按了电梯的按钮,只是这电梯并不是向上走,反而向地下降去,等到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影壁,大大的影字印刻其上,绕过影壁则又是另一个忙碌的世界,这就是神秘的影楼本部,是一个庞大的地下王国,白聿廷走进代楼主的房间,发现一二三,三个人都在里面,“哟,都在啊,不用我去一个个找你们了。”白聿廷找了张椅子坐下,顺手抹去脸上的面具。
“嘿嘿,松哥说,头儿知道没有找到赵小姐一定会来本部的,所以我们就来负荆请罪来了。”陶雨竹指着郑露松说。
换来郑露松一瞪眼,这下头儿的注意力肯定都转移到他的身上了,陶雨竹这个没义气的,刚才还说要保密来着。
“这笔账我回来再跟你们算,到底怎么回事?”白聿廷没有理会擅自“揣摩上意”的郑露松,转而问向了没有找到的原因。
“我们查遍了所有药店的记录,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中药铺也是一样,我们尤其将注意力放在了补血的药物上,结果根本一无所获。”韩霜兰摇了摇头,若是有她都查不出来的药物去向,那别人更是不可能知道。
“而且我们以隐龙山为圆心向外搜索,走访了所有的旅店,一无所获,甚至连也一些黑店都去了,没有任何消息。”嘉禾怎么回去旅店,她可是从仁国时期过来,就算已经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也不会理解太深,而且从被捕的罂粟的人口中问出,她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根本不长,墨罂粟更不可能为她办理身份证件,要以一个古代人的思维去思考,在这样一个繁华的都市里,受了伤本能会去那儿。
而且还有一种可能…“罂粟被灭的当天晚上,有没有车辆离开隐龙山?”“我们查了录像,的确有,是一辆越野车,我们按着车牌找到马家,用了点武力才问出来,这辆车属于上一代家主的儿子,只是,上一代家主在后辈的家主之争中死亡,他的儿女被现任家主赶出,为了谋生恐怕早就将这辆车私下倒卖了,现在也没有线索。”“马家?”“马家是一个医术世家,最早可以追溯到风云天国与仁国交界的一段时间,具体时间不详,传承了这么多年,在医学造诣上倒有些本事,就是风评太差,除了上届家主以外,口碑都不怎么样。”“仁国吗…”“头儿,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没有,查不到这部车现在的位置么?”“查不到。”白聿廷沉默了,本以为很简单的事却演变成了这个样子,嘉禾,无论你到哪里,都不简单啊。
“再找。”两个字,很简洁的命令,“越是脏乱差的地方越要找。”“诶?她那么漂亮的人会去脏乱差的地方吗?”“会。”肯定的语气,他知道嘉禾,当年她为了躲避追捕,带着伤躲进了乞丐窝,等到他找到她的时候,伤口已经腐烂,人也奄奄一息,至今肩膀上还留有疤痕。
“头儿你之前又不认识她,怎么会知道她会啊。”萧风菊很好奇,从头儿平时说话的语气判断,他好像很了解那个女人,只是,他们不是在隐龙山刚认识的吗?平时的交际也就仅限于一次隐龙山一日游,那次他还是全程跟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头儿认识她的时候还没你呢,好了,按头儿说的办吧。”郑露松替白聿廷打了圆场。
“你们早就认识啊,实在不行的话你以梦缘公司总裁的身份发则广告,让她来找你不就行啦。”韩霜兰拍了拍手。
“不行,凌总裁不是头儿本来的样子啊,就算登广告也没用。”陶雨竹瞥了眼桌子上的面具,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不对啊,你们第一次见时,赵小姐可没有表现出认识的情绪啊。”萧风菊起疑到,“不会是头儿你暗恋人家,结果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吧。”“不会吧,头儿你也有单相思的时候?”陶雨竹难以置信。
“怪不得公司里的美女头儿一个也看不上,原来早已心有所属了啊,哦,头儿你可真专情,我们认识这么多年都没见你提过,感情是小时候认识的吧。”说话的是韩霜兰,她到底是个女人,关注的自然是这方面。
“你们的想象力真丰富。”白聿廷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可不可以把这帮人都打到失忆再扔出去?“聿廷。”郑露松叫了一声,却不像是平时一样叫头儿,郑露松跟随白聿廷时间最久,建立影楼的时候便已经在了,所以他们平时都敬称一声松哥,只是,他们也没见过郑露松直呼白聿廷的名字。
“告诉他们吧。”